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394章
    同時,他知道人習慣穿辮線襖,也許根本不是雍人,現在是在跟自己拉關係,懷疑這人是在跟自己套關係,別有用心,便什麼話也不說,轉身走了。

    沙通天見他說走走了,不知道自己說錯在哪,不禁愣在當場。

    春雨尚未停歇,先遣的隊伍就已經在白章廟堵住了東路往此地增援的官兵,打了一仗。軍情又變得緊急。

    樊英花也打算再次領軍出發了,虛虛實實地晃過一槍,至少將這兩路之間難以相互救援的官兵嚇退。

    不過在這之前,爲了某種政治角度的造勢,她還是決定要先送走劉啓一行,將這場慘勝鼓吹造響。爲此,她特意選拔了幾十名特別高大的軍士跟隨回去,並調撥了幾面大旗,將這些“戰場明星”包裝一番,也好展給遠離戰場的普通人看,炫耀出武功和聲威。

    沙通天到劉啓營地的次日,樊英花就要了劉啓去。

    劉啓打着馬入了環形院子,一眼就看到自己朝思夜想的“笨苯”。“笨笨”瘦了許多,卻又大了不少,連毛也長了少許,但灰毛依然潤澤,還隱隱透着銀光,而它的嘴脣、鼻頭和眼圈,都是奇特地淡紅色,只有像人一樣的眼睛裏,才帶有淡淡的憂傷。

    它一見劉啓來就奮聲高嘶,回頭就咬了繮子。

    身體虛弱的春棠坐在門邊昏昏欲睡,被它的“咴咴”吼聲嚇了一跳。

    她一眼看過去就嚷:“這匹馬又咬繮繩了”

    劉啓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它的脖子,接受它用舌頭回報的熱吻,最終誇獎說:“兩個月不見,你變白了。”

    “劉啓你給他換上皮子的繮。它已經咬斷一次繩子了”春棠遙遙警告說,“再這樣,它非跑不可。”

    劉啓揉了揉馬頭,乾脆解了繮繩回頭給春棠笑,卻見她旁邊放了一套馬具,鑲着銀飾的白鞍子,白色的錦緞墊褥,閃光的白銅鐙子。

    不用說,這應該是給自己準備的。他出神地望着,越發覺得自己欠樊英花很多。

    春棠的尖叫打斷他的思緒。她已經站起來到了門裏側,伸手推着走到跟前的“笨笨”大嚷:“它朝我刨蹄子,舔我的臉,你管不管那誰,你來忙。”幾名武士遠遠聽她求救,都憋着氣笑。

    屋子裏的樊英花叫了一聲。

    劉啓只好不再看春棠閉着眼亂拔手的窘相,給這匹色馬屁股一下,把它往一邊趕了趕,進到屋子裏。

    樊英花臥在榻上,頭髮有點亂,似乎才睡醒。

    她見了劉啓才翻身起來,摸了幾道文遞給劉啓,叮囑說:“明天你就帶上你的人回去。一是要造出聲勢,二是要上諭,三是要人丁。你也知道有人想要我的命,自己也多加小心。”

    安排完這些,她又問:“沙通天還好吧這次你要帶上他。他怕是早就想通過皇帝要個名分了,我就趁了他的意。到了郡裏,他愛找誰找誰,愛受誰拉攏,就任他拉攏,你就當不知道。”

    “嗯”劉啓點了下頭,心裏更加愧疚。他看看有點憔悴的樊英花,忍不住問,“你生病了嗎”

    壓力重重,居無安所。

    經人一提,樊英花不禁有些黯然神傷。她儘量不表露出來,微微一笑說:“我給你準備了套馬具,你去試試。”

    劉啓無從推卻的,站起來走到門邊,把馬具搭到胳膊上,喚來“笨笨”,備鞍子,上嚼子。在他忙碌的時候,樊英花遙遙透過窗戶看。陽光有點晃着她的眼睛,她注視過對面牆下的一溜色簡易的馬棚,拴馬的樁子,貯放草料的倉房和一排飲水的石槽後,劉啓已經上到馬上。

    看他上馬向外走,聽着春棠對那馬的抱怨,她不禁掛上一絲微笑。

    很快,就到了要回去的日子。

    經過送別儀式上的三碗水酒,劉啓就帶着少量的遺憾和對鮮花美女的渴望匆忙離開,同行的還有等候覲見的降將沙通天。

    他們一路馬不停蹄,先走過喫水不深的山丘幹道,又踏過被細雨沁綿的泥路,很快回到郡城。兩地相隔三百多裏,出發地天晴了,這裏的春雨剛伴着春雷下。這時已經是傍晚,多少受點天氣的影響,城外夾道空蕩蕩的,半片張燈結采、喜氣洋洋的氣氛都見不到,除了城門偶爾可見的兵士在幽幽昏色裏巡迴徘徊外,什麼都沒有,夠讓這些又緊張又渴望的戰士們失望的了。

    沙通天見是這樣,放心不少,立刻帶着幾分善解乾笑,打馬來到劉啓身邊。由於他的刻意接近和拉攏,兩人已經相當熟捻,他乾咳兩聲說:“弟兄們都夠累了,還是趕快入城,進去休息吧體諒兄弟們,兄弟們才肯賣命,讓他們往熱地方一捂,還愁他們將來不給大人赴湯蹈火。”

    劉啓看旁邊的軍士都有些意動,也感覺到被風一吹,裹着油布的身上襲來幾絲透骨的寒意,但他仍無法不假思索地下定決定,即刻入城。

    這畢竟是安排下來的一場政治秀,若放過了不僅違背了樊英花的意願,也不利大局。

    他注意到沙通天極力掩飾的不自然,心裏稍有點反感,心想:奸詐的傢伙,你的小祕密能瞞住誰你還不是希望從小皇帝那裏接受官職,可顧慮到自己的出身,和自己對李氏的顧忌,既不敢提這種越俎代庖的打算,又怕被一些世仇敵視希望偷偷摸摸地進去。外面確實有點兒呆不住。身後顯得昏乎乎的白羊山上突然一亮,山後似有春雷作響,雨竟越發地緊了。

    這樣的境地,要麼立刻去城外找人家投宿,要麼先入城再說。

    劉啓大眼掃了一圈,看衆人都縮得猥瑣,相互“吱喳”着罵這“鬼天氣”,多少有了點幸慶,心想:要是真有人迎接,自己這些被雨路疲憊折騰得塌鼻子斜眼的人反倒大大出醜。看過趙過幾個人不遺餘力的鼓動,他也只能答應入城。隨着他下令“入城”,數十鐵騎一點也不理城門的兵士,立刻爭先恐後地往城門裏卷。

    郡城因特殊的政治環境,防護有時嚴苛的要命,而有時又很鬆垮,看人看事。對敢於硬闖的人,守門小吏、兵士都格外地小心,並理所當然地認爲這是自己人馬。他們見攔不住,連走個形式也免了,就任他們這樣“噼裏啪啦”地踏水進去。

    李玉接到他們回來的消息時,樊成和於阿信都在,商量的話題是樊英花會不會就毒酒的事報復。這事連病中的李尚長都知道了,鬧得父子不歡而散。不管李玉做沒做這樣的事,他心裏都在怕。樊英花在外主兵,戰勝回頭,會在意他是不是委屈畢竟那不是兄妹兩個鬥鬥氣,那是一杯毒酒。

    何況李玉最擔心的是,誰知道是不是自己妹妹玩出來的把戲,找藉口來對付他這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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