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28章
    上請願擂響朝堂天鼓,不管是何結果,都要流配千里。一說,大傢伙都激動起來。

    董老頭忍不住一拍桌子,激動地站了起來,怒聲讚道:“好小子我董荊江白活五十多歲,浪得七尺之身,算我一個”

    在男女都叫嚷間,一個消瘦的男人拿了個碗走出來,跪在水甕那裏舀了水,擡頭喝去,說:“我也算一個,我楚漢陽也願意算一個”

    花流霜沒想到自己兒子有此一鬧,也沒有想到鬧出這樣的結果,和風月面面相覷。冷風四鼓,衆人爛衣飄飛,豪情萬千,踊躍上前參與。

    連大水都受到感染,跳起來個湊熱鬧。

    花流霜再看劉啓,把恢復了的辮子披於頭上,拿馬靴撐在滿是食物的案子上,如同火光下勵軍的將軍,雖然憤恨,倒也真有點兒模樣。

    董老自覺鳥字不雅,便用前字稱呼,以示敬意:“飛公子要怎麼做”

    “我明日上一,讓張國燾阿叔代我送去朝廷”劉啓豪氣地說,“讓他告訴朝廷,我阿爸的官爵是怎麼來的,把這裏要作封地怎麼樣”

    大夥一下兒驚倒一片,才知道把他想得太偉大。不過,劉啓所爭多少帶有大家的心願,大夥也個個涌先。風問月:“你有把握讓朝廷聽呢”劉啓不滿意風月老是搭話鑽隙,怒視表示心中很不滿,但隨即看到了自己阿媽目光犀利,只好怏怏地將放在桌子上的腳拿回來。

    風月卻沒有駁斥,覺得現在張國燾靠上了岳父,他雖然沒有明說,但風月都已經清楚,他岳父怕很快就是當朝丞相。老爺子可以爭自己的名份了,只是這塊地,八不挨、九不連,怎麼爭他點點頭,回首朝花流霜看,試着讓劉啓試一試。劉啓看大夥慢慢露處被閃的感覺,只認爲被震驚,被感動,叉腰一笑,大聲說:“小時候,我阿爸告訴我說,要做豪傑,就要敢擔責任,凡有所爲敢食其果。我自然也是英雄好漢,出來開酒坊那是我的主意,我怎麼能拋棄別人跑”

    風月看他擡頭理髮,胸脯擡得高高,知道他又陷到自我陶醉中,便自己走去給花流霜商量怎麼好。

    事情也就此告以段落,將好與壞都埋到深夜。

    次日,秋陽高耀眼,天氣極好,是打獵的好天氣。

    衆人繼續在劉啓的安排下出去忙碌,一早就出門。劉啓自己沒再去打獵,和幾個獵人留在家中,寫奏疏,等着一干少年跑來,讓自己賠馬。

    喫過飯,他早早伏在案子上,鋪開白帛,奮筆疾。

    風月和花流霜通過氣,不管怎樣都不能武斷反對,免得他愣頭愣腦,暗中跟着流民們跑,都無奈地坐在他旁邊,指點他點事實,期待他一成功。

    最終,劉啓擱筆,示意大家來看。兩人微微探頭,見他面前的白帛上全都是塗抹痕跡,大大小小的字橫七豎八地躺着,都不看好。

    劉阿雪則迫不及待讀出聲來:“我阿爸小時侯就勤練弓馬,劍法好,刀法好,後來他去打仗,指揮得方,加上我的忙,打敗了猛人多少人,什麼是五萬人。用很多年時間,共計打敗猛人五萬。他運謀籌劃,輕鬆到像在家裏和章維阿舅喝杯茶,都是罅隙間完成一戰,常有一箭鼎定天白山的神話流傳。此功勳雖彈指得來,卻也讓勇士的身血染紅,將軍的腦汁橫溢。我家就有許多人倒下,我的愛犬和牲口在一戰中犧牲,我餘阿叔纏得滿身都是繃帶,就像我的愛犬,我鎮有很多人,都提着人頭看望長生天。

    “我阿爸滅完猛人的志氣,功成名就,仍然不驕傲。他接着去平叛,怎麼平的我不知道,反正平了,再後來,他來到長月,準備建立更大的功勳,爲天下謀糧食。可是朝廷不賞,反讀錯文,將我阿爸貶低到沒品沒爵,我心永憤。嗚呼,其義士報國,國家不恤,豈不寒了芸芸衆士之心灰去志智之志”

    劉啓對他這半白半文的還是很滿意,問:“怎麼樣是不是字字珠璣”

    風月看着自己教出來,寫文寫成這樣的,心裏都想哭。

    花流霜卻也沒覺得不妥,好歹就是這個意思,說:“讓你老師給你潤潤筆”

    “還要潤筆”劉啓呵呵一樂,問,“言意,詩詠志。這還不行”

    “行所以纔要潤筆”花流霜說。

    劉啓把筆交給風月,自己當參謀,讓他修改。正說間,外面有人來。劉啓已經知道昨日的事,猜想是別人來要馬,慌忙走出去。

    出去他才知道不是,黃家兄妹帶了幾個少年男女打獵經過。

    黃天霸今日穿了一身皮革束腰,胯下烏章駒趾高氣揚,一雙滿目意氣分發,顯得格外地颯爽。

    他醉翁之意不再酒,也不爲劉啓介紹這些少年,一來就詢問其它人,特別是再問董雲兒。爲了留下幾匹馬賠償別人,董雲兒也沒出獵,這會正和其他獵手在殿後的院子裏打野喬籽子,因爲劉啓母親在,也沒出來趴在劉啓身邊揶揄。劉啓以爲大夥來叫自己打獵,格外地高興,上前悉心詢問黃皎皎現在好不好。

    黃皎皎正在和兩個少女唧唧喳喳說話,沒時間理劉啓的,愛理不理地說話。

    而一個少年人卻對劉啓的頭髮感興趣,嘿了一聲問:“喂小子,你怎麼紮了一頭辮子”劉啓順聲音看去,見說話的是一個很清秀的少年,額邊兩處頭髮如狹長的柳葉一樣垂下,頓時好感大生,告訴他自己的頭髮是家裏很常見的。少年動手鬆了松自己胳膊上臂帶,問他是哪裏人。

    劉啓坦然回答,並反覆給周圍的人解釋地方在哪,結果卻惹來一陣大笑。有的少年就說:“說了半天,原來是個番子”

    劉啓無話,愣愣地站着,看着笑他笑得花姿亂顫的幾位少女。

    一種油然的血性升起,他也不申辯,怒氣衝衝地說:“番子就番子,樣樣都是拔尖,未必不如你們”

    黃皎皎看住劉啓,笑咪咪地說:“小鳥兒你別生氣呀你的頭髮真的很好笑,衣服更好笑,現在的樣子更好笑”

    一個雪膚花貌的少女用手掠上髮絲,興奮地說:“是呀,是呀。我把你畫下來吧。”

    她從自己的小馬上爬下來,差點沒摔跟頭,劉啓哼了一下,終究還窩有氣,扭頭不理他們,心想:我阿妹下馬怎也不會這麼狼狽。

    他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少女已經在被袋裏摸出筆墨,然後解下一把一張大紙披在一塊木板上,斜着搭伸馬背。

    這些人打獵也未必能打到,就是找些樂子,也不怕誤時,跳下來伴着那少女,有人叫着讓劉啓擺姿勢。

    劉啓也好塗畫東西,見少女看住他,手中筆管大勾大折,被勾起很多好奇,便挺起胸脯,叫嚷:“要畫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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