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08章
    方白閉着眼睛,一味低叫:“小人。卑鄙無恥的小人。”

    道路旁突然有人呼喊,兩人聽着熟悉,連忙叫車伕停下,掀簾見是田晏風,慌忙把他迎進車裏,捂坐說:“你這是去哪”

    田晏風說:“我剛知道劉嶺遇刺的事。這不要過去看看你們。從他那兒剛回來吧”

    方白懶洋洋地說:“沒錯。剛剛碰了一鼻子灰。我們這就走,去見小李都帥,若是見不到足夠多的馬匹,自有小李都帥的軍隊出塞討要。”

    田晏風喫驚問他來由。

    楊達貴也不瞞他,講明鉅細,苦笑道:“他就這樣變了卦。”

    田晏風恨恨道:“你們呀。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讓我怎麼說好呢”

    方白冷笑道:“就這還想讓我們替他捐個官,享個榮華富貴,天底下有這樣的小人嗎”

    田晏風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突然罵道:“你混蛋。”

    方白怏怏一悚,斂容說:“白老先生。你這是怎麼回事我還說錯了嗎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他以爲上邦的官就那麼不值錢買官賣官的事,也就是這兩年,國庫虧空”

    田晏風有點發抖,他指了指方白,罵道:“孺子他這是想回國。你的什麼榮華富貴,人家還不放在眼裏你呀。你呀。你知道嗎。他的牛羊馬匹不計其數,善戰兒郎數不剩數,光是受之恩惠的百姓就數以萬計,他要回國,這意味着什麼”

    他回過頭,一把抓住楊達貴的手,嚷道:“他要什麼榮華富貴他數年來爲章嶺闢地千里,可謂戰無不勝他想要什麼樣的富貴沒有”

    方白說:“這些我們都知道。那他也不過是章維的走狗而已,功高震主,前往朝廷,亦是祛災避禍,藉以保全。朝廷若予以收留,豈不是大大開罪東夷所謂疏不間親,朝廷怎好插手呢”

    田晏風望着他,不敢相信地說:“我看錯你們了”

    他起身說:“告辭。”

    楊達貴連忙拉住他,賠笑道:“白老先生。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事都壞在他身上。你是說,劉嶺是要率衆歸國呢,還是孤身回國”

    田晏風說:“章嶺對他有大恩,他萬不會率衆歸國。”楊達貴說:“他一個人回國,何以使先生如此欣慰”

    田晏風冷笑道:“他回國不就成了朝廷的臣子章嶺豈不忌憚三分東北邊疆起碼也要安穩數十年,甚至上百年。若朝廷再肯授以重用,使之操持錢糧,則天下富足,使之領兵,則四海昇平,使之總領百官,則有盛世乾坤你以爲他在塞外大小數百仗是白打的這赫赫威名,是別人給的你以爲章氏短短數年,勢力橫跨千里,都是敵人太弱小麼你以爲數萬猛人不堪一擊麼你以爲塞外湟水周遭富庶是數十年來風調雨順麼他在湟水,即是丞相,亦是大將。”

    他輕聲說:“塞外的健兒不要說打仗,便是這次打獵,我不信你們就看不到。”

    他又喃喃道:“我是親眼見到那打獵時百餘騎裹煙裹塵,例不虛發,分散聚合,雄兵勁旅好似天生,你們怎麼就視而不見即使小李都帥麾下,當真兵強將悍若此要知道小李都帥威名遠播,那是建立在各部一盤散沙之上,也是建立在各部首領沒有軍紀,沒有系統習過兵法。這幾年潢東英雄輩出,必不易予。”

    方白哈哈大笑。

    田晏風亦冷視而笑。

    楊達貴則左右觀望不得不跟着笑。

    三人笑盡,方白說:“光是他戲耍我二人的手段,和伸手要官的厚臉皮我承認他有梟雄之風,然可視我神州無人乎”

    田晏風嘆道:“朝廷士子皆自恃有加,是爲邦驕,邦之驕十倍於人之驕,則必有大禍、大衰。”

    說完起身下車,揚長而走。

    劉啓年齡雖然還小,卻也不敢肆無忌憚。

    他拜託了幾位同窗,經一番的周折,打聽出葉赫完虎臣的死活,方知葉赫完虎臣和牙豬兒得到一戶人家的救助,回到家裏。

    兩人的恩怨逐漸走到明處,一般人還有些鬧不清的細微地方,劉海卻從劉啓口中得知,他連忙派人攜帶禮品到葉赫家,一是要問一問葉赫完虎臣的情況,二是想在大人和大人之間,孩子和孩子之間交換看法。

    此行旨在化解兩個孩子惹起來的事端,避免一場仇殺,但很可惜,葉赫完虎臣心裏又恨又怕,找到自己的父親編造謊言,說卑鄙無恥的劉啓和他的兩兄弟羣毆自己,要將自己殺死。

    葉赫完虎臣的父親葉赫楞泰是韋陀葉赫部的首領,著名的“”,當年率部來投章赫時,帶着十三騎從北作戰,俘虜一名叫完虎臣的俘虜,以此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兒子命名,想及自己的威名和兒子差點喪失的性命,眈眈視住來人:“孩子們也有自己的馬刀和兄弟,應該自己決定自己的恩怨”

    話傳回來,劉海良久沒有吭聲,而後叮囑劉啓說:“你近來不要單獨出去玩兒,有什麼事回來給阿爸講,讓事情慢慢地淡下去吧。”

    劉啓知道葉赫完虎臣有許多的兄弟,堂兄堂弟,表兄弟,也招來新朋、舊友,請客喫飯,以應付葉赫家的尋仇,因爲巨大的開支預算砸鍋賣鐵。

    籌錢籌到興頭上,瞄準剛剛回來的三叔,提一雙舊時的兒童靴訛劉阿田,只訛出來一雙繡金靴

    劉啓眼看花流霜不管自己傷好沒好,整日教訓,威逼,利誘,討價還價,以一天一枚銀幣的上學費虛以委蛇,從此卻顯得格外膽小,每次一出門,就用嘴巴叼着骨壎,見到風吹草動就吹一吹壎,把段晚容和劉阿孝他們吹來身邊;時而還扯一根繩,另一頭拴在“雪地虎”的脖子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