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53章
    隔着廂房牆壁,章藍採一樣聽得到,她用痛苦的聲音說:“去。”

    劉啓遲疑了片刻,連忙趕去逮貓,殺貓。

    緊接着,花流霜也帶着丫鬟,快步走到跟前,喊來個人,吩咐說:“快去叫老爺回來。”

    劉啓回頭盼着,在蔡彩的監督下剝貓皮,烤貓屍,忙了大半個時辰,就見阿爸的衛兵紮在外面,阿爸滿頭是汗地奔跟前來,當時是一點想不起自己設計的竹甲,連忙說:“阿爸。阿爸。”

    劉海站到他跟前,問了幾句,很快,花流霜出來,拈着袖給大大小小說話,不斷指揮着丫鬟進出,這個孩子生產得比想象中順利,大人痛苦地喊叫了將近一個時辰,嘹亮的哭聲就一下兒響起。

    聽到孩子的哭聲,衆人都迫不及待,拱在門前,卻好久不見動靜,接着,大人也哭起來,大夥正着急,淚眼惜惜的王氏抱個哭得響亮的嬰裹站到門口,顫抖地說:“老爺是個瞎子”劉海一愣,慌忙去看,還是不及劉啓和阿雪,落在後面。一羣人渾身全冷嗖嗖的,不知道怎麼好。

    還是劉啓想得少,跑去驗證,在嬰兒眼前動着自己的腥躁手指,大喜說:“誰說的”

    劉海湊上去看,卻看得清楚,嬰兒渾身泛紅,聲音嘹亮,眼睛中瞳孔相疊,卻不是什麼瞎子。“這”他心神不定接過,怕自己看花了眼,更怕女兒真是瞎子,便在嬰兒面前動動指頭。

    嬰兒的眼果然動了幾下,接着還還以更嘹亮的哭聲。

    花流霜神色黯淡地出來,喊劉啓去找一些東西,轉身跟劉海說:“你快去勸勸她,我不知道怎麼勸她好好壞也是自家血脈。”她看劉海有些發愣,幾個孩子都鬧着看,便到跟前提醒,順着劉海的視線,有些發抖,問:“這是真的”劉海說:“這叫貓兒眼呀。”

    張氏也來鑑定,好久纔不敢相信地說:“這難道是重瞳霸王纔有的異相”

    劉海連忙說:“什麼霸王異相,可不得說,說重瞳是霸王,不如說霸王是重瞳。招人忌諱。”

    大夥連連點頭。

    劉海看了一遭,嘆氣說:“我要去打仗了。”

    年前,商州調度將軍秦操與司馬呂傑等人密謀,勾結州監察史,朝廷御史中人等,構陷十餘名州府官員,虛報天機山餘孽四處活動,抓了征伐之權,密聚軍民十餘萬。八六五年春,也就是數日前,他斬府中長史,令其參軍謝宗釋州中罪犯,授以兵甲武器。建三府,一曰昭復府,二曰明武府,三曰商州行軍總管府,開府庫,向四方檄文,起兵奉詔,討伐魯後,緊接着,他在孟川誓師舉兵,分三路而進,一路南取台州妥善要郡,以制通遼邊地,一路入餘州,屯軍於通武城,一路擺道登州。

    北方無事多年,勁旅多集中在南部邊陲,如今陳州戰勢未滅,放郡有急,倉州亦有人舉兵作亂,此時腹地開花,更讓人應顧不暇。

    朝廷中能倚重的人並不多。

    秦林快速反應,使雍陽爲將,撥亂滄州,緊接着,啓用章成上將軍欒起爲經行總管將軍,魯平爲副,賜旌節,專伐秦操,特令劉海帶轄軍五千,作爲前鋒,隨同出戰,司馬代其職事。

    將將兵在外,家眷像是人質,很快,劉海將劉啓送回宮掖。

    劉啓入宮侍駕不幾日,就聽說了許多大事,什麼西北大捷,什麼東北擾邊,除此之外,就是皇帝選後,這日傍晚,皇帝熬夜玩,上午不敢不去宣室聽議,回來就補瞌睡,劉啓怏怏不快地跪臥在一旁讀,正胡亂翻着,就見老皇留下的大太監春臺帶兩、三個人急急奔過來,他們並沒有直去叫皇帝,而是折到這裏。

    “陛下還在睡”春臺問。

    劉啓見一人是大長秋,一人穿着郡王的衣裳,就地行禮。

    幾人問了他些話,放下許多一甕畫卷,說:“等皇帝起來,你把這些秀女的畫像呈上,供他挑選,有着中意的,報給敬事房。”劉啓心裏癢癢的,想打開先看,便點頭答應,一等他們離開就立刻迫不及待。他幹這樣的事幹多了也幹熟練了,魯直在的時候,他假裝替皇帝分憂,連禁中的摺子都敢批,若不是皇帝沒有親政,送往禁中的摺子都是供皇帝練習國政的,而魯直警告他一次,網開一面,他小命鐵定玩完。

    這會兒,他是記喫不記打,又是大搖大擺,一個一個次序拿來,撐開來看,只見裏面是些細寫的少女,有醜有美,便微微點着頭,看了下去。

    他看完了所有的畫像,有些百無聊賴,目光一掃,看到一隻水筆,立刻發水打淡,找了一個最醜的女子,塗了一層水煙。

    他畫直線的本事卻不錯,畫畫技術卻不高明,不一會兒,就把還像點人的少女周圍佈置成妖精才能生存的環境。

    他回過神看自己的傑作,不小心把人頭滴上了水,用手一抹,就見多一個窟窿,女頭沒有了,登時着急起來,想了半天,四處看了好久,到旁邊的帷幄邊的布屏風上有女子畫像,就飛快站起來,摸出小刀,悉心挖了個頭。

    劉啓已經被教育過很多次,知道被人發現了不好玩,飛一般地加工,很快把畫補好,噓了一口氣慢慢地看。

    他收拾過所有的畫後,皇帝秦汾也帶着兩名小太監進來。

    皇帝是一個略胖的少年,面目白皙,只不過登基之後喫些怪藥,漸漸瘦下來,他打着呵欠,在燈火前扇了幾下哈出來的氣,問劉啓甕裏裝的是什麼。

    劉啓告訴他說:“是畫像”

    一個小宦官立刻識趣地在主座邊鋪下蒲團。皇帝邊坐過去,要劉啓遞畫像。劉啓就一副一副地拿過去,就聽到皇帝問身旁的小許子要建議,問她好不好看,劉啓一斜眼,立刻看到皇帝的醜態,正膩忽忽地抓過人家的手,當即肉麻地打了個冷戰。小許子是郡王秦臺送來的小宦,長得很漂亮,剛到皇帝身邊的時候,皇帝還命令他脫掉褲子,檢查他是不是女的。

    而今,她也習慣於扮演,細聲曼語一路搖頭過去。

    這倒是實話實說,他太俊秀了,這些女子都還沒他漂亮。

    很快,皇帝不耐煩了,胡亂地看,不滿地說:“都是糊弄孤的,看看一個比一個難看”

    已經到最後一畫,也就是劉啓加工過的那副。

    劉啓嚥着吐沫把它拿出來,很小心地攤開。上面的水紋還沒完全乾去,將圖弄得很花,五色顏料加上劉啓潤的淺色墨,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突然,皇帝愣住了。小許子一看也愣住了。

    劉啓奇怪地去看,卻也發愣。

    某個角度上,竟是一個美麗的仙女身邊滾起五色的煙雲,幾乎腳不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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