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74章
    “還用教貴族是教出來的”劉啓含糊地回了一句。

    一旁的丫鬟緊着眼睛看在一邊,心中早已經崩潰,她真難以想象若是沒有自己家小姐在一旁,這個人會不會坐在雪上啃,便以一個下人的身份委婉一點地說:“小姐尊待公子,公子就不應該讓她難堪。這喫相,確實難看了一些。若是讓下人看到,會讓小姐大大丟臉的。”

    劉啓理也不理,心想:她尊待我保不準什麼時候把我填狗窩裏。好在我夠魅力,又沉着又勇敢,善於養狗,狗才沒咬我

    帶着這樣的心理,他誰也不屑理,大步地走到樊英花的前頭,進了客廳。

    入廳之後,劉啓看到案子上冒着熱氣的飯菜,便坐過去,懶洋洋地享用。

    這是樊英花準備了飯菜來招待他,也算是對他救命之恩的感激。

    劉啓卻不知道,還以爲是自己賺的。

    樊英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可一想到郡中招親之事,還是軟下口氣,坐下提醒:“你還是小心一點,免得你的心肝寶貝兒受損。聽到了沒”

    “恩”劉啓打鼻子裏都冒粗氣,不過動作卻收斂了許多。

    “你今年多大了”樊英花問。

    “差不多十六歲”劉啓含糊地回答說。

    樊英花驚訝地看看他,想了一下說:“記住,要是別人問你,你就說自己已經十八歲了”接着又問:“你的劉啓是小名吧有沒有表字你的祖籍在哪有沒有訂親”

    劉啓“呃”了一下,擡頭看她,見她桃面寒峭,心中卻想:她要真要我娶她,我娶不娶其實她也挺漂亮的,幾乎要爆出來一樣。

    想到這裏,他一下回神,暗恨自己不堅定,不但被這個又壞又惡毒的反賊誘惑,還險些忘記自己的報復策略。

    看他沉默不語,樊英花又安排幾句,對他多加收買後才作罷。

    飯後,衆人帶了十多個少年,束裝縱馬,如風般走向往野牙。

    唐凱也在衆人中,不聲不響地拉到最後,和劉啓並齊而行。他遞過劉啓的兵器,低聲說:“我都擔心死啦。人人都說小姐捉了你喂狗,阿鳳都哭了。”

    劉啓心頭一熱,但還是忍不住想吹噓:“狗怎麼會喫我它們一見到我就渾身發抖,到處亂跳,反把其它人咬死了。”

    唐凱看劉啓的眼神中充滿了亮光,點頭說:“我知道,咬死的那個人是個土匪頭子。運他屍體的時候,我還以爲是你呢”

    劉啓感覺到又有什麼東西遞過來,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壺不錯的酒,便問:“你怎麼會有錢買酒”

    唐凱吐着嘶啞的鼻音,低聲說:“哥,你我把我姐救出來吧。太爺說要把她送給秦汾。我母親哭了一夜,還是依了我父親。”

    劉啓側頭看他,眼睛發紅,鼻子下竟流出鼻涕,想想這酒也是因此得來,也覺得難過,便點點頭問:“她現在呢”

    “正在家裏打扮。明天一早要送往郡裏。”唐凱低着頭說,“唐風哥他們都不敢,幸好我碰到你”說完,他用舌頭“噠”了一聲。前面一個爲他們兩個觀風的少年隨聲停下,折到他們身邊。

    他和劉啓差不多高,相貌英俊,嘴脣上已經滾出黑色。

    身形有點熟悉。劉啓正辨認,唐凱介紹說:“他就是趙家趙過大哥。和我姐很要好。”要好是要好嗎不對。劉啓“啊”一聲,他細細打量趙過,發現面前的少年全副披掛後,穩穩當當地騎在一匹瘦馬上,揹着兩隻銅鐗,雖然神氣肅敬威嚴,眉心凝成重重的深溝,但裝束真不敢讓人恭維,胸口皮革上搭了牛皮帶,手上帶了一雙黑皮抓手,許多穿綴的片片都已經掉了。

    劉啓由衷地期待認識他,卻沒有像大人一樣虛僞地“久仰”,找話說:“你帶了一雙這樣的護手,不礙事嗎”

    “這是我祖上留下的。”趙過舉了一下雙手讓劉啓看,無比自豪地說,“我爺爺說,這是黑章握。帶上它,單手一抓可舉千斤,雙手一拽,可裂虎豹”

    “那這個呢”劉啓指着他胸前的寬牛皮。

    那寬皮帶中間有個護心鏡一樣的大銅釦。

    “這就抱懷扣,是我爺爺的。”趙過想了一下,看着唐凱尋認同,說,“能夠讓人顯得更英俊吧”

    護心鏡不是護心鏡,也只能這麼解釋。

    等他們走出山區時,日頭已經偏斜照山,漸漸天晚。

    殷晴的天色變得黯淡,銀妝的雪色猛地一沉,山色田野間全變成了冷落蒼茫的心境。一行人從平坦的田間闖過,掠行村落,在上過一偏雪坡時,竟見到一簇躲在坡下雪窩子裏發抖的百姓。

    劉啓的心頭都還凝聚着幾絲傷感,久久丟不下,沒奈何地難受着,也就沒尾隨衆人衝上去,遠遠地看。

    樊英花派人過去詢問。

    過了一會兒,一名大漢回來,他從個渾身圍着破布的瘸子那兒問到了些消息,告訴說,上午的時候,有上千餘的賊寇自北面的山區來,從前面經過,往不遠的巖陽縣裏去了,他們這些人都是躲賊的。

    樊英花問身邊的大漢:“問沒問松樹寨那邊有什麼動靜上千賊人,怕已佔了縣城”

    松樹寨是郡裏的幾處屯兵地之一,屯在往北的山道上,包括十餘處土關,三處屯田和兩處軍營,主事是校尉級別。

    前一段時間,因山中賊衆漸多,郡中想把他們併到郡裏歸郡令,郡尉管轄,卻被登州兵馬鎮駁回。

    近來,雖然他們和郡下各處的駐軍一樣都在向登州幾處要地調集,卻也是起事的樊氏一方吸收、監視的對象。

    “應該沒有”家將回答說,“說是土匪步騎並進,青鴉鴉一片,若松樹寨得知動靜,能趕在十里外截擊上。”

    這很可能是沙通天會合了幾處山賊。

    想到這裏,樊英花心中一陣焦慮和痠疼。

    她並不是因賊人的人數不安,而是怕自己的父親和他們勾結,來對抗郡令一方的壓力。而且,此事一定和早晨的襲擊必然有關。她不願意去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迫切,想要自己的命,但這個人一定是自己家族裏的人,因爲自己回一趟村子,行程安排只有自己的家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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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英花在腦海裏閃了幾閃,最後斬釘截鐵地說:“我們立刻趕往郡上”

    唐凱是要揹着大人搶回姐姐的,對樊英花要幹啥非常留意,看他們切切私語就問:“他們在說什麼”

    “打探敵情吧。”劉啓說。

    他遠遠看着樊英花,說:“我們可以從半路上截回你姐,不報名號,不留痕跡,說不定讓別人當成幾個少年山賊。但截回後怎麼辦你姐再也不能回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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