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78章
    也速錄沒想到劉啓不怕自個,還主動申白,不由愣了。他意外歸意外,卻不是十一歲的也答兒,很快劉啓:“可你怎麼能拿到又怎麼認得”

    劉啓早想好了,真話謊說:“如狼似虎的潢水兵攻入草原,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搶盡搬走。家中長輩和他們狼主的親戚交好,因而免了滅頂之災,牛羊不少反多。這時,有的百姓就想換倆牛羊,藉以維持生活。

    “有人拿了天之驕子的寶鑑給我阿爸,我阿爸大喫一驚,眼睛一翻”飛鳥本想說“阿爸大喫一驚,見那人不識此物”,再如何如何,卻不想說得順口,竟嚷了“眼睛一翻”,便連忙住嘴。

    也速錄催問:“怎麼”

    劉啓愕然良久,只好掩飾地揉了揉眼睛,往“翻白眼”上解釋,說:“死了嚇死了。我阿爸不知道是嚇的還是高興得,竟死了。那人不識此物。不,不要寶鑑就跑。

    “我阿孃鳥不敢確認,去薩滿那兒問了幾次。誰知薩滿的口風不嚴,讓惡狗章擺尾知道了這事。他不管自家親戚的親戚,一面要脅裹我家南下,一面要我阿,阿叔交出海汗傳國之物。我阿叔怕事,準備和他商量,答應不讓南下了就給寶貝”

    “什麼”也速錄聽得入神,打斷劉啓的話,“你阿叔真糊塗。這是咱猛扎特大汗至高無上的象徵,怎麼可以予以外人”

    劉啓連連點頭,說:“我阿孃鳥也這麼想的,就讓我帶着寶物逃走。”

    他爲自己竟因謊話的需要,拉來阿爸就死不安,悶悶不樂地坐着。

    也速錄深思良久,見妻子尚在勸劉啓,就說:“你就把這當成你的家。好好養傷。好一些再說。”

    十多天過去了,北風颳雪而至,冬天降臨。

    劉啓傷口雖愈,歸期依然遙遙,也只有在心疲意懶的時候,跟上也答兒,左走走,右看看。日子已久,他已經經歷了一個從外到內的過程,徹底蛻變成地道的猛扎特少年,不但渾身羶味,還從心裏接受當地的薩滿禁忌。也答兒卻被“博格阿巴特”的神祕和神奇折服,一有空就纏上。

    劉啓的弓丟了,爲有一把新弓忙了幾天,正拿着傑作得意,興高采烈的也答兒從外面蹦了來,笑道:“阿爸要帶你出去打獵。我也可以去。”

    劉啓低頭收拾自己製作弓箭所用的邊角料,筋角之類的器物,擠了絲笑容。也答兒頗擔心地問:“你怎麼了”劉啓搖搖頭,告訴她說:“我想我阿媽啦,沒事的,走吧。”

    走出來,年輕少年已等在馬背上,旁邊,兩匹小馬靜靜地敲着前蹄。也速錄見也答兒牽着劉啓的手,邊走邊晃,笑着說:“博格阿巴特,你看看閣倫額給你準備的馬怎麼樣,先試試。”

    劉啓往也堝那兒撇一眼,看自己的雲吞獸被也堝霸佔着,想起那天他對“笨笨”掄起的鞭子,心裏很不好受,打了下指頭。“笨笨”突然大嘶一聲,仰天豎立,摔了不提防的也堝,歡快地跑到主人身邊,用舌頭舔着劉啓的臉,不停地回頭叫。

    劉啓害怕它再挨鞭子,慌忙說:“這匹馬是我的,別人騎不慣的。”

    衆人都驚愕了,也速錄只好給一臉兇像的也堝說:“馬兒是情義之物,早就說你養不熟它。”

    “撿來的人就是我們家的奴隸,好馬憑什麼給他騎”也堝不忿地說,但已抹去了那些仇恨的字眼。

    劉啓連忙許諾說:“它和我一起長大的,又懶又好喫,將來我送你更好的馬兒。”

    也答兒拉來一隻胭脂小馬,騎了上去羞阿哥:“馬兒嫌棄你,又笨又懶”

    “住嘴。”也堝大怒說。於是,他又去拉“笨笨”。也速錄來不及制止,看了也答兒一眼搖了搖頭。“笨笨”卻假裝一腳踢了過去,在也堝躲避的時候,轉到劉啓的身後,晃着脖子拱劉啓。

    衆人見它通靈成這樣,無不清楚也堝是沒有希望得到它的。

    這是當然,飛鳥六歲就抱着狗兒一樣的“笨笨”睡覺,讀的時候教它認字,畫畫的時候教它畫畫,最過分的是喫烤肉的時候給它烤肉喫,喝奶酒的時候餵它奶酒。餘山漢偷偷和人開玩笑說:“劉啓天生顧人,他要有個阿弟就好了。”後來,不少馬師評價這匹淘氣馬:“說此馬是逸品,它卻一身是膘。說它不是,它在與人的溝通上超出逸品。”段晚容也時常類比飛鳥和“笨笨”,說:有其人,則有其馬。

    也速錄把空馬指給也堝,帶他們出營。

    營地外面已經不會化去的雪斑,冷風如刀,手指難展,劉啓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帶抓手,只好揣手入懷,不拉繮繩。也答兒見他兩手揣到懷裏,追到身邊,遞去一雙軟綿的皮手,央求說:“獵物也要有我的功勞。”

    “那打不到呢也要一半責任不”劉啓反問。

    也答兒突然臉紅起來,低聲說:“打多打少,我都願意煮。”

    往前,他們碰到幾個大人和大羣的少年少女,就彙集到一起,繼續出發。這時,少年人已經過百人。他們快慢不一,不時已分成兩撥,前面是仰在馬鞍上越走越快的少年,後面是低頭不吭,越走越慢的女兒家。

    劉啓見也答兒給了他個白眼,也落到馬後,心裏怪怪的。他騎着自己的馬,一樣奔馳,一樣晃着彎刀怪叫着,漸漸走到展開的側翼。隨即,面前多了一片林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頭扎進去,暗中猶豫:應該不是打圍吧否則,逃走則已,逃不掉,離開打圍隊伍不但不能分配的獵物,還要受到指揮者的處罰。

    這時,幾名少年從遠處入林。

    他一下放了心,從一處積了冰雪的窪地裏扎進去。

    這裏古樹相間,交織起伏着針葉林、闊葉林,黑黑白白綠綠,雖然單調,卻是很美。劉啓慢下來,一邊觀察地面上積蓄着的雪斑和落葉,找出林物活動的跡象,一邊想:“河水還沒結冰,該從哪裏涉過黑水倘若逃走又被抓回來,也答兒他們還會像現在這樣相信自己嗎可若日後再走,又怎麼走出漫野的大雪,怕是非要等到來年春上纔行”

    劉啓越想越無奈,只好按下逃走之心,取下弓箭,四處尋覓着。突然,乾枯灌木唰唰作響,他一轉馬,見一頭馴鹿從眼前閃過,打馬就往深處追趕。

    鹿應弦響翻倒。劉啓猛勒馬首,下來結束它的掙扎,拖了放到馬背上。馬背上多了獵物,他也不願再騎,就用兩條腿轉悠。周圍的松木漸多,藏着他熟識的鼠洞,貂洞。他提溜出兩隻貂和三隻松鼠,射死一隻野兔,不時來到一個外斑油亮,爪痕斑駁的大樹洞旁。

    通過周圍的痕跡和氣味,他很容易聯想到香噴噴的熊掌,便妄想拖回這個龐然大物,暗道:“還不是它們冬眠的時候,怎麼打到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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