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32章
    劉啓更驚,用力推開女人,起身躬背,也好搏鬥。他等了一下,卻不見人下來。反聽到那人跑上去的聲音,接着是問人的聲音:“當兵拿餉,可不招鬼神吧”衆人都嘲笑他膽小。一聲悶號如牛喚子般傳過來,他們都慌忙跑走。

    兩人吁了口氣,重新臥在一起,終於覺得天下太平,看到了一個人影,接着又一個。馬也被驚動了,咴咴地叫,將下來的兩人先後嚇倒。

    兩個黑影不走了,趴了一下,傳出兵器刮草的輕響。

    一人喘着大氣說:“媽呀怎麼有匹馬”

    劉啓眼睛早適應了橋下的黑暗,趁兩個人向馬掩去的時候,移動到他們後面,扳上一人的脖子使勁一擰。

    那人悶哼一聲倒地。同伴卻還不知道,低聲說:“小蛋,別讓人抓住,抓住就是個死”

    突然他感覺到不對,回身看到摸撿兵器的劉啓,小聲地罵:“你吭口氣,別跟個死人一樣”

    “嗚,嗚”劉啓怕他警惕,就用吱嗚聲代替。

    他摸到兵器,感覺到是木棒的棒身,反應出是槍或者是戈,連忙提兵器起來。

    那人說:“我答應俺嬸照顧你的,不然管你幹球”,他聽到金屬的破空聲,退後幾步,一下睬到那女人的身上。兩人幾乎同時驚叫。劉啓趁機跟進啄擊,聽到“撲哧”一聲,感覺到中了。

    那士兵一邊悶叫一邊往外跑,腿腳軟綿,踉蹌扭行,還差點摔倒。他口裏還叫着“小蛋”,不知道是惦記着另一個逃兵,還是把劉啓當成他口中的“小蛋”。

    劉啓不理他,再次硬下心腸,只一個勁地對準他的頭刨擊、猛打。那人擋了幾下,終於身子一軟,倒下去了。劉啓拖他回來,心驚地喘氣,給女人說:“快,咱倆換上他們的衣裳”

    女人也在喘氣,咭聲說:“我腳軟,動不了”

    “那你呆在這我去找我阿爸”劉啓說。

    “不”女人撲摟住他,連聲低叫,“別不管我,我換,換”

    “可你哪能跟我”劉啓推開她說。

    他一想起阿爸,心中便急,好像眼前就是亂軍,阿爸殺得一身是血,在到處叫他的名字。女人又撲過來,打斷劉啓的恍惚。她抱住劉啓的腿,哭啜說:“你走了,我咋辦”說完,她丟了劉啓,抱縮成一團,只是嚶嚶哭泣。

    劉啓心中一軟,叫她快點剝衣,旋即自我安慰:“叛兵,人人都得而殺之”

    兩人換完衣服出來,劉啓看那女子,見她臉抹的全是泥巴和血,覺得奇怪,問她:“什麼時候抹的”女人喘息抽噎,忍不住“撲哧”笑了一下,想說什麼,嘴角喫不住勁,只是趨快小步子,一條一條地趕上,扯挽他,生怕劉啓跑掉。

    “這不像兵”劉啓被人拖着胳膊,想想也不像樣,發牢騷說,“女人就是沒用”

    女子嘟起嘴巴又想哭,嚇了劉啓一跳。

    劉啓邊接過馬鞍子上的繩子,邊說:“記住,怕也沒用,要是能把叛軍哭死,那人人都坐在地下哭。你知道誰是叛軍不路上叫口令風舞,章就的全是叛兵。”

    女子此時怕激惹他,自然半點也不敢異議,連連點頭許諾,兩人比劃姿勢,忙了半天,迎着火光去找劉海。

    這起叛亂已經演化到白熾化狀態,還牽連了一些未走的百姓和城門廣場周邊的人家。

    劉啓也只能靠官爵判斷叛軍爲誰。

    這也不能怪他,現在叛軍是誰,人人都分不清楚了。

    劉海也難以判斷形勢,靠宮衛給自己說的話作判斷,他本來推斷前任轄督應該在守在衙門,接遞來往宮廷的消息,那是把官員的頭腦放到能夠勝任的基礎上,事實卻不是,事發時,轄督半點風聲也沒摸到,也沒回內城,而是在城南,大擺卸任宴。當時輪值的副督覺察出不對,到處派人找他。

    最終找到並等着向他彙報時,他正玩到興頭,不但不見,也沒當回事,反而信任秦傷,因而吩咐下去,不要管。

    等到南門聚集一些百姓,四處都有叫嚷聲,情況亂成一團時,他纔剛將肥胖的身子從女人的小腹上挪開。

    這時,他仍然沒有清醒認識到形勢,反喊出自己十多個隨從,出來四處打人,結果被“暴民”圍攻,堵在青樓。

    當聽說反叛一詞,他的反應就是民變,最先想到的不是應防,反而是鑽到牀下。邊反覆吩咐妓女不要說他就是某某某,邊叫人調集士兵將他救走。這一躲就是半天,後來等手下增援來到。等他才趕到南城指揮所時,天已經很晚了。既然他有責任在身,自然想到補救脫罪。一個最容易的辦法擺在面前,就是集合軍伍,殺向叛民。

    副督反覆告誡他,是軍士譁變。他第一想法是要找到秦傷,讓他自己解決,聽說秦傷已經去了,也要點兵跟着。

    副督見他糊塗,出於無奈,爭了幾句,他就把副都軟禁起來帶到北城,集合軍伍。劉海帶宮衛去了轄督衙門時,他在校驗場集合完畢,挺着肚子要出發,劉海把軟禁的副督給解救出來,副督怕又更大的變故,趕上去,把這個糊塗都督殺了,立刻發令殺往秦傷的人馬。

    人馬就這樣亂殺亂砍,兩邊叫的都是勤王。

    禁衛轄兵衣裳不同,先前互殺雖然嚴重,還不算過分混亂,但接着,內城兵馬也動了。內城兵馬覺得是出外調兵的秦林帶人回來,讓人在胳膊上扎條白帶殺出來。四方絞殺一起,各按口令行事。結果到處都是巷戰,殺到半夜。秦林方帶了救兵進城,也分不清哪是叛軍,先遣人馬很快被捲入進去。

    這時天地色變,連月光都沒有了。

    秦林領中軍上來,一路上碰到數不盡的逃兵,都到處說自己是勤王兵。

    他自己分不清,以爲內城已經破了,或者喫緊,不但將逮來的人處死,還下死命令:格殺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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