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此時卻露出一絲笑容,近距離觀看,此木杖足有半丈高,有大臂般粗壯,上面的那顆鑽石溫華也看見,鑽石好像飄浮起來的,又好像鑲嵌在花瓣內的,但此時一切皆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家族有望壯大,自己的孩子可以不用再被人小瞧,如此,溫華已經知足。
溫華不再停頓,再次向前走去,蛟龍的呼嚕聲讓溫華都感覺十分的壓抑,巨大粗壯的蛟龍,溫華說不怕那是騙人,其頭髮都變得溼漉漉的。此時,溫華距離木杖不過三丈而已,所有人的心皆提到嗓子眼處,所有人都緊張的看向溫華。
忽然間,溫華的手掌抓住木杖,溫華小心的看着此蛟龍,發現蛟龍依舊再熟睡着。突然間,溫華用力一抓,木杖拔地而起。在場衆人全部都看向蛟龍,夜幕之下,好像只留有心臟的跳動聲音一樣。溫華同樣看着蛟龍,但卻開始慢慢的向後退去,一丈兩丈,當退到十丈之時,溫華突然破空而去。
漆黑如墨的蒼穹下,突然間升起五彩斑斕的光芒,所有人皆去追趕溫華,但卻無人出手,無人想讓蛟龍清醒,三派弟子,家族修士,兩千餘人跟隨在溫華的身後,溫家的速度卻快了許多,去追逐溫華。
劉啓哪知道此人真能偷取到九天仙器,立即抱起韓千雪,衆人同樣快速的追趕過去。夜幕之下,一隻蛟龍在此靜靜的熟睡着,絲毫不知道身邊的九天仙器被人搶奪跑了。~
蒼穹之下,溫華以及溫家三十餘人,此時正在快速的向前飛遁着。但溫華不過第五層而已,其身上也散發着一層淡淡的淡黃色光芒,溫家其餘之人皆是三四層,此時衆人正在焦急的往前飛着。
溫華的身後,兩千餘人追趕着,其隊伍龐大,足以覆蓋千丈的距離,被如此多人追趕,何人不怕當然,除了劉啓此種變態之外,千人之下劉啓也敢從容面對,依舊敢出手打殺對方,最後力竭之時纔再次逃跑。
溫華此時焦急的看着手中的木杖,木杖依舊散發着淡淡的光暈,但溫華如何不急倘若法寶與自己魂祭,自然不用害怕衆人搶奪了,法寶能讓神州大地上的衆人全部發現,其威力可想而知,但此法寶猶如沉睡了一樣,溫華不斷的想與其進行魂祭,但法寶卻毫無反映。
一名溫家的修士焦急的說道“少爺,法寶怎麼樣了”
溫華失望的搖了搖頭,其容貌更多了幾分蒼老之色,道“沒辦法魂祭,看來我們與它無緣。”
溫家的修士焦急的說道“少爺,後面的修士一直追趕我們呢,倘若再不能魂祭,我們可就危險了。”
溫華回頭看向身後,此時離開蛟龍不過才千丈而已,但衆人依舊沒有出手,如此近的距離,千人一起出手必定會驚醒蛟龍,蛟龍一醒,衆人全部危險,何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若叫溫華放棄法寶,其難度可想而知,此時雖不能魂祭,但可以拿回去慢慢的研究,畢竟自己九死一生才偷取回來的。
溫華咬了咬牙,道“我們快些,法寶不能丟。”
溫家等人一了點頭,皆是暗下決心,自己家的少爺都能如此,衆人還有何放不下的縱然是拼死也要保護着少爺離開。兩千餘人對三十人,能有何難度沒有人有劉啓那麼變態,但長時間低微的地位,讓溫華不能放棄。
阮瑩玉優雅的挽着水鈴兒的胳膊,道“唉,爲了法寶,居然連性命都不要了,多次魂祭卻沒有成功,他依舊不肯放棄。”
水鈴兒白了一眼阮瑩玉,道“像你這般久居高位之人,如何能知道那些小家族的悲哀”
此時的衆人,已經追逐到萬丈之外,但溫華依舊不肯扔掉法寶,其速度卻逐漸的慢了下來,如此長時間的飛遁,溫華也感覺到疲憊,但法寶的誘惑,溫華依舊不能捨棄。家族修士一直不緊不慢的跟隨着,每飛遁出去千丈,修士們的眼神就會冷漠幾分,到此時,長劍在手,法力外泄,顯然是準備出手打殺溫華了。
東宮昕吟依舊那麼的妖豔,依舊是笑吟吟的,但其背後的寬劍卻泛起紅色的光暈,東宮昕吟笑吟吟的說道“準備搶奪法寶。”
殷亭姒小寶二人齊聲答應,“合歡谷”的弟子們也紛紛答應着。“梵音宗”的弟子也跟隨在後面,若讓他們殺人奪寶,衆人做不出來,但以了善了靜爲主的衆人,依舊快速的跟隨着溫華。
祁宏此時笑呵呵的說道“嘖嘖,好法寶阿,好法寶,一會兒你們不準跟我搶奪阿,此次沒有劉啓那混蛋,我一定要搶奪過來。”
孟常訓斥道“不可胡鬧,法寶若在別人的手中,不準搶奪。”
祁宏一怔,立即喊道“什麼我爲何不能搶奪。”
馬鵬罵道“你喊什麼,你是不是真傻阿法寶在別人手中的時候不可搶奪,莫非他的法寶不離手”
鮑明傑嘿嘿的笑道“就是,他法寶離手了,我們若去撿,會有人說什麼麼”
施竹生也發出嘿嘿的笑聲,道“倘若你撿法寶的時候有人打你”
穀子清接着說道“你自然可以還手打人了。”
五人立即嘿嘿的笑了起來,猶如一個奸商一樣。凌雪眨着一雙大眸子,疑惑的看着五人,不知道是否自己也要去撿法寶。
孟常被五人氣的渾身發抖,指着五人說不出來話,就不知道爲何此代“清心宗”出了如此五人。
劉啓看着身邊的妍瑤,妍瑤抱着方馨菲,身體向前傾斜,一身的衣裙皆隨風擺動起來,一頭的長髮也胡亂的吹起,但絲毫影響不到妍瑤的美麗。劉啓笑了一下,道“如此多人,能否抵擋住”
此時,小藍在劉啓的懷中掙扎了出來,韓千雪擠的小藍十分的不舒服,直接坐在韓千雪的肚子上,自己搖着小腦袋看着妍瑤。
妍瑤看向劉啓,道“我只能用弱水珠簾抵擋而已,兩千餘人,我如何能抵擋得住”
劉啓苦笑一下,道“如此一下,就可給我打得半死,我也抵擋不住阿。”
劉啓與妍瑤一起看向阮瑩玉與水鈴兒,二人的身後還飄蕩着一個木桶,二人一直挽着胳膊說着話,哪知道二人突然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