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咧着嘴,看着身前的“相思刃”,劉啓摸了一下“相思刃”,劉啓感覺“相思刃”與自己血肉相連,好像就是摸自己一樣。劉啓抓着“相思刃”中間的圓環處,細細的打量着相思刃,劉啓沒想到自己掉入懸崖沒死,還撿到一個法寶,哪還有如此好事劉啓合計着,是否去另外兩處懸崖,也往下跳。
忽然,“相思刃”掙扎出劉啓的手中,“相思刃”慢慢的旋轉起來,每旋轉一圈,就有一層光芒傾灑而出,光芒之中帶有星星點點,一時間美麗異常,劉啓忽然間爬上“相思刃”,“相思刃”隨即就散發出一層光罩,光罩包裹劉啓,隨即就往高空之中衝去,
劉啓跪在相“思刃上”,劉啓抓着“相思刃”往下看,劉啓看着越來越高,一時間有些暈忽忽的,眨眼時間,“相思刃”就衝入黑色毒氣之中,劉啓沒有奇怪的感覺,也沒有在意什麼。當初,掉下去的時候,劉啓也暈了過去,劉啓也不知道黑氣有毒。
不多時,“相思刃”就帶着劉啓衝出毒氣,劉啓到達峯頂之時,卻發現此地正是自己砍伐樹木的地方,劉啓跳下“相思刃”,“相思刃”此時也消散了光暈,劉啓抓着“相思刃”高興的看了半晌,隨即纔想了起來,自己還沒做飯呢,抓着“相思刃”就跑了回去。
當進入院子之時,劉啓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劉啓也沒有在意,畢竟三人是一家人,說不定又去別的峯溜達去了,劉啓趕快跑入廚房之中,就算三人不喫,劉啓自己也要喫。
半個時辰後,劉啓坐在廚房的竈臺上,前面擺着兩劉菜,劉啓正在狼吞虎嚥的喫着,劉啓也不知道幾頓沒喫,反正就是很餓。
此時,上官泓元與道齋幾人已經返回山峯,幾人都是皺着眉頭,剛纔光芒、字跡消失以後,衆人就返回“龍首峯”,下面的毒氣,衆人也不敢進入其中。
當衆人進入院子之中,卻全都楞住了,衆人看着劉啓狼吞虎嚥的坐在竈臺之上喫着東西,劉啓絲毫沒注意到進來的衆人,依舊大口大口的吞喫着。
上官泓元一聲大喝:“老六,你去哪了這麼長時間纔回來。”
劉啓一怔,嚥下嘴中的菜,站了起來眨眨眼看着衆人,道:“師傅、師孃,您們喫飯了麼沒喫我給你們做。”
上官泓元怒道:“喫什麼喫你去哪了讓我找了一天。”
劉啓眨眨眼,道:“我掉下懸崖去了,後來又掉到一個坑裏,然後我就回來了。”
道齋一驚,隨即身體一閃,就到劉啓面前,道齋抓着劉啓的胳膊問道:“你下去無事”
劉啓點點頭,抓着腦袋說道:“沒事阿我掉下去的時候下面是潭水,我掉到水裏以後就爬出來了阿。”
道齋一驚,隨即問道:“哪兒呢”
上官泓元罵道:“孽子,九天仙器你就用腳踩還不趕快離開。”
劉啓哦了一聲,隨即挪開,撿起相思刃,道:“師傅,你說它阿它是我在下面撿到的。”
道齋拿過“相思刃”仔細的觀察,阮瑩玉則把劉啓拉到一邊,仔細的詢問着,劉啓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下面什麼也沒有,劉啓也把實話說了出去。
九人圍着“相思刃”看了半晌,道齋突然說道:“看出來了”
道浩點點頭,道:“看出來了。”
上官泓元道:“魂祭,沒想到相思刃自動認老六爲主了,還是用魂祭認主的,老六縱然是身死,恐怕相思刃也會再次消失。”
道齋點點頭,道:“是阿,相傳相思刃是九天仙器,卻沒有想到果真如此,看來你們老六確實很有機緣。不如,讓老六去我門下如何”
上官泓元臉色一變,一把搶過相思刃,隨即手一揮,道:“請,你們人尊事忙,我就不留你們了,想搶老六,沒門。”
道齋幾人搖搖頭,魂祭與普通認主不同,魂祭是把自己的靈魂分出一半融入法寶之內,就算別人搶奪去,也毫無用處。用魂祭的法寶,有如修士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法寶與修士心神相連,威力可大了許多。
可上古流傳至今,九天仙器也沒有流傳下來幾件,想用魂祭認主,還需看法寶是否願意,倘若法寶不願意,修士也是白白浪費魂魄而已。人的魂魄纔多少誰敢拿自己的魂魄開玩笑。
道齋幾人隨後告退,廚房之中只剩下上官泓元、汐柔、阮瑩玉與劉啓。房間內又恢復了安靜,阮瑩玉也把事情的經過問了一遍,道齋抓住劉啓的時候,就把劉啓體內的情況看了一遍,發現劉啓體內只有“三極玄清訣”,不然,道齋哪能放過劉啓
過了半晌,上官泓元哼了一聲,道:“這個月銀子只給你一兩,現在給我做飯。”
劉啓一怔,立即喊道:“爲什麼阿我只是出去一天而已,你就扣我二兩。師傅,求求你了,別扣了。”
上官泓元道:“沒得商量,現在做飯吧。”
說完以後,三人就轉身離開,房間內只留下忿忿不平的劉啓。
自從上次“相思刃”的事情,“龍首峯”再次恢復了平靜。但,“清心宗”卻炸開了鍋,“相思刃”的動靜如此大,整個宗門都知道劉啓的事情。第一次修煉就有如此大的靈氣,第一次在山上溜達就遇見九天仙器,一時間衆人紛紛羨慕劉啓。
期間,彭飛羽四人也一同回來,四人不回來還好,“龍首峯”一直安靜異常。奈何,四人一回來,上官泓元氣的拿着一柄仙劍就滿山追趕四人。“清心宗”的法術都需要仙劍施放,“清心宗”衆人也習慣用仙劍,哪知,四人卻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