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怎麼這麼傻呢”劉啓一邊抱着一個然後直接向那山頂落去。
哲芳抱着劉啓快樂得像個小孩,此時她雙手抱着劉啓的手臂然後伸出自己的小口就咬了過去。
“啊,你幹什麼”劉啓立即就咬得慘叫了一聲。
“我就是要這麼傻,我就是要讓你繼續騙我”
對於哲芳的自白,劉啓與欣兒兩人無語的對望了一眼。
“哎喲”劉啓只感覺自己腰間的肉一痛,此時欣兒已經像擰麻花的擰了起來。
“怎麼,我咬痛你了嗎”聽着劉啓的再次慘叫,哲芳突然鬆開了口問道。
劉啓極其可憐的點了點頭,然後將兩人放在了山頂之上。
“你們想要看雪花嗎”劉啓躺在一處石頭上向兩女悠悠問道。
哲芳像只小兔子一樣的窩在了劉啓的一邊,欣兒則猶豫了一下也躺在了劉啓的手臂之上。
“想”欣兒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慢慢道了一聲。
只見劉啓閉了閉眼睛然後悠悠睜了開來,此時天空之上竟然慢慢揚揚灑灑的飄起了雪花。
“你”欣兒雙眼放光的看着劉啓,“大騙子,你又在騙我了”哲芳不停的用雙手抓着經過的雪花向劉啓叫道。
可是當發現那雪花慢慢在自己手上消融的時候,整張小口立即張得老大起來。
劉啓趁着兩女驚訝的時候偷偷的吸了口冷氣,他剛剛插傷的傷口在他的特意修補之下正在飛速的癒合起來。
當劉啓做完這些後側目看了一眼那正在雪中之地的蒼龍刀,“永武嗎,我自己也會達到的”
“你幹什麼”劉啓問道。
當劉啓與欣兒以及哲芳從山頂下來的時候,莫琊等一干衆女都齊齊聚在了七星客棧之外。
莫琊看着欣兒與從未謀過面的哲芳雙眉都含着春,有些怪怪的看了劉啓一眼。
劉啓則像被莫琊看穿了一般的暗暗咳了一聲,只是這種尷尬沒持續多久張文就找了過來。
當張文將那些戰聖的情況報給劉啓的時候,劉啓長長的嘆了口氣。
“竟然都被抹殺了”劉啓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只見他皺着眉頭思索了起來。
“還有五天,那個生殺之陣就會消失。到時候,我們必然要跟蠻荒之子與秦九世展開一場殊死之戰。只是現在”張文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劉啓一時有些說不下去了。
“幾萬的戰神士兵,的確是一個難題”劉啓端起了旁邊的一壺茶給張文倒了一杯。
張文此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喝什麼茶,此時只是着急的看着劉啓。
這一戰關於楚國的生死,贏則楚興;輸則楚亡
“唉,七星嶺之中現在還有多少防寒的衣服”劉啓看着滿臉憂色的張文隨口問道。
張文一聽劉啓尋問,馬上就在腦海之中計算了起來。
“因爲夏季將過,現在已經給士兵都準備了冬裝。只是現在發的話,還不是很冷吧”
雖然劉啓所在的那個山頂一度飄過幾次雪,可是對於整體的氣溫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把它們都發給士兵吧,明天應該就能派得上用場了”劉啓頗有深意的看着張文道。
現在七星嶺總共有近八十萬的士兵,今晚有得他忙了。
張苗和王五都是老兵油子,此時兩人正在放哨。
“喂,我說老張軍師有沒有搞錯。現在就讓我們穿棉襖,大熱的天這是弄得哪出啊”王五參軍已經近五年,是一個年青力壯的小夥。
張苗則是近四旬的老漢,只見他對着王五淡淡的笑了一下。
“上頭人如此說,必會有深意的。說不定今晚就要下雪,所以才提前發給我們冬季用的衣服”張苗的話纔剛剛落,此時天下竟然真的悠悠的飄起了漫天的大雪。
“這、這”兩人一時無語相對起來。
劉啓此時一個人靜靜站在七星客棧的房頂,只見他悠悠的笑了一下。
“這樣下去,第五天到來的時候就不知道你那戰神士兵能夠撐多久”
劉啓雖然沒有正式繼承成爲謙默者,可是卻意外的得到了改變天氣的能力。
“永武啊,難道真的能夠呼風喚雨”劉啓頂着漫天的雪花無限感慨的道。
“呼~~”寒風吹過,那些拿着長槍穿着戰甲的士兵澀澀發抖的站在凜冽酷寒之中。但是他們的神情仍然無比的堅定,站在那裏如同一隻標杆一般。
“酷寒已經持續了兩天,再過三天生殺之陣就會消失到時候我們帶兵一舉衝進去。對了,你要記得給士兵加上獸性索鏈”秦九世的帳蓬之中已經燒了一大堆的火,將整個帳蓬烘得暖洋洋的。
蠻荒之子聽着秦九世對自己的吩咐在心中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們是盟友。現在我都沒多少可助之力,這個獸性索鏈我肯定會加好的”
“只是怕你到時候會後悔莫及而已”蠻荒之子看着秦九世將雙手伸向火堆取暖,心中一抹冷意一掃而過。
“再等幾天吧,再過三天就什麼都改變了。”蠻荒之子被帳蓬外捲進來的寒風凍得身子一整顫抖。
秦九世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些天他總感覺蠻荒之子看自己的眼光好像毒蛇一般。
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此時蠻荒之子幾乎一個光桿司令怎麼會給他造成這種困擾。
“想太多了”秦九世看着蠻荒之子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抱着雙臂向帳蓬外走去的場景,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只是兩天的功夫,現在七星嶺已經有齊腰深的雪。
蠻荒之子一出秦九世的帳蓬,便無視這冰冷雪堆直接向自己的帳蓬敞去。
當看到那些仍然堅持自己哨崗的士兵,蠻荒之子有些讚歎的點了點頭。
“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完美的士兵,真的是太強大了”那表情彷彿那些士兵就好像自己的一樣。
秦九世從蠻荒森林之中拉出來的士兵都是世襲的士兵,士兵在接受上一代勁元之氣的時候同時也帶上了軍士的天職:冷血、守序、聽從指揮
世代相傳之下造就的結果是那些士兵就好像不是人一樣,他們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思想。有的只是服從與殺戮
劉啓與張文等一干衆將都齊聚在一處大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