“終於到了”劉啓大口大口的呼着氣然後伸出一隻手將自己帶上了最後一階的臺階。
眼前出現在自己曾經在夢中見過的那寬廣的平臺,平臺之上唯一聳立的是一座已經裂得快要粉碎的巨鼎。
回頭望了一眼那阻自己的秦九世並沒有追上來,劉啓雖然疲倦可是臉上卻現出了勝利的笑容。
“只要我召出巨鼎,那這一切就結束了”劉啓一邊想着一邊朝那巨鼎走了過去。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用全身的勁元之氣締造巨鼎。你全身的修爲可能都會不再回來,到時候你就是一個廢人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巨鼎之上淡淡的傳了下來,冷知子雙手背在身後那一身的黑袍將他都罩在了之中劉啓根本就看不出他的長相。
劉啓聞言瞬間大驚,手中的蒼龍刀幾乎下一刻就砍向了他。劉啓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出了。
“譁~~”那威不可擋的刀影直直的砍在沒有任何動作的冷知子身上,可是他身上的黑袍動也不動然後就聽到了刀影碎裂的聲音從巨鼎之上傳了下來。
“啪~~”與此同時,那巨鼎的一個角突然從鼎上面掉落了下來。
“你以身化鼎,可是有用嗎”冷知子並沒有急着對劉啓出手,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看着腳下的巨鼎感嘆起來。
“秉天啊秉天,你雖然學貫了爲師武學之能,可是你並不懂爲師教給你的知物之知”
劉啓緊了緊手中的蒼龍刀,“只不過戰聖八星,差距就這麼大嗎”面對着冷知子,劉啓根本就興不起任何的攻擊了。
因爲都是徒勞,剛剛那一手徹底打碎了劉啓那唯一的僥倖。
“你可知如果讓他們出了這城,這天下會掀起多少風浪。天上又會有多少人會流連失所。”劉啓看着那嚴陣以待的戰神士兵的軍隊大聲的對着冷知子喝斥起來。
“呵呵~”冷知子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笑了笑,“天下蒼生之不過是走苟,唯有武力是道”
“那你的徒弟秉天他又有何錯,他教天下蒼生武學不正是按照了你的道了嗎”劉啓自知打不過冷知子此時也只有希望於道理來征服於這個老頭子同時體內的勁元之氣已經蠢蠢欲動起來。
“哼~”冷知子不屑的睥睨了一眼那頭頂上厚厚的烏雲,“蒼生算什麼,他們有什麼資格去應證這道。武學只是給強者準備的,而不是什麼人都能去學上一學的”
“轟~”劉啓連忙閃身離開了原地,只見冷知子將背在身後的右手揮了出來一個深深的掌印出現在了剛剛的地面之上。
“簡直不可理喻”劉啓見冷知子如此說便不再廢話,恨恨的罵了一聲然後緊了緊手中的蒼龍刀。
“你敢跟我打嗎,如果我剛纔認真起來的話你已經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冷知子的話從天空之中高高在上的傳了下來。
劉啓擡頭看了一眼那一可不世的老頭,“是嗎”
此時劉啓已經沒有任何的隱藏,所有能使上的手段都盡數的朝冷知子攻了過去。
可是下一秒劉啓卻是心中一冷,那冷知子竟然直接跎着一塊大冰在天空之中飄蕩着。
蒼龍刀的刀光從冷知子的黑袍一角擦了過去,刀光一亮直接切去了他的一半黑袍。
無差別攻擊的暴雷擊瞬間而降,盡數的落在了那瘦骨的身軀之上。可是冷知子卻是一抖也不抖一下,這讓劉啓產生了他對雷電免疫定義。
颶風更是收效甚微,只是一股氣的將冷知子吹向了天際。
只是下一秒,劉啓眼中的那黑衣人越來越大起來。
“原來我真不想殺你,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楚國的王”冷知子越來越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一隻瘦骨鱗峋的枯手瞬間就掐在了劉啓的脖子之上。
破成一半的黑袍從冷知子那骨瘦的身軀之上飄飛了出去,那是一張無比頑固的臉。深陷的昏黃眼珠卻暴發出凌厲的光芒,一張寫滿皺紋的臉讓劉啓讀不出他此時的表情。
“那你又算什麼”劉啓發現自己完全被掐死在冷知子的手上索性不反抗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只不過是秦家的一條狗,可是你都能學武那天下的蒼生是不是更應該習武呢”
“你找死”
“極凍凝結”
同時的一瞬間,劉啓成功的再次將被激怒的冷知子凍住。
一拳瞬間暴了出來將冷知子那瘦小的身子直接打飛了出去,劉啓捂着那被冷知子掐得冒血的脖子。
冷知子的身子直接就被劉啓打落下了天梯的平臺,可是劉啓卻極其鄭重的警戒着四周。
八星的戰聖會摔死嗎
劉啓並沒有抱這種奢望對冷知子,手中的蒼龍刀一陣一陣的閃過白光一道強過一道。
“我要滅你一萬次一萬次”劉啓的頭頂突然傳來了冷知子狂暴的亂吼,此時的冷知子哪裏有半點學武宗師的風範完全就是一個發了瘋的糟老頭子。
那好像皮包骨的雙手猛的一握劉啓直接就被囚禁在了一個用勁元之氣化成的囚籠之中,冷知子殘忍的一笑手中瞬間結了一個指印正準備朝劉啓摁下去。
劉啓在冷知子的勁元之氣幻化的囚牢之中連呼吸都極爲的勉強,“我就要死了嗎”劉啓現在沒有半點的害怕,看着那怒極的冷知子臉上反而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生死回多少歲月的老東西了,怎麼還好意思對這麼個小娃如此大大出手”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劉啓瞬間擡頭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極其風流的身影正踏着一隻只剩骨頭的大鳥正御空而來,劉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如果他此時能夠說話,劉啓一定會破口大罵那許久未見和那小鳥一樣喜歡玩失蹤的鳥人子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