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21章
    掃地的掃地,劈材的劈材,找不到“眼色”的人兒開始擦水井上的石頭,替劈材的撿柴火,讓人無法挑剔的。

    劉啓提着食物喊道:“先去搬家,然後再發喫的。”

    立刻,有人哈笑着,心虛地建議:“吃了點東西不是有點力氣麼”

    饅頭會不會散發香味

    劉啓不知道,但他見人人都暗地裏瞄準食物袋,蠢蠢欲動,答案應該是很明白的。

    劉啓不同意。

    可衆人都像被煽了風,饞笑連連,過來“蘑菇”。

    但無論如何,劉啓不爲之所動,他記得家鄉那些招破落戶的漢子英武地叉着腰,兇狠吩咐的模樣,冷笑着說:“小子敢收留你們,就不怕管飯,可管飯歸管飯,不是施捨你們飯,要看着你們出力呢。不出力的,爺要他沒用。”說完,這就帶他們去東市。到跟前,見得擋住流民的市差,使喚了兩個小錢,徑直來到酒坊門口。

    賣酒坊的那姑娘叫董雲兒,這時也正趁天不夠熱澆花兒。

    劉啓在她家院子見到的那盆紅白月季是她的寶貝,被她當成半條性命。

    花開夭夭,花瓣兒半紅半白被視爲天下奇珍。

    她把這天下的奇珍孕育,愛惜的要死,老早就修剪枝葉,看一枝蔓伸,很不協調,輕快地在一旁摸了把剪刀,在花的蔓枝上比過,小心地修剪。

    外面有人敲門,她心一驚,一下把花枝給剪壞了。

    她父親露頭看看,督促她去開門。

    她只好去,到外面看到,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男人,一個頭發半白,一個一身軍甲,立刻擋在門口,說了不兩句話,看到劉啓帶了一衣衫藍縷的人,有點兒站不穩。門口先到的兩個男人和劉啓毫無勾連,顫抖地說:“內城突然禁嚴,說出了刺客。我們怕呀,就過來看看。難道應讖語。董堂把子呢”

    這話兒也讓董雲兒戰慄。

    她仍然堵住門口不讓兩人進去,輕蔑地說:“你們也是義士阿爹早已經金盆洗手,你們還來煩他”

    劉啓已經站旁邊了,卻聽不懂,插嘴說:“阿姐,也找朋友來一塊搬家”

    這句話卻把兩個男的說跑了。

    他們嘆着氣,時不時回頭望,忽然一個竟然哭了,休說年齡,好大一條漢子,揩着眼淚邁步。

    董雲兒心裏也在翻騰,卻知道父親不能露面,父親一露面,就會把事情引到另外一個親人身上,而這個親人,也許正是敵人要打擊的對象。

    她朝離開的人看呀看呀,也是淚眼若曦。

    最後,她把眼神落到劉啓身上,見他帶着人站在外圈,擺明了讓自己搬家,吸了吸鼻子,說了好話:“劉啓弟弟阿姐家裏有事,先緩一天吧”

    繼而,她愣了一下,既然是剛纔來的兩人講到的形勢,還緩什麼緩萬一一隊兵撲來呢

    劉阿尼奧想答應,卻想到二牛家不能住這些流民,老臉立刻一厚,沒有說話,那少女感到氣憤,又要回去與父親說話,就折身進去,扛了板子就堵門,只大聲嚷了一句:“好。那你緩上一會兒總行吧。”

    劉啓側身往擠,號召大夥跟他進去。

    他半個身子被卡住在縫隙裏擠不進去,背對木板,頭朝門框,變成董雲兒手上的靶子。

    劉啓聲不改色地爭執,而臉色卻在一步步喫緊:“不遵守諾言。”

    董雲兒揍幾揍,見拳腳不見效,抓住劉啓的手臂別個彎,問:“還搬不搬”

    劉啓自以爲識破般嚷嚷,身子努力向外面縮:“阿姐,阿姐。你家藏了寶貝嗎想轉賣東西我纔不上當呢。”

    董雲兒教訓得上癮,扭着劉啓的胳膊,按住他的頭,見他縮走,邊拉邊頓,問:“緩一會兒好不好。”

    劉啓扛了進去。

    堵在門口的董雲兒一個不小心被他借了力,側往門板後退到一邊,手中不自覺加勁,最終感覺到一輕。劉啓慘叫着,踉蹌地走了兩步。“啊”的一聲叫得特別大。

    董雲兒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劉啓抱住胳膊狂跳,不由花容抖動,慌忙申辯說:“你自己非要硬扛進來,胳膊脫臼怪誰我說過我練武,你不信”

    劉啓的小臂僵直地垂着晃悠,把脫臼的胳膊遞去抵住,幾聲長叫,猛地託上。他張牙舞爪來減輕過後的疼痛,聲音顯得格外扭曲,“俺是刀光劍影裏出來的小娘子小看我本事。”

    即使是他一頭汗水,即使是自己感覺在先,董雲兒也弄不明白他是不是裝成胳膊脫臼。

    二牛也跑來了。

    他去見“海東通貨鋪”的大掌櫃,東市卻只是個分櫃,分櫃掌櫃一見信物,就跟着他一起走了,到了他家去見花流霜他一問,劉啓帶着人去了東市,料想是去搬家,雖然家裏情況不允許,而董大酒坊地方大,但覺得這樣逼人搬家跟欺負人差不多,就一路跑來,人到了一看情況,門板張開一個,劉啓已經在裏頭了,劉阿雪還在往裏擠,也着急地往裏擠扛,卻身體厚大,怎麼都進不去,只在門縫吆喝。

    一羣飢餓的人見劉啓一心進去,丟了食物,爲首最壯實的男人竟然提了袋子,打翻一個小個子女人,奪路而走,別人不知道是不是相互比較過速度,並不追他,擠扛在門板上向那幾個拿饅頭在手的人搶。

    他們把門板撞得很響,猶如吵鬧砸門,只是伴隨着弱小者淒厲的尖叫。

    不知道是誰推了近縫隙處的扳子,整個擠住二牛的半邊身子。二牛忍了兩下,悶叫兩聲。

    裏頭劉啓一見氣喘吁吁的二牛被卡門板上了,拼命推條板二牛掙脫。

    這時,一個手按劍柄的高大男子從院子跨近來,大步走穿行上前,董老漢隨即跟出來,卻攔抓不住。

    男人到了前面,冰冷地說:“一羣無賴”

    “噢~”把二牛推出去的劉啓張大嘴巴看看他,再看看董雲兒,“呵呵”笑了起來,詭異地而小聲地說,“藏情郎緩一會兒就爲了這事兒早說呀。我還以爲盡騙我,是爲了把我堵在門外呢。”

    他做足了意外之色和恍然大悟,就像一個傻學生最終弄到了答案所在,讓董雲兒百忙中不忘臉紅。

    隨着一聲機簧響,男子長劍出鞘,寒意滿室。

    他指住比自己矮了半頭多的劉啓,嘴裏吐了一個字:“滾”

    劉啓瞪着他,眼角全是笑味,這會也不理睬他,只是去用自己那隻好手去捉董雲兒,追問式地問:“是誰該走”

    董老頭在一陣沉默中開口:“小子,寬限兩日。”

    “恩”劉啓點了下頭,撥捻着手指頭說,“斷胳膊費,五個金幣,毀約十五個金幣,罵人五個,拔劍十個要是現在沒有,我以後在月錢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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