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72章
    樊英花想也不想,接住了話:“那我就縱兵擊敗他”

    “好了,好了你這樣想也就罷了。只是你也要給我,跟你哥哥說一聲嘛。咱們在附近三縣是屯了不少百姓,你成叔那裏也有千百把人。但這些人真拿去和官兵拼命,卻是以卵擊石,遠遠還不夠,不利用一下沙通天這些人怎麼能行呢”李尚長諄諄勸導說。

    “婚姻大事,你們給我說一聲了沒有”樊英花不快地說,接着說,“你們要覺得行,你們就做。反正我是困了,要睡一會”說完便倒在牀上,拉起被褥。

    她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大多是在牀上胡思亂想,迷迷糊糊竟睡了個拐彎,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來。

    這會她的思路才恢復清晰,邊將手伸入旁邊美婢的衣服,邊想:就因爲我是個女人,許多大小事務,父親都不讓插手,可恨一身所學,竟出不了家門。不行,若建軍,憑自己的哥哥,定駕馭不住,自己若不染指軍權,則必敗。看來,再不喜歡男人,但也要嫁個人,把他推出來主事。

    “這個人要對我絕對的忠心”

    她想到這首要條件時,身旁的婢女也醒了。

    她不老實的雙手在出沒,婢女面孔漸漸羞紅,主動湊了朱脣。樊英花把她壓在身下,一邊啜吸甘露,一邊將手深入。

    婢女不知不覺地叫了一聲:“公子”

    這一叫頓時趕走了樊英花的興致。

    她坐起身來,嘆氣說:“也只有在你面前,我纔像個公子。”

    “公子雖然不是男人,卻比男人更像男人若是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改成男裝,是沒有人能認出來的。”婢女說。

    樊英花突然面色一寒,猛地一掃婢女,怒聲問:“誰讓你給我說這些的讓我和姓秦的那小子身邊的賤貨一樣該死”

    婢女嚇了一跳,連忙道:“奴婢錯了。我只是想爲小姐着想。”

    樊英花“恩”了一下,當是原諒,隨口又問:“姓許的小娘子也是個美人,遲早會如鮮花般綻放。不知道醒來了沒有”

    “醒是醒來,可一睜眼就問一個叫什麼鳥的去哪了”婢女說。

    借李尚長的壽辰,大批人手涌向郡城,得益於李氏的籠絡,官府並不懷疑,姓宋的郡令只是尋些藉口向他要錢要糧。李尚長雖是家財萬貫,產業衆多,一旦起事,卻會花費衆多,豈有多餘的錢糧,全是空口亂許。樊英花卻在蛛絲馬跡中推斷,郡令察覺到什麼,不然不會開口就是那麼大的一筆款子,開口閉口就許以屯田的官職,應該立即拉他入夥,否則怕是夜長夢多。

    李尚長和部曲一樣對女兒有種盲從,立刻聽從女兒建議。但是,他擔心自己沒有足夠大威信拉攏對方,和樊英花反覆合計,以秦汾的函夜召宋濤。

    宋濤果然來了,見秦汾哭得淚人一般,秦汾留他侍駕,當夜率衆入郡。

    郡中的事情順利得難以想象,馬上就是壽宴,壽宴即會起兵,山上的人一撥一撥調走。

    劉啓像是被人遺忘。

    他反正是這麼覺得,覺得外面的一家人忙着造反,忘了殺自己,覺着日子還不錯,有雜麪饅頭和菜湯,找準機會自己就溜。他被關進一個狗窩大的柴房,逃走的機會很大,只是他不知虛實,不敢輕舉妄動,何況,他的目的是帶秦汾一起走。

    就是這樣要緊的日子。

    一大清早,樊英花出乎意料地帶了自己的貼身婢女蓉兒過來。

    當一個漢子打開門,拉出劉啓,劉啓還當是要上刑場,出來一看,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燒飯的婆婆不知道是羞辱他,還是心疼他,竟從燒飯鍋裏夾了塊骨頭,以叫狗一樣的聲音喚他。

    衆人無不鬨笑,漢子們紛紛說:“阿黑婆婆給的,拿上吧”

    劉啓用一隻手遮住亮光四處看,用一手接了骨頭,以犀利的牙齒剃上面的肉和脆骨,絲毫不理衆人的嘲諷,嚼得嘎嘣響。他在心底念過“忍辱負重”四個大字,以一個雄壯野人的姿態在衆人面前走過。雖然,他很想問問這是去哪,可是怕自己猝然發問損害隨遇而安的形象,便沒問,心想:難道秦汾這小子竟然不知道我在這裏“忍辱負重”,我都要瘋了,竟然還要喫沒肉的骨頭。

    他瞄一眼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差點要喪命的樊英花,發現樊英花的餘光落在他身上,美目中隱隱有絲不知是笑意還是得意的東西,心中不由暗想:現在是你的天下。等將來換作我佔上風,看我怎麼修理你,聽說先奸後殺是最無恥的,我便先奸後殺。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上便浮現出自我滿足的笑容,陶醉於敵人那時的求饒。

    她要是求饒,我也不放過她,最起碼也要陪我睡覺,劉啓心想。

    他不由自主地在光骨頭上猛啃兩下,剛想對準樊英花拋去,便連忙收手,很剋制地將骨頭給身旁的大狗。

    不一會,男人們竟找來了腳鐐。

    看粗大的鐵鏈子結骨頭棒一樣,劉啓心中發毛,心想:要是我腳一插進去,還有拔出來的時候嗎

    於是,他上前一步,一腳踩住鏈條,獻了一遭的笑,便要反抗。

    樊英花一揚手,制止住大漢,淡淡說:“不用啦。我不怕他逃”

    劉啓也不謝她,見她叫自己上車,立馬就爬上最近的那輛。

    讓他意外的是,樊英花竟一個人跟上來。

    兩車前後行出村,奔了一會後,她伸手過來,在劉啓傷口上摸了一把,柔聲問:“是不是恨我恨到骨頭裏”

    挺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的是,她說:“你又黑又醜,啃骨頭啃得難看極了,不過我不是俗人,欣賞你喫得旁若無人。”

    “怎麼會”劉啓閉着眼睛說瞎話,心想:莫不是她愛上我了畢竟我長得。正想到這,他一彎腰,看到身上沾着的黃痕,知道那是狗尿,頓時來點自知之明,心想:想不到她也能使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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