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臉色一紅,道:“師姐,你與師兄說什麼了阿”
上官汐柔撇撇嘴,道:“小孩子不要管,跟師姐出去玩去。”
說完以後,不管發呆的劉啓,拉着劉啓就跑了出去。上官汐柔抓着劉啓出去玩耍,但劉啓內心卻有一絲困惑,甚至是難過。劉啓回頭張望一眼,卻沒有看見妍瑤,一時間,內心有一絲疑惑。
上官泓元偷偷的對阮瑩玉,道:“你去問問她,妍瑤哪去了”
阮瑩玉看着鐵青着臉的道沁,道:“不行阿,師姐現在正在生氣,恐怕我說她也不會聽的。”
上官泓元嚥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你在此等我,我去說去。爲了老六,我豁出我的老臉去了。”
阮瑩玉點點頭,道:“你小心一些,剛纔汐柔與孟常不知道說些什麼,孟常現在還傻站在那,汐柔又拉着老六出去,師姐可全都看在眼裏了。”
上官泓元點了點頭,隨即挪到道沁身邊,原本就有些肥的臉龐,因刻意的笑,讓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上官泓元道:“師妹,妍瑤那丫頭呢你看看,幾時讓她們成親”
道沁冷冷的看着上官泓元,道:“恐怕是你女兒與劉啓成親吧我們家瑤兒,可沒有如此福氣,能在冰冷的山洞之中,終老一聲,我就謝謝你了。”
上官泓元依舊掛着笑臉,道:“師妹,你說什麼呢,老六與汐柔我是不會同意的,老六若不與妍瑤丫頭,我就自己去龍首峯懸崖邊,我就跳下去。”
道沁看着上官泓元冷冷一笑,道:“如此更好,省得我給你準備棺材了,你幾時跳下去,來我紅羽峯通知一聲,讓我也去觀看一下。”
道沁說完,一甩袖子站了起來,看着道齋,道:“師兄,我峯中有事,先行告退了。”說完以後,不管衆人如何,自己就走了出去。
阮瑩玉抓了抓還在發呆的上官泓元,道:“我就說了,現在師姐正在氣頭上,你非要與他說話。”
上官泓元紅着臉,氣哼哼的說道:“他們是逼我跳懸崖呢,哼,師兄,我也有事,我先走了。”說完以後,自己也氣哼哼的走了,衆人不知此二人是怎麼回事,阮瑩玉尷尬的衝衆人笑了笑,也追隨過去。
晚飯時分,上官泓元鐵青着臉,做在自己的椅子上,彭飛羽四人,耷拉着腦袋,不知道今天師傅爲何如此大的氣。不多時,上官汐柔與劉啓就跑了進來,二人手拉着手,高興的進來,卻看見衆人氣氛有一絲尷尬,上官汐柔鬆開劉啓的手,對着劉啓吐了吐舌頭。
上官泓元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二人,忽然,一拍桌子,給在場衆人嚇了一跳。上官泓元冷冷的說道:“年紀不大,卻讓師傅與師兄等你們喫飯,龍首峯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劉啓還以爲上官泓元爲白天比試之事生氣,劉啓低聲說道:“師傅,對不起,我錯了。”
上官泓元一拍桌子,整個桌子都已經拍碎,上官汐柔一怔,還是第一次見父親發如此大火,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上官泓元看着汐柔,道:“現在回房面壁,何時知道錯了,何時才能出來。”
上官汐柔看着阮瑩玉喊道:“娘。”
上官泓元喝道:“還不快去。”
上官汐柔全身一哆嗦,眼淚都快要流出,生氣的跑了出去。衆人全站了起來,耷拉着腦袋等待着上官泓元接着發話。
上官泓元自己坐在椅子上,吩咐道:“去,再弄張桌子,再弄些菜回來,對了,妍瑤那丫頭怎麼樣了”
阮瑩玉一怔,道:“哦,昨天淋了一夜雨,我聽清韻說,回去以後就一直吐血呢。”
上官泓元哦了一聲,沒有說話,劉啓內心一抽搐,立即就要跑出去,上官泓元,道:“站住,你也給我回去面壁去。”
劉啓急道:“師傅,我要去看看師姐,等我回來再說吧。”
上官泓元怒道:“你是不是反了,立即回去。你們四個,不用做飯去了,給我看着他,讓他不準出去。”
彭飛羽一怔,四人立即提溜着劉啓往房間走去,一時間,“龍首峯”頂只剩下劉啓的叫喊聲。
劉啓原本不大的房間內,此時擁擠異常,劉啓自己坐在牀上,哭喪着臉看着身前的子書書四人。
劉啓求道:“師兄,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讓我出去吧。”
房水酉搖頭拒絕道:“不行,這麼多年以來,師傅第一次發火,你不可能出去。”
子書書點頭,道:“你可知道,婚姻之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師妹既然已經答應了孟常,你怎麼還能對師妹有非分之想”
蕭穹道:“是阿,你們如此行事,若下山下,必定會讓人放進豬籠裏,放入水溏之中,把你們給淹死。”
劉啓眼淚都要流出,道:“師兄,我是喜歡師姐,但我知道師姐與孟師兄成親之事,我如何能有非分之想今天我也只是與師姐出去玩了阿你們讓我離開吧,妍瑤師姐身體不好,我要去看她呢。”
彭飛羽疑惑的看着劉啓,道:“真的”
劉啓點頭道:“真的阿。”
子書書眨眨眼,看着劉啓,道:“可你知道妍瑤師妹住哪麼據說她是自己住的。”
劉啓一怔,抓着子書書的手問道:“師兄,你知道對不對你告訴我師姐在哪住”
彭飛羽看着劉啓,道:“你這麼關心妍瑤師妹幹嘛莫非你喜歡她”
劉啓一怔,過了半晌搖頭道:“師姐身體不好,我自然關心了。”
彭飛羽哦了一聲,道:“妍瑤師妹在楓樹林之中自己居住,你自己去找吧。”
劉啓看着彭飛羽,道:“師兄,你怎麼知道的”子書書三人同時看向彭飛羽,彭飛羽被四人看的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