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38章
    小玲卻看得悲切,一陣一陣爲自己灰暗的前景黯淡,問劉啓些話兒。她不是讓劉啓拿主張,是實在不知道怎麼好。兩人不時到了山上,也沒怎麼看就進了大殿。花流霜已等在那兒。劉啓一愣,看小玲在發抖,再一看,董雲兒,董老漢都看着,連忙擋在小玲面前,說:“看什麼看,私奔就私奔”

    小玲急於解釋,情急之下也無什麼過好的藉口,只是說自己要回家,劉啓是送自己。

    花流霜多少清楚事情前後,只得嘆口氣,說:“你婆婆一大早帶了大水去我們家,說是不把你交出來,她不回去大水站不住,只好跑了,你說這麼個大冷天,她就坐在門口的冰地上磕頭,讓我們怎麼好。”

    小玲憑想象就能想象得到那情景,更覺得自己仍是張家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花流霜突然注意她半邊面孔青紫,只當是被大水打得,再看兒子,那也是鼻青臉腫,一仰頭還能看到鼻孔裏的血塊,想說什麼卻沒說。

    劉啓卻說:“男人論是非,老年人也要講道理。我回去好好說,就讓小玲嫂子先住這。誰不願意我說了,不願意也住”

    他虎視一番,首先看住刺頭董雲兒,大聲問:“你敢說個不字,我立刻把你趕走”

    董雲兒一頭霧水,連忙挽楊小玲,到一邊去說話。

    花流霜忍不住挑釁劉啓的權威,也當是一種心疼,這就冷笑着說:“你厲害什麼厲害也不會被你大水哥打得鼻青臉腫的”

    劉啓也不爭辯,先摸了把刀,對着花流霜敲了兩下,然後又急急扔了捏槍,接着又扔到一邊,這纔看住一隻木枝,拿到手裏一把折斷,看住自己阿媽,說:“我今天要不叫大水哥求饒,我就”“用錢買他同意”劉啓跨出去大喊。

    劉啓馳騁回去,在大街上照樣怒馬加鞭,將逢到的人都驚成瘸腿的鴨子。他輾轉入內城,須臾就到自己家門前,只見一堆閒人圍着的張氏。

    一個不知什麼心思的貴族慢慢接近,誘引說:“老孃子。你坐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巡兵見了,會抓你走的不如你跟大夥說一說,我你到廷尉那遞個狀紙。”

    劉啓覺得話味不對,闖進人羣,抱起張氏沒幾兩重的身子進院子,感覺到張氏一身發涼,臉色蒼白,心裏惱阿爸不知道早動強,把她帶回屋事實上劉海趕上急事入朝,一大早就走了。

    張氏一摸就知道,大喊說:“我知道是你,劉啓把小玲還俺家”說完伸出脖子,還咬了劉啓一口。她還摸一把剪刀出來,發張齒稀,表情猙獰,大喊:“小玲,我知道你在裏面。”

    一大羣家人也都在門口怔怔地看。

    想必得到舉報,廷尉張國燾不知道怎麼得了信,帶着人說來就來,把劉啓帶去個地方睡稻草。

    案子發回到京兆尹審理,審來審去,拐帶算不上,要算也只能算而以劉啓的年齡又夠不着,罪責在楊曉玲身上,這絕非張氏所想,張氏一百個不願意,舉證反駁,最後定不下來罪,只是把案情再繞回楊曉玲身上,但是審案的官員都帶有這樣的主觀傾向:婆婆逼小寡婦再嫁,小寡婦勾引小少爺。這是個什麼事兒張氏的宗親們也一一露面,依靠宗族的力量施加影響力,他們家族不是什麼顯赫大戶,所施加的影響反倒是楊曉玲的百般不是,張氏上了衙門,讓張氏一族很丟臉。官府沒審個頭緒,倒想找到楊曉玲,把案子安到她身上,胡亂定罪,一了百了,結果劉啓和大水對質拒不交代楊小玲去向,說跑了,走丟了,跳河了都有可能,反正沒見到。

    楊曉玲一個弱小女子半夜出門,下落不明,自然誰也無法定案。

    本來官府上還要發公文到其孃家去,只是劉啓的出身在門下省,宮廷也要追問,京兆尹毫無辦法,只好牽頭庭下和解。官司到了這一步,張氏也沒辦法,她本身也不是爲了治劉啓的罪,而是逼楊曉玲出來就範,卻不知道楊曉玲消息蔽塞,根本就不知道,眼看沒了辦法,也是同了意。

    劉啓並不知道其中內情,也沒有悔改之心,大清早見牢門一開,人家讓走,只當放錯了,準備回家探完親,再回去長住。

    他吃了些苦頭,還被判了鞭刑,精神卻很飽滿,跨步回家,進門第一步也是抒發感情的第一步。伴隨着這一步,他一把推過開門人的頭,也不會大別人問他的好話,十足地不屑一答。院子裏的情形透着古怪。

    他一打聽,方知不日前,陳州重鎮涼北城被遊牧部落首領拓跋巍巍奪取,阿爸成爲出兵的熱門人選之一受到質疑,要和人決鬥證明自己,而且就定在今日,家裏的人都集中在院子裏送老爺。

    劉阿雪趕到他身邊,一邊摸他的衣服,一邊趴到他耳朵邊說悄悄話。

    劉啓拂掉劉阿雪的手,一付威武不可屈的樣子,繼續仰頭悠步走踏:“小鞭子而已”章藍採衝他就是一巴掌,接着按住他,看一看鞭傷。

    等章藍採看了後,他繼續仰頭往裏走,嘴巴里依然說:“小鞭子而已”

    之後,他叫了聲阿爸,說:“要我出馬嗎戰無不勝”

    劉海一見他那張笑臉就知道苦頭沒用,除了頭疼還是頭疼,根本不搭理他。而花流霜看他紮了姿勢進屋,猜也是想找點喫的,便拉住威脅,不讓他去喫飯,問他怎麼被人放回來的。

    劉啓幾聲嘆,本猜到自己被放出來,和阿爸的決鬥有關,卻似真似假地說:“一大早的,我一睡醒就有人開門,非讓我走。不走白不走,我也就回來喫頓飯。要是他們放錯了,再提包東西回去,住它兩年”

    這還是一年前聽說送入大獄要死要活的人麼

    人心頭冒出想法:這傢伙是真皮掉了,關大獄也再嚇不住。說完,他見衆人要走,一下變了樣,快快地抄上些食物。花流霜讓他和章藍採、劉阿雪共乘一輛車,這就急急出發。劉啓混了個飽飯下車,看父親還是不理自己,終究覺得不自在,想找個藉口說話,便爛笑着往父親面前湊,一邊剃牙,一邊指問阿爸手裏的兵器長斬:“奇怪刀阿爸的兵器以前沒有見過”

    劉海斜睨了他一眼,問:“鞭子打在身上癢不癢”

    劉啓沒了主意,看一看花流霜,親熱地叫聲:“阿媽看,那是皇宮”

    此時已經接近宮門。

    前面高大的闕樓像天人殿堂的大柱,遠處階梯仄仄而上,其末端處寶殿雄伏。闕與闕之間造就出一個四方形廣場,已經擺出儀場,紅翎車馬,官員旄節。花流霜也不是眼睛不好,知道他心裏虛,故意找話茬子,也想學劉海,讓他知道不摻乎別人的家事,認錯反省,可還是忍不住,聽着他慢慢絮叨。見阿媽比阿爸好對付,劉啓故意說:“看來太后,皇帝都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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