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88章
    探子左拍右擋,雞舞解釋,卻百口莫辯。突然,門蓬地開了,十多個亂雜雜的阿弟們蜂擁而入,個個都在喊:“不好了。田先生”

    “怎麼會”劉啓傻呼呼地來回看,不敢相信地問衆人。

    章血彎着腰出去,還沒到外面就聽到有人大聲問掌櫃:“那些娃子呢馬都在下面,你可不要狡辯”

    章血一回頭,哭喪着臉嚷:“是真的劉啓,我們跑吧”

    “王本你這個害羣之馬”劉啓一下火騰騰地站起來,“跑什麼都回去,我就說我讓你們來的不就是喝個酒嗎”

    幾個少年氣憤地喊:“媽的這次王壬一也護不住他,非好好地教他怎麼做人回去坐好,咱還喝咱的酒,怕個啥。不就是去殺幾個中原人”說到這,他們又改口:“跟着劉啓喝酒還能被抓走要是這樣,看我阿爸願意”

    正說着,楊彪已來到門口,把大大小小堵了個嚴實,威嚴地大喝:“都把兵器交出來”

    不知誰喊了一聲:“不交”大夥紛紛附和:“就不交。拿兵器咋啦”

    楊彪見他們不聽話,一個一個地往外喊人。衆人犟驢一樣出門,卻出去一個,被大人收出兵器摁蹲下一個。不一會,就聽大人時不時地喊:“這乖的,帶個木刀”“媽的,這個帶的也是木刀都瘋了,小羊一隻,帶着木刀去殺人”

    有的孩子立刻大着嗓門爭辯:“你給我把刀呀”

    章血拉着劉啓到牆邊,一腳把窗戶蹬了,卻喘着氣說:“一喊一個人名,要不是王本這小子出賣的,我把頭都割給你。”

    劉啓這就拉住鑽了半個頭出去的劉阿孝,喊:“那我們還跑啥跑得了嗎王本不招供嗎出去,捱了訓,也好找王本問個明白。”

    正說着,楊彪大喊:“劉飛鳥,你也出來。田師等着你呢”

    劉阿孝立刻拍着大腿喊:“壞了。這是要單獨抓領頭的”

    一隊少年被大人押着回學堂,一路都在猜:“田先生不是要把劉飛鳥送到鎮上吧。這下事大了,怕是要被關進大監”章血和年齡大些的少年們反覆商量,覺得不能讓劉啓一個人擔罪,紛紛說:“我們都說自己要去的,誰不說,就是條長兩隻尾巴的黑狗”

    這時,田晏風也在另一條路上誇劉啓,問他:“你怎麼知道寫上喝昨日未喝完的酒,不可爲人之敗興而未盡歡的我幾句就唬住了王本,他現在我家裏,一把鼻子一把淚地寫保”

    劉啓嘿嘿地笑,謙虛地說:“鼠學打洞,狗學搖尾,有阿師的”

    田晏風說:“誰告訴你們章嶺要他們性命的”

    劉飛鳥奇怪了一下,問:“難道不是嗎”

    田晏風搖搖頭,說:“章嶺不計較,反安排狩獵,讓他們知道我人馬的強悍。我覺得他是這樣認爲的,這兩人之所以輕視咱們,是不知道咱的人英勇善戰,不然就不會胡亂招惹。再說了,朝廷正在打大仗,章嶺能會沒有以勤王之勞換得金銀賞賜、高爵地位的意思”

    劉啓笑笑,拽出讚歎:“五千蠻頭兵,一路就嗬嗬地衝,非把大棉的敵人嚇壞不可”

    田晏風搖搖頭說:“你這樣的小娃子才這般誇口知不知道什麼是夜郎自大五千兵,那在天子眼裏,就跟麪粉上粘了芥末一樣。咱朝廷地擁數州,東西數千裏,帶甲百萬,猛將如雲,即使大棉人趁朝廷南征星夜時猝然動手,也是動用全國十五到六十間的男人,讓青壯婦女都去運糧我看,他們後繼無力,不免一敗”

    劉啓張口結舌,卻依然嘴硬:“可我五千蠻頭兵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漢”

    田晏風笑道:“你快忘自己是什麼人了還蠻頭兵什麼叫蠻頭兵,饅頭兵”

    飛鳥說:“真的。我阿爸說,中原太平無事,人人以鬥勇爲恥,武風靡弱,所謂帶甲百萬,都是沒見過戰爭的百姓,他們披甲幾年,便又卸甲歸田當年備州之戰,十萬營救備州的大軍經不住三千生猛鐵騎衝鋒,一路潰敗。虎嶺之戰,。”

    田晏風氣沖沖地打斷他:“你阿爸並不常在中原,哪知良田遍野、阡陌交織之雞犬相聞天下太平,本是萬民之福,在你阿爸嘴裏,竟像恥辱一般。那西定末期和我朝能比嗎,那時君昏臣庸,內有外戚外有強敵,國庫中無糧無錢,才”說罷,他拱手而嘆:“當今天子,既有赫赫戰功,又仁慈愛民,豈是你這樣的小娃子。不要對國家大事喋喋不休了”

    劉啓爭得興起,卻又說:“可我阿爸”

    田晏風知道自己架不住他的“阿爸說”,只是不想讓孩子的心底進入中原羸弱之想,便黑着臉問:“你去過中原嗎都是你阿爸說,什麼時候成你說了,再講給阿師現在,你就琢磨琢磨你阿師的話,兩軍相抗,是蠻漢使力之地嗎”

    劉啓搖搖頭說:“不是。”他吐了吐舌頭,轉而問田晏風:“阿師。你帶我去哪”

    田晏風笑道:“帶你去見章嶺。這次冬獵規模不大,合着讓中原的官員看看你們的利害,王本就是怕去不成,這才認認真真地交待自己的過錯,保證以後不犯。你敢指揮嗎”

    劉啓得意地保證:“這有什麼章沙獾的大權一半歸我春上還多打了幾筐魚呢,好喫極了。”

    劉啓隨田晏風從章宅的側門進去,來到一間暖屋。

    這兒已呆了六、七位大人。他們或坐或站,相互交談,喝茶,等着輪到時方邁步出門。劉啓百無聊賴地佔了個坐,見田晏風安排幾句,帶着自己的小廝離開,便沉不住氣地問旁邊的大漢:“阿叔你來多久了”

    大漢是章維的哈哈珠子,不是飛鳥想象的等阿爸一樣等章嶺的來客。他一天到晚都在這兒呆着,有主掌戍衛的味道,聽劉啓問自己,便嘿嘿一笑,伸出倆指頭說:“兩個時辰了”

    劉啓嚇了一跳,旋即一想:自己最起碼也要等到天黑,不如出去玩一會。

    立刻,他掀了捂得嚴實的棉皮簾子,跳到院子中來,從東往西走。

    兩三步間,就能聽到不遠處馬廄旁的狗叫聲。他找了一上午的好狗,都在狗上,此時見了,更是連想也不想,走去就招惹。不大一會,等鐵雪萼身邊的使喚人沿着一溜房子前的雪路來喊,那丫就見一個滿頭小辮的少年跑得像一溜煙,屁股後三、五烈狗箭一般地疾射,再後面,是又暴躁又後悔、大聲喚狗的狗倌。

    她因要去喊劉啓而沒敢去看,只是加快兩步,來到劉啓離開的暖屋邊。

    幾個男人聽到狗叫出來看,跟着狗倌跑了兩步便猜了個差不多,告訴她,剛纔來到的少年欺負狗,狗倌一氣之下放狗嚇他。

    劉啓腳底生花、七竅中喘出白煙,眼看就要被追在追前頭的狗攆撲到背,突然猛地回頭,在舌底綻開春雷般的大吼,一下壓去獵犬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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