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70章
    要不是劉啓知道他們別有居心,會被她的驚訝和真誠騙住,說不定還請求他們召集有武藝的人們,跟從護送。

    他心中有了底細,心中嗤地一笑,想:原來你們要挾天子以令諸侯,趁機起兵,不知道皇帝有沒有被你們騙上

    “是呀,官府也不可靠。誰知道地方長官是誰,是誰的人”劉啓不動聲色地說,不敢亂多嘴,以免倒出他們要知道的東西。

    “那聽說是你主張從我們這裏經過的,你具體有什麼打算”樊英花問,“昨天,我父親覲見了皇帝,商討很久,卻尋不到什麼萬全之計。你可知道皇帝有什麼股肱臣子可供章返制亂”

    劉啓哂然,知道真正的問題來了。

    他們真正想知道的是皇帝的狀況,怕借了國王的號召力撈不到好處。他也確實不知道秦汾帶沒帶證明自己身份的小印,更不知道秦汾的心腹有哪些,各位王爺實力如何,態度如何,略一沉吟,笑眯眯地說:“啊許多,我一時想不起來,籠子太小了,想睡覺都睡不着,腦子很亂,想睡個覺”

    樊英花心中暗罵,但還是拍了拍手。

    兩個大漢立刻進來,打開牢籠,拱着劉啓進到一所鋪了乾草的房子,上了許多好酒好菜。劉啓毫不客氣地大喫大嚼,心中卻想:你們找個漂亮的男人去引誘小許子唄,我即不是心腹死黨又不知道實情,更不知道你們需要什麼樣的皇帝,我只知道你們是想造反,挾天子以令諸侯。

    酒足飯飽,他一陣浪笑,每聲都是衝樊英花的“笨”而發,卻不知道自己睡一覺,夜裏會不會按時醒。但一陣酒意上涌後,還是很快給自己妥協,躲到乾草裏,拉上被褥就睡,連做夢前都還恍惚地說:你一定覺得我最“笨”,所以先從我這裏下手,兇狠的賊女人,你失算啦

    到了半夜,劉啓不叫自醒。

    他雖然渾身都是鞭傷,又疼又使不出力氣,但還是掙扎着爬起來,溜到門口拉門。門被鎖了,一拉之下,卻換了句“幹什麼”。劉啓連忙說:“撒尿我要撒尿”

    “屋子裏有夜壺”男人說。

    劉啓恨不得罵上幾句,回話說:“可沒有燈,找不到”說完,他便扯了褲子,威脅說:“再不開門,我就對着門口尿了。”

    外面響起金屬摩擦聲,接着是一聲清脆的拉鎖響,一個披個棉山一樣的男人隨即進來,跟劉啓說:“穿點衣服,別凍上了”

    劉啓心生好感,但大事爲重,還是暗叫着抱歉,心說:扭個頭,讓我打暈你吧,我一定拿點分寸,不會打太狠。

    他邊打着鬼主意,邊往外走,走了二十多步,纔在這裏的雪地裏站住,在樹邊解褲子。他怕對方的帽子太厚,下手打不昏,問:“叔你呆在外面冷不冷”

    “還好要不是你得罪小姐,我怎麼受這罪”男人低聲說,“小姐是做大事的人,不會怎麼樣你,也就是出一出氣,你可別耍混蛋”

    “嗯”劉啓點點頭,繼續解褲子,毛躁地說,“不好了,腰帶系死掉了我一把。”

    “你這小子真是。”男人邊說邊向前移動,“怎麼你”

    他邊說邊拿下帽子,藉着雪光看劉啓的腰間。

    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劉啓猛地旋身,一肘打在對方的脖子上。他意外地是,對方竟然沒有倒,而是怒喝了一聲,丟了帽子,用大手按劉啓。

    劉啓欺負他穿披過多,一下把他絆倒,然後又對着他的頭打,這纔將他打昏。冷風一吹,劉啓感覺一陣徹骨的冷意。

    他以己思人,便拖着那漢子回屋,換了衣裳,稍後回來,站到樹下撒尿,皺着眼睛判斷秦汾住在哪。他發抖不已,腦子也不靈光,抱了幾抱胸口,才現出幾分清醒,覺得東面是尊位,太爺一定會把國王安頓在東面,這就沿雪地裏的陰影一陣走。

    四處燈火早已全息,一色的房舍讓人迷糊,他半點摸不準秦汾所在,一陣盲目,乾脆停下來,坐到一處廊下。

    突然,有敲更人和巡夜人移動過來的聲響,還隱隱伴以狗叫。

    劉啓連忙躲在一處廊柱內側,暗中叫苦。他突然條件反射一樣發癲,跳到最近的屋門邊又敲又推,口裏大叫:“快快起來,看押的兇犯跑了”

    他很快再換一間屋子,接連敲擊,說同樣的話,最後,碰到跑過來的巡丁,吆喝道:“西面的兇犯跑了,快追”

    一個走在前面的男人拉條難以約束的大狗,急切大嚷:“哪帶我去看看。”

    劉啓向西一指,胡亂一報,又說:“這是小姐讓看押的,我得去小姐那誰給我一起去”

    敲更得老頭不知他不認識路,自告奮勇地走到前頭,一路小跑。

    劉啓又動念頭,趕上去拉住他,扯下梆子說:“這傢伙厲害,是個殺人放火,窮兇極惡的傢伙,可別讓他鑽到房子裏面害人。”解釋到這,他已經敲在梆子上,伴着“咣”一聲,大喊:“趕快起牀,小心悍賊”沿途屋子漸亮,劉啓一回頭,跟打更的老頭說:“他說不定要去找夥伴,阿大爺,知不知道新來的兩個小子住哪”

    “我咋知道哪啥小子住哪”老頭跑得直呼歇,還跟從大叫“小心悍賊”。他一搭話就瀉了氣,便停下來使勁喘氣。

    劉啓用胳膊搭着更夫的肩膀,只要老頭不老老實實地回答自己的提問就用強。

    他側耳聽聽四處越來越嘈雜的人聲,晃過幾個往西邊趕去的人,略一遲疑又問:“就是太爺昨天接回家的,你也不知道住哪嗎”

    老頭毫無防備,邊走邊說:“我怎麼會知道還是趕快通知小姐呀”

    說完,再一次小跑趕路。

    劉啓忍不住緊收了一下胳膊,勒得老頭直翻白眼。老頭再一看劉啓,相貌生疏,兇相畢露,猛地一驚,一沉腰肢,搭到劉啓的胯下一掙,沒掙脫,慌忙道:“你想幹什麼我一大把年紀了,還怕你威脅不能”

    劉啓正要硬起心腸,把他打昏過去,注意到迎頭的方向來了五六個人。一人插着腰刀在前,兩人扛着鑌鐵棍子在後,中間簇擁了兩人,一個是樊英花,一個是沒見過的高大男人,他摟着老頭回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便丟下這個欺負了一陣的俘虜,腳底抹油,撒腿而逃。最前面拿刀子的男人追了兩下又回來站住,站在被扔下的更夫老頭旁邊。

    當中的男人脾氣暴躁,一步上前,扯住老更夫的衣裳,問道:“怎麼回事剛纔跑掉的是誰”

    老更夫連忙搖頭,說:“我沒在意呀,一回神才發現,那個少年娃子不是咱家的人”

    漢子怒目一瞪,吼道:“你不認識村裏還有你不認識的人不認識你怎麼和他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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