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76章
    他喊了幾句,仍不見馬車停下,只好再一次向前直衝,心頭一陣怒火。這時,前路已經輾轉出了唐凱和趙過,劉啓正想提醒他們,對方會射箭,前面的馬車甩了個頭,翻在雪窩裏。爲了避免後面的那輛馬車再射出箭,傷到毫無防備的兩個同伴。劉啓只號衝過去,砍中綁轅的繩子。

    車伕並沒有停的意思,卻又駕馭不住車了,任一匹馬脫軾奔縱,在兩馬方向截然不同拉掖之下,馬車滾翻四五個跟頭,幾乎散了架一樣撞上雪地。

    感覺到裏面的人非死也傷,劉啓頗有點不忍。

    他正懊悔不已,馬車裏滾出一隻肥胖的身體,頭上已經流血,胳膊上雙手舉在頭上,高喊:“好漢饒命”

    “你是誰”

    劉啓知道追錯人了,但想到郡裏出入頗難,還是想問一問。

    “我是我是”肥漢喊了幾句,手卻摸在褲葉後的車檔上,摸出一隻小弩。兩人距離只有十多布遠。劉啓滾馬就躲。漢子還嫌不夠,瘸着一條腿上前,追轉着要射劉啓。劉啓大苦,聽得漢子罵聲不絕,連弩射得嗖嗖響,便到處跳躍,最後猛地回身,幾躥到跟前,一刀劈殺。

    胖頭滾了幾滾,血灑了他一身。

    “殺也殺了”劉啓在心底換取平靜。

    他喘着粗氣,回頭走到馬車邊,往裏看看,看到裏面藏了一個少婦,正瑟瑟地發抖,便揮手讓她出來。那少婦抹了一把眼淚出來,磕頭饒命。

    她看了劉啓幾眼,竟連忙解了釦子,說:“饒了奴家的性命,奴家做牛做馬來報答,好漢想要奴家身子,儘管來。”

    劉啓大怒,指着肥漢的屍體,喝問:“他是何人”

    唐凱,趙過,押了第一輛馬車上的一女一子過來。

    他倆還是懵懂的少年,一來就直直盯住女人的胸口。劉啓冷冷一哼,聽到趙過和唐凱的出氣聲粗了許多,想也不想,上前要殺那女人。

    “哥”唐凱剛不忍心地喊了一聲。

    趙過領悟到什麼,閉着眼,一鐗打爛旁邊那小孩的腦袋,激動地大吼:“殺人除根”

    唐凱沒有兩個人的武敢,又攔又勸。劉啓逐漸冷靜下來,不再堅持殺另外兩個女的,乾脆把剩下的俘虜扔在雪地上,自生自滅。他們悶悶不樂地回去,睡了一覺,第二天方知唐柔的車來晚了,夜裏猜來的。這也是後來才知道,怎麼補救都已經來不及,三人悶到晚上,弄了些酒,在一起飲,澆一澆愁。

    酒剛酣,樊英花過來。

    她中午才結束對武氏屠殺,回來睡了一覺,被父親叫去,一說,說到夫婿,講到劉啓,李尚長大怒,當時都把劍舉起來,要不是被衆人攔住,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她的寵人死了,受了氣後找不到地方消勁,心中煩悶地過來,就打算找這個讓父親看不上眼的劉啓撒氣,一進來,見三人唉聲嘆氣,低聲道:“滾”

    唐凱立刻站起來往外走。

    趙過卻“嘎嘎”笑了下,也不知道在哪兒,衝着唐凱的背幸災樂禍:“這小子又做了什麼欠揍的事”

    樊英花上去給他一腳,低聲說:“還有你”

    趙過立刻啞了,站起身,瞄了劉啓一眼往外走。

    劉啓暗道不好,想趁“亂”離開,也連忙站起身,扮成和唐凱、趙過相似的模樣,低着頭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

    樊英花掂他回去,問:“擊賊的事,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在所有交鋒當中,武力是壓倒對方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通過武氏的滅門來打壓地方貴族聯盟,樊英花的策略無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起到最有效的瓦解作用,但這畢竟不能讓地方貴族,豪傑士紳心服口服,哪怕他們中的許多人即使和武氏沒有直接和間接的關係,也害怕招樊氏忌諱,保全身家而冷漠處事。所以,瓦解了他們的聯盟後,卻也使樊氏更加孤立,地方控制更鬆散。

    樊英花已經找來家中的重要人物瞭解過,知道越來越來多的人對皇帝到來的熱情急劇消退,要遠離這個風險很大的圈子,能怠慢就怠慢,眼下招募的事尚不知什麼時候分配。她心裏的確格外擔心,問劉啓的準備,卻不是高看劉啓,特意讓他來想折,只是一種沒事找事,藉故出氣。

    “打不過。肯定輸。”劉啓低着頭嘀咕。

    樊英花是要發泄,卻沒想到劉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悲觀到這種程度,打腦門冒火,上去給了他一巴掌,怒洶洶地說:“還沒打,你怎麼就知道要輸你以爲你置身事外,我會讓你走,你這個混蛋羔子。給你喫,給你喝,吃了喝,喝了喫,然後就一個打不過,要你還有什麼用”

    劉啓摸着的面龐,怒看她,看她豎着整條眉毛說話,心裏掀起小九九。但隨即,他想到自己不能給對方較真,便低聲不語。

    停上一下,眼前閃過自己出城殺人的一幕,他便說:“的確打不贏。他們現在像是投降了,不過是看皇帝在,圖個自保而已。你們也不說一說人家的罪狀,當衆殺人,大失人心,還怎麼可能打勝仗”

    這一切都是樊英花的主意。

    剎那間,她涌起惱羞成怒的紅雲,猛地給過劉啓一拳,說:“你這找死的小子。說什麼呢你說什麼呢”

    “我在給你講道理。你呢你也給我講你的道理嘛,不要動手動腳的。你阿爸沒教過你貴族的禮節”劉啓氣憤地說。

    樊英花被照搬來的話噎到,愣了一愣,她坐在劉啓擺酒的小木板前,拿着三人來之不易的酒喝,反過來問劉啓:“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難,賊人更難,他們能一呼百應不成一烏合之衆,有什麼怕的真正讓人擔心的是州里,其它郡的動向”

    “你說山賊”劉啓“嗤”地一笑,說,“他們只要到郡縣和人口稠密之地走一趟,聚上萬人也只是一轉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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