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289章
    老奴隸感激地點點頭,“哎”了一聲,要拽馬繩牽去前院,劉海沒有給他,又說:“你那不是還有兩窩羊嗎我先要着,後頭再補你”

    老奴隸一愣神,問:“主人,你要它們幹什麼”

    逢術也不知道劉海要他幹啥,只管返頭逗老人,說:“你該不是怕不還你吧”

    老奴隸氣急敗壞地擺了擺手,伸着脖子急:“爺還不知道我什麼樣的人再說,這啥不是爺給的劉啓要買狗放牧,我是怕把這兩窩的羊是給他。劉啓好身量,好武藝,好膽,說話說得過長鬍子的大人,那可是寶特大人們纔有的能耐。您可不能讓他去放羊,咱要答應讓他放羊,長生天也不答應”

    劉海回頭笑笑,徐徐說道:“他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動不動要養上狗,養上人,帶千頭以上的牛羊去立帳,能順了他的意我就給他這兩窩,抻抻他,看看他的心性,看到他到底是匹好高騖遠的劣馬,還是匹腳踏實地的敦實駱駝他要真能一邊放羊一邊打獵,喫上飽飯,那就是個不怕艱難的巴娃子,將來即使離開了父親,也不會一事無成;要不能,就得回來,跟我老老實實地上學。”

    逢術對劉啓的不安分有更深一層的體會,會意地想:對一頓飽飯都喫不上,餓他個七八天,看他還到處惹事生非不

    老奴隸只好嘆口氣,揣了酒關門,回耳房裏酌了幾口,又一歪一扭地奔到後牆邊上撒泡尿。他站在雪地裏,正準備趁着暈乎勁回去上炕,被一聲跳牆的撲通響嚇到。

    他晃了晃頭腦,辨認辨認,卻又聽到撲通一聲。

    “偷東西”他心裏一激靈,隨手掇了個棍,藉着雪光在後牆邊上摸,接着,找到四串腳印,都是從裏往外的,揸一揸,像是劉啓和劉阿孝的腳,搖頭笑一笑,摟摟大褲腰往回走。

    他邊往回走,邊納悶:這麼晚,他倆能去哪呢這樣邁着步兒回來,看到劉啓房裏還有燈,過去敲了敲,接着,見段晚容開門出來,便問:“劉啓還沒睡吧那是誰跳牆出去了”

    段晚容心煩地說:“那傢伙拖了幾條死狗就累壞。讓我給他揉肩膀,剛睡着。我好不容易把他拖到牀上。應該是劉阿孝和他表哥去幹什麼壞事”

    老奴隸藉着酒勁,撥浪鼓一樣搖頭,噴着酒氣說:“不可能是小開,那孩子老老實實的,不會這麼晚出去的”

    “老實”段晚容一把捂了被酒味衝到的鼻子,扭臉嚷嚷,“你有眼病吧”

    一夜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去。

    可一到天濛濛想亮,家裏就響起高一聲低一聲的狗叫。

    起牀的人揉着眼睛奇怪:什麼時候,狗也學會打鳴了他們推開門才知道,咬叫的狗羣沒出這個院子。

    雅塔梅反正也是這時候起身,就穿了衣裳,去伙房看看,可到了跟前就被響動嚇着。

    聽到柴房“啪”地一聲脆響,她知道是什麼碎了,慌忙提棍掀簾,把門搗開。眼前已是幾隻驚恐狂吠的大狗繞跳的盤踞之地,一片狼藉。一隻還拖了木敦的狗硬掙到門邊,把門堵了嚴實。

    她打也不是,不打又沒法進,這就跑去餘山漢的門前擂,焦急地喊:“你快給我開門,我攆攆狗”

    她和餘山漢好了很久了,餘山漢也不忌諱,一身裏衣地開門,讓她先進門再說。片刻,他倆出來,幾走就到了伙房,可看看那幾只狗鮮亮的毛色,立刻想到一個人,這就氣沖沖地找他。

    到了劉啓的門前,他們見門在開着,幾個大小站着那兒發愁,正要問這幾人怎麼不進門,聽到一串串的狗叫從門洞往外涌。

    突然,正“阿哥長,阿哥短”的劉阿孝飛快地跑個沒影。

    原來花流霜也騰着怒火來到劉啓門口,可她注意力集中在劉啓身上,看看逃走的劉阿孝,也沒招回來問個明白。

    劉啓先抱着自己的狼枕不出門,嘿嘿地傻笑,發覺阿媽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後,乾脆逮了只兇悍的狗,就坐在對着門口的木羊上討價還價。

    衆人不知道這傢伙也沒料到場面無法收拾,一二再地威脅他,叫他出來。

    劉啓哪敢呀,就着牙光狗影,咿呀呀地背

    花流霜心裏惱火,卻又奈何不了劉啓,這就要人先捂了柴房的狗,回頭再給這個“野孩子”算賬。

    她圍着幾個門口走一趟,已發現臉色鐵青的丈夫站在門楣邊,心裏咯噔一想,暗說:壞了,他阿爸真生了氣。

    劉海帶了幾分痛心疾首,手裏掖着一條馬鞭,聲音冰涼:“狗死去轉活,是下了藥的。這不是偷是幹什麼他若不改,以後本領越大,禍害越大。他現在連放羊的資格都沒有不許你護着他。”

    花流霜張了張嘴,想說“都是你護着他”,卻因爲心裏忐忑,沒敢發個音兒,見劉海邁了腳步,就一步不離地跟後頭,腳如心尖般,一步半轉。片刻,她已隨着劉海來到劉啓的門前,只聽得一聲簡短有力的話:“出來”

    劉啓的讀聲嘎然而止,恰恰停到“此乃黃藥也,其味極苦”。他心裏一緊,不自覺地扔了懷中狗頭,走站到衆人面前,其間做出各種試探,要跑,要縮回去,還和周圍的人笑。劉海皆都不理,輕喝一聲:“跪下”接着回頭,說:“阿雪,回你屋子”

    “阿爸”劉啓心裏明白了,這不是嚇唬、嚇唬,他看看周圍的大小老少,極不情願地猶豫片刻,只好跪下,但仍不忘給劉阿田個威脅的眼神,說,“我一會就把狗逮起來”

    劉阿田還在笑眯眯地告狀,說:“阿哥要打我”

    還未說完,就見阿伯手裏的馬鞭形如怒章,嘯在空中,便感同身受般猛的一顫。接着,她便不敢呆下去,只好閉着眼睛往後退,轉身就跑,嘴裏怕人不知道一樣說:“我今天都起來了,早早就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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