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第425章
    福泰來心想:即使我承認,你也不一定客氣。這就着急地證明說:“我是怕死,可也是帶把子的。人人都在看着,你去問問,要不看看我身上的傷早知道你這樣,我就該給他說。你還是快避避,那是他的人,他肯定放不過你”

    “少給我扯。他還敢動我章阿爸最喜歡我,打算不久後就給我個千人隊,讓我留在他的身邊。我殺那傢伙的時候就想過了劉啓的叔叔管不住他,章阿爸還管不住他我在章阿爸的心裏比他重要得多。”福安到他身邊,扯了他往下拽,叱喝說,“跪下我要你說,你說了什麼”

    福泰來不肯。

    福安的隨從立刻上來扯,把他摁住在地下。福安給他了兩巴掌,正又要問,被“撲通”的一聲嚇了一跳。

    他們轉身一看,劉啓帶着人把門堵了個結實,不由大驚。

    福安自覺是福泰來暗通劉啓,想也不想就拔刀子,卻被撲上來的劉啓撞了一跟頭。而同時,趙過的劍如同他燒過酒精的大腦,怒嘯着釘到他一個隨從的腹部,血水噴得他身後的人閉眼。另一個隨從拔刀就往外闖,闖到外面就是一聲慘叫。福安半身麻木,自救心切,見有牀在,立刻鑽進牀底。

    劉啓拽了條腿,卻被踉蹌的福泰來推去一邊。福泰來死死護住牀底,攤着兩臂,大聲說:“你不能在這殺他這是我的地盤,要殺他先殺我。”

    “我不殺他我拿他去軍帳,按軍律處置”劉啓說,“相信我不”

    “你說話算話。我相信”福泰來發抖地說。

    他正要讓開,福安從牀下扯住他的後背褂,大聲說:“哥。你別信他。你喊你的人,我忘不了你。哥”

    外面突然有人沉聲喝斥,火把的光芒照亮門口,劉啓這就去看,卻是他的三叔闖了進來。他動也沒動,就被劉英迎臉給了一把掌,這就賭氣轉出門來,衝幾個守衛在外的人怒吼:“老子怎麼說的。沒我答應,誰讓你們放人進去”

    他看了半天,似不見遠一點的人衆,看是人臉就往上打巴掌,連張奮青,楊林都不放過。衆人低頭不吭,眼看有人又要進,還是不敢動。劉啓乾脆拔了自己的刀,怒吼:“都給我滾敢上前一步,老子誰都不認。”

    這時,持着劍不放的趙過被劉英怒吼着扔了出來。

    劉啓由是拉他到身邊,大喊:“我讓你殺誰,你就殺誰是不是”

    “恩”趙過說。

    劉啓幾乎氣昏了頭,這就指住一名近旁的手下,喝道:“砍,直到他們拿起兵器砍膽敢走近的人”衆人還不敢相信,張奮青幾個卻無不失色。趙過“扎”了一聲,掄劍砍了過去,卻被張奮青打後面摟住腰,扭到一邊。趙過酒眼充血,見自己掙不脫,只好大嚎警告:“滾開不讓我連你也殺”

    “劉啓喝醉了酒你也聽”張奮青抱下不丟,隨即近處的張鐵頭便去奪劍。

    劉啓剎那之間徹底失望,這就指問張奮青幾個,喃喃地說:“他老馬與你們同食同寢,相互指誓說:同生共死今時此地,哪個人記得”

    劉英帶着福安露頭,見劉啓狂悖的模樣,只好冷冷地說:“他在發酒瘋。你們死死地給我摁住,給他醒酒。”話是這麼說,他看着被人撲翻而又反抗的劉啓,又愛又疼,心裏埋怨自己的大哥:不知你怎麼調教的兒子看這樣一個既有膽略又有智謀的孩子,被你灌輸成了什麼一個小人物,犯得着爲他開罪福氏

    劉啓被數條大漢摁住,渾身燥熱一片。

    他一邊喘氣一邊死死盯住福安。

    福安被他看得發毛,但見他不再動彈,纔敢在長輩的威逼下道歉,答應賠償奴隸。但他卻不想劉啓是在積蓄力氣,突見對方猛用腿蹬住後面抓按的人,一晃間張開大嘴,面目下虎牙醒目,急忙後退幾步。

    “逃跑吧。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劉啓喘着氣說,“我總有一天要拔你的皮,拆你的骨頭”

    把劉啓關押起來,已經到了半夜。

    劉英打發來安慰的劉阿孝後,就臥在外面,隔着皮帳說:“你真傷透了你三叔的心真的你兩個叔叔還沒死。你看你出口的話都是什麼你難道要學冒頓凡鳴鏑所射,皆從射。要是你真能做得到也就算了,卻是爲了一個走投無路的土匪。你讓我撥給你的人還怎麼跟你我收回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再給你部衆。要是不改一改,我們家族的財貨百姓,你休想碰一個子。問問你二叔,看看我說的算不算”

    “我有手有腳。半分也不要這次送阿爸的骸骨回家,我就給你們分家。”劉啓絲毫也不妥協。

    “你”劉英血勁都往頭上涌,這就暴怒,“這是你說的。我讓劉阿孝把信送到,你以後就用你的小馬拉上個勒勒車,愛上哪上哪我們家再沒有你這個人”

    “我自己就有六千匹馬,上萬金幣”劉啓也不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就此喊吼。

    劉英徹底對之無可奈何,喊道:“我就不給你。你又怎麼樣恩我就給你個勒勒車,你愛上哪上哪”說完大步就走,走到一半又回來,再次說:“你別當我說着玩,這次你去慶德。我就讓你二叔開你的籍。沒有我家在背後撐着,你看他章維捨得嫁女兒給你”

    “她不樂意嫁。我還不一定樂意娶。”劉啓又一次怒吼,“我知道你想說,錢和百姓都是你和二叔掙聚的,和我阿爸沒關係。別想拿這個威脅我,我還是要撥那個福安的皮給你說,我早就想和你們勢不兩立了。打着爲阿爸的牌子,想自己稱王爭霸。你以爲我不知道”

    “好有這一句,你二叔的心也非碎掉不可。”劉英嚇了一跳,知道這話是說不得,這就又急又氣,幾乎說不出話了,覺得自己再不走,非氣死在這裏不成,只好恨恨而去,堅定自己的打算。

    劉啓被人安排了行程。

    同行的夏侯飛孝還帶了他三叔寫給夏侯武律的信。

    劉啓本來可以看的,但他並沒有看。他覺得一定是要剝奪他繼承家業的權力,卻也賭氣不放在心上。

    他和數千大軍護送劉海的骸骨到達慶德。

    此時,正是慶德“割鹿會盟”的一歷史階段,城門外已經有大隊按一定等級秩序站立着,等待着。劉啓遠遠看萬人肅穆,刀槍成林,沒有一個人稍稍動一動,自己形同走肉的心才跳動幾下。

    在迎接的陣營裏,夏侯武律竟然找來了秦汾,想必是樊英花抵禦不了遊牧人的軍隊,任他被遊牧人奪走。夏侯武律讓他在衆人面前對天叩首,再焚香、再叩首,又灑酒叩首。不少軍閥的使者人在這,心中卻已能感覺到莫大的羞辱。不少人把目光瞄向秦綱,見他一動不動,也都不動生色地忍受,跟從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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