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400章
    樊英花大聲說:“阿翁。這不能作爲依憑。”

    李尚長又說:“就算不能。北面平靜了數十年,白登山那兒養一二萬軍隊而已,並郡雖非我們所有,亦有我們插足,何來大威脅”

    粥喝得差不多了,美婢用布巾給他擦擦嘴角。他就又說:“軍權你必須得讓。我已經同意了你兄長。讓樊成去坐鎮。讓蘇定芳爲副。至於劉啓。你願意嫁,我就放他。不願意,我就殺他。他死他活,和咱樊家人何干”

    樊英花“噌”地站起來,怒目盯着父親,再三喘息,才又柔和下來,她斬釘截鐵地說:“軍隊我不讓。我不能讓。沒有我。你們打不贏。阿翁你試試。看看是我指揮得動,還是樊成指揮得動。”

    李尚長大怒,氣都喘不上來,嚎了一聲:“樊成是你叔。”

    樊英花說:“女兒沒有掌握軍隊時,不知道軍隊不好掌握,掌握了,方知道行軍打仗,絕非易事。以女兒之才,尤是戰戰兢兢,方能熟悉軍旅戰事,樊成不過闖了一個匪號,若能領兵,我把人頭給你。”

    李尚長突然哭了出來。

    他嚎啕大哭。

    鍾村正都跑跟前了,把他扶起來,給他捶背通氣,免得他過去。他目視樊英花,讓樊英花趕緊走。

    樊英花卻一動不動。

    李尚長變哭道:“阿英。阿翁自小疼你。你不要你阿翁了嗎。你想氣死你阿翁嗎你一個女人,你手握軍權幹什麼呀”

    他一哭,樊英花也心裏酸楚,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迸。

    李尚長哭道:“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家業你留給玉兒好嗎他是嫡子呀。”他又哭道:“先祖呀。”

    樊英花心裏一軟,走過去坐到他榻前,揹着他坐着,便也哭出聲來。

    李尚長還是哭暈過去了。

    樊英花一夜未去,守在他的榻前。

    天亮之後,李尚長轉醒,頭腦卻是依然清晰,抓住樊英花的手掌說:“阿英。你讓讓你阿兄。”

    樊英花心軟極了。

    但是她不能讓。

    她輕聲說:“放了劉啓,打下並郡再讓可以嗎”

    李尚長又給了她一則震撼的消息,說:“打啥並郡呀。你都不知道。備州盧九的人被你哥接來了。接來了。備州那邊不是我們的威脅,不是的,湟東那邊外敵寇邊啦。把好幾個縣的人都掠走了。欒起隱瞞着不報。你不是也有消息證實,備州兵北移嗎怕是欒起自顧不暇盧九那邊說,兩個部族聯合起來啦,還脅迫了很多的小族,聚兵數萬,你都不知道呀你。”

    樊英花確實被消息震到了,反問:“真的假的,他們爲什麼打備州備州兵力雄厚,他們打備州”

    李尚長道:“爲什麼打湟東強盛了,搶地盤,搶人口,搶糧食呀。”

    樊英花動搖了。

    劉啓不可能知道這消息。

    若是沒有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奪取並郡那是理所當然,但是,遊牧人入寇,朝廷怎麼可能還能從北方進攻

    只是,這備州,真的像盧九說的那樣嗎

    第二天中午,樊英花也沮喪了,睡了一覺。

    到了晚上,她心情煩躁,壓力巨大,怎麼都睡不着,乾脆爬起來。

    此時,能和她說說心裏話的也只有劉啓,她讓人裝了幾盤熟菜,一些好酒,又去看劉啓了。

    她把湟東入寇的消息告訴劉啓。

    劉啓也大大吃了一驚、

    他老老實實地說:“湟東就是我家鄉呀。他們怎麼會入寇了呢。”

    樊英花喝了不少酒,已有醉意,臉紅紅的,與劉啓並排而坐,苦笑說:“劉啓。我倒希望他們不入侵呢。雖說解了我們的威脅。可是,我該怎麼把你救出來呀他們馬上就要接手軍權,我和他們同室操戈嗎”

    劉啓卻猛地翻過身來,逼視樊英花說:“不對。不可能。那是我的家鄉。只要我阿爸在中原,章維舅舅就不會攻打備州”

    樊英花笑道:“爲什麼呀。”

    她舉起大大的銅爵,仰起頭來喝下去,大叫道:“劉啓。你少吹牛。遊牧人打哪不打哪兒,又怎麼因一個人改主意”

    劉啓的眼睛仍然是狐疑、狐疑的。

    樊英花定定地說:“北方又沒有糧食,遭災了,不打也得打,你就別瞎猜了。這已經是事實。喝酒吧。像這樣一起喝酒的日子還不知道有沒有呢。阿姐今天喝醉了,還是把話放這兒,阿姐在,樊阿英在,不允許任何人動你。喝,把你的酒也滿上,喝掉。”

    劉啓想想也是,如果湟東遭了大災,倒也不能保證他們就不南下掠奪,他給自己倒滿酒,狠狠地灌下去,大聲喊道:“你還是要奪下並郡就是不奪,你也應該多留心。”

    樊英花在乾草上翻了個身,問:“爲什麼”

    劉啓醉眼朦朧,躺在乾草上,舉着杯子說:“那又怎麼樣湟東遠呀。怎麼說朝廷就不敢動用邊軍呢再說呀,秦臺是奸臣呀。奸臣他心虛,他怕皇帝勢大真正威脅他的是皇帝,丟幾個縣,他不在意。他怕皇帝回到長月,自己的人頭被人割下來安定四方。”

    樊英花想想也是。

    她又說:“劉啓。如果能把你保住。我就把軍隊交出去。留支衛隊能護住你我性命就好。咱們一起到並郡發展,然後打下西河。”

    劉啓卻狠狠地打擊她一下:“你也是光說不見捨得。我纔不信你會放權呢。”

    樊英花一下坐起來,兩眼利劍一樣射出兇狠的光芒,她反問:“我不會”

    劉啓說:“是呀。有時候要以退爲進的。你是不捨得。你就是不捨得放權。怕這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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