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51章
    當日兵變,轄軍和後軍都損失巨大,朝廷將兩支兵馬合併,交給劉海。

    同時,魯後也考慮到自己還要用最值得信賴的嫡系王牌,來應付國王擅發詔所引發的事端,就讓地方和劉海協商,儘快補充滿員。

    因爲軍費緊張,爲保證軍餉供應,劉海已經是一再減員,但即便如此,甲械或撥不上來,或撥上來不合用。

    他就琢磨着要趕造一批輕便廉價的竹甲。劉啓自然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把這筆買賣接到手裏,大過年爲設計竹甲忙上忙下。

    前些日,他跟花落開一起送執意女扮男裝非要到太學上學的張鏡去上學,逛了一回,迷戀上一個老博士的水晶片。竟買了一片,兩下加起來,就往半人半妖上發展把水晶片穿過孔,斜戴到一隻眼上,遇到人把水晶片捏在手裏對着人家照照,因制甲的需要,把半好的部件掛自己身上,走到人跟前用手拉着晃晃。

    好在這些天,除了送黃皎皎回孃家,去軍營忙馴些狗,也難得出門,不至於驚嚇到太多的人。

    若他像小時候長得那麼可愛也好,偏偏五尺左右的人,面孔有了男人樣,額頭,鼻子,眼睛,不適合懵懂頑鬧,穿上這樣的裝扮真讓人難以恭維,就這還嫌不夠,還把阿雪,風月,張煙他們圈起來,逼她們自己設計竹衣,尋找截竹片,打磨竹片的良方。過了年,小玲的父母決定要回到長月做生意,趕來求董老頭,把眼神盯到他的門面上,最終經過協調,董家收回到期的門面,讓兩個人一人佔一半。

    劉啓默默重修門面,不聲不響地從中間隔開,再也不提自己和小玲的關係,讓他阿媽也覺得他詭異。

    這年過了,該接黃皎皎回來了。

    一早晨喫過飯,花流霜讓人叫了他,說:“你去接你小妾回來你阿爸說黃家是有臉面的人,不能讓人家臉上不好看,再不接不合適,明白嗎”

    “嗯”劉啓點點頭,轉身就要走。

    “把你的竹鱗脫了,水晶片給我。”花流霜有些頭大,想起了什麼,問,“你昨日有沒有動我的屋子”

    “沒有”劉啓搖搖頭。

    “奇怪了”花流霜皺了下眉頭。

    “丟東西啦”劉啓問。

    花流霜搖搖頭,抓了他竹胳膊,取他身上的東西。

    蔡彩倒實在,老老實實地交代說:“也不是我。我只是再想問問,咱家真沒有留下那隻琥珀青章”

    “什麼琥珀青章”劉啓問。

    “你外公的東西。”花流霜心裏奇怪:“你一回來就問過了。琥珀而已,改天我讓人給你買上一塊。”

    蔡彩過到門邊看看,慌忙把門關上,小聲說:“怕是那幾個丫環找它盧九說是他家家傳之物,給太爺保管的。”

    “要是我有的話,就會送他。什麼東西能讓他這樣的人這樣找阿雪或誰到房子裏玩,把花瓶碰倒了吧”花流霜說。

    蔡彩卻在喘氣,把聲音壓倒極低,說:“說不定是什麼寶貝我就想回黑木崖找找看。太爺總要給子孫留些東西,定然不是他姓盧的。找到怎麼能給他”

    花流霜嘆氣,她扯過劉啓的水晶片,推着兒子走過,又關了門,隔着幾桌坐在自己嫂子對面,微笑給蔡彩商量:“我們家落開都十八了吧。你覺得張鏡那丫頭怎麼樣我看兩個人挺合得來的,要是你覺得合適,我就給她母親說一說”

    蔡彩一臉的苦瓜樣,連連搖頭說:“那丫頭瘋瘋癲癲,還女扮男裝去上學,不成不成,堅決不行”

    “人家是官宦人家,飽讀詩,對我們落開是有好處的。你背地裏問問,說不定他對人家起了意呢。”花流霜勸過她,說,“這藍採眼看就要臨盆,你去買點東西,好讓她高興高興。你看我家劉啓,今兒讓人捎個羅綢,明天要人弄點補品,多知道事。”

    “你是大,她是小。我還用巴結她”蔡彩說,接着嘟嘟嘴巴嘆氣,“買。買嘛。劉啓是想要弟弟,我呢我一個月的錢還沒有劉啓的掌櫃拿得多。”

    “我給你”花流霜說。

    接着,她又問:“你打算讓落開做什麼要是你捨得,我想讓他跟在他姑父的身邊,日後也好圖個封妻廕子。”

    “那劉啓呢”蔡彩詰問。

    “他倒想。朝廷不願意。我也替他愁,不在他阿爸身邊,他不知闖多大禍呢。”花流霜說。

    劉啓去了黃家。黃文驄如此之忙,還特地從生意上抽身。

    女兒都被自己出手了,他經過緩思,想法當這個岳丈,先給劉啓談了許多生意上的道理,講了些大家中的規矩,還設了家宴,聚了一些平輩的年輕人和劉啓一起喝酒。家中長輩被安排的有話,黃家子輩也放下前嫌,和劉啓打成一片,競相灌酒。過了中午,被灌不少酒的劉啓在廂房裏午睡了一會,聽到有人叫他。

    他睜開眼睛看看,見是黃皎皎撐着身子喊,便一把摟了她並排躺下,扯了輩子又睡。黃皎皎聽從母親安排,叫劉啓到堂上敬茶磕頭的,被他胳膊箍着按在被窩裏,又氣悶又掙不脫,心緒躁急。

    她怯懦地叫,半天才出一句,見叫不醒,自己又掙不脫,只好涔涔躺着。

    她被摟得發熱,心頭也怦跳不已,便用力轉側身子,無可奈何地平靜自己,愁苦地看。劉啓的眼睛閉得並不緊,留有一條窄窄的縫隙,微微透着光芒,讓人想窺視裏面的珠寶。他的鼻子噴出絲絲的氣息,都能拂到黃皎皎的面頰上,帶着一流細膩的涼意。黃皎皎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他的嘴脣上,那嘴脣因燒酒和午覺而乾乾的,乾裂着白色的皮子。

    不知道怎麼的,她看得恍惚,內心卻起了一種衝動,一剎那竟想用自己的口水給打潤。

    這是一種奇怪而荒唐的衝動,來得莫名其妙,就像你在花園中行走,想挪開一塊石頭,或者想扶正一株植物一樣。

    她努力抑制住,用平靜的呼吸來平息自己,受到劉啓深長而厚重的呼吸影響,不知不覺一致跟從,最後慢慢瞌睡,意識模糊去。

    她忘記了自己的使命,竟然在叫人起牀中一同睡着。而指使者她的父親卻是百忙中分身,時間並不寬裕。

    他已經喝了一個女婿的午茶,見等不來另兩個人,不禁有些着急。

    他面前這個女婿是一個家在直州的官宦子弟,因路途而省親少,住下的時間也長。這個叫翟延的青年也有點不耐,說:“七妹夫怎麼還沒到我還打算一起到街上看看,給凰兒買點東西呢”

    他是二女婿,而黃皎皎是第七女,因酒席上諸人不是朝他灌酒,所以淺嘗輒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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