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6.出身門第
    “是。荷包網”劉啓理解于吉的擔憂,鄭重的點頭答應。

    “此爲其二。”于吉接着說道:“淵乃騰龍之所,爲師觀你器宇不凡,有成大事之相,希望蒼天庇佑,助你功成!此其三也。”

    一個字竟然有這麼多說道,劉啓大汗,自己這大學生成文盲了!

    “昨夜你所言極是,今日爲師便自往山中隱祕之處藏身,往後你獨自涉險,不可輕信他人,千萬小心。”掏出兩封帛書來,將一封交給劉啓:“此去江州可將此信交於趙笮,他已是你師兄,爲師已於信中囑咐他盡心助你。”又揚揚另一封:“去江州之前,你可先赴臨江東北三十里處一土城名爲赤川,城中有李姓大族,見其族長李朗奉上此信,可爲你安排戶籍身份,以防日後有心人查你根底,趙笮亦和李朗關係密切,有他二人相助爲師可放心而去矣。爲師出身少與人言,知曉此事者極少,亦從未告之張角,千萬不可張揚。”

    恭恭敬敬的接過裝着帛書的兩個錦囊,于吉想的如此周全讓劉啓心裏甚爲感動。

    錦囊很輕對劉啓卻無比重要,這個時代對出身門第無比看重,劉表空手入荊州迅速得到本地世族的認可和支持,短短數年就把荊州治理的欣欣向榮,天下士子紛紛投效,還有劉焉、劉虞、袁紹、袁術都曾風光一時,他們自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能靠的僅僅是“漢室宗親”或“四世三公”這樣的名望,可見出身是多麼重要的政治資本。

    看着劉啓小心收好書信,于吉雖然將諸事交待完畢,可心中卻越發沉重,他雖無奈將大事託付劉啓,可有張角的前車之鑑,一直未敢和盤托出,這些日子經歷的諸多事情也算對劉啓的考驗,看出其的確是良善之人才敢告之出身和寶物,收他爲徒。

    此子輕財重義,知恩圖報,是自己讓這樣一個大好少年早早承擔如此重任。

    哎,良久,于吉長嘆一聲,沉聲道:“子淵,若天書不可得,自求保命之計,成事在天,不必強求。”

    劉啓一愣,若不得到天書,那歷史將徹底改變,當無法回覆原有的軌道時,自己也完蛋了,如何保命?待要詢問,于吉卻吩咐他躺倒閉目,只好先按下疑惑。

    劉啓閉着眼睛躺在地上,耳中只聽于吉唸唸有詞,不一會就覺得胸口一片暖意,身體輕飄飄的像是一口氣就能吹的飄起來一樣。

    可惜這極爲舒服的感覺只片刻就消失了,于吉叫起意猶未盡的劉啓,輕撫着他的頭緩緩說道:“日後事成來尋,至臨江後心中自會感知爲師所在,爲師去也,你自保重。”

    劉啓眼角發澀,顫聲道:“恩師保重!”

    于吉點點頭,輕拍幾下劉啓的肩膀,緩緩而去。

    劉啓望着于吉的背影,和于吉相依爲命多日,此刻分別無知有無再見之日,心中極爲不捨,感慨良久,忽然拔腳追上去。

    大喊道:“你還沒告訴我保命之計是啥呢!做師傅的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啊!”

    于吉早已遠去當然追不上,劉啓很是鬱悶的回到村中。

    高鴻等人早已挨家挨戶勸說,村民們飽受匪盜之苦,只是之前苦於無力遠行避禍,現在有官軍護送安置,當然樂意至極。

    遭此一劫,原來村中八十一口人,如今只剩三十四人,圍在村中央的空地之上等待遠行,那對故土眷戀的目光讓劉啓心酸不已。

    高鴻迎過來,見只劉啓一人,心中已經明白:“賢弟,仙翁他……?”

    “振翔兄,恩師生性淡泊不喜喧鬧且另有要事,已獨自遠行,望兄囑咐手下歸家之後勿將此地所見傳於他人。”

    “賢弟放心,愚兄定嚴令他們守密。”村民們和高鴻的手下都對於吉極爲敬畏,哪敢違逆。

    “你我這就上路,早日安頓這些村民吧。”

    “愚兄需赴朐忍向太守覆命,另欲爲賢弟請功,欲成就大業必需良臣佐之,欲使有識之士來投,名望最爲重要,憑此大功,獲封不應遜於都尉,日後募兵討賊名正而言順,賢弟當受之!”高鴻誠懇的說道。

    從此一言可以看出,高鴻已決心全力輔佐於他,劉啓很是感動,重重點了點頭。

    而且可以看出,高鴻還頗具政治頭腦,看來自己的運氣還算不錯。

    “賢弟可與我等同往朐忍,走水路往江州,可免奔波之辛苦。”

    幾個熟悉山路的村民帶路,衆人往朐忍縣城而去。

    扶老攜幼所行甚緩,劉啓和高鴻想在途中村鎮僱傭車馬代步,卻發現身無分文,高鴻極其手下自不必說,行軍作戰自然不可能身上帶錢,村民們所帶的少許銅錢根本不夠幾十人所需車馬,劉啓心中大恨于吉不負責任,一文錢都沒給留下就讓自己出來獨闖天涯。

    無奈之下,高鴻只好和手下拿出佩刀抵押,暫借十幾架驢車,驢車的主人看着眼前的抵押品怎敢不答應,哆哆嗦嗦的帶人駕車拉着衆人行往朐忍。

    有了驢車代步,速度快多了,而且車主熟悉行程,衆人不必野外露宿,不到十日便安安穩穩到了朐忍。

    劉啓總算見識到了真正的古代城池,朐忍縣城依山而建,並不大,大概也就六七百米寬,高約十米左右,坑坑窪窪的夯土牆面上明顯可見不少燒灼和刀箭所傷的痕跡,城牆之上豎着幾面旗幟,有官軍來回巡視着,城外並非後世電影中光禿禿的一覽無餘,而是有很多土牆分隔的民居,裏面還能看到很多掛着招牌的酒肆商鋪,街道兩邊還有販賣果蔬野味的小販。

    劉啓生怕做出有什麼有**份的舉動,所以一直忍着好奇沒有問這問那的,只是倆眼珠賊溜溜的亂轉默默的四處觀察着。

    走近再看感覺頗有不同,遠看並不怎麼雄偉的城池,行於其下卻仍能讓劉啓感到肅然,護城河很寬,有十餘米,河兩岸橫着一塊由兩條手臂粗的鐵鏈拽着的結實原木製成的吊橋,過了吊橋進了城,城內面積也比想象中的小,長度比寬度略長,一條三十多米的寬闊道路直通四個城門,滿城都是古樸的民居,只有城中心有一塊不小的空地,中間是一座十餘米高的高瘦木樓,樓頂是一個巨大的銅鐘,滿城除了這座鐘樓外只有幾個看似糧倉的“高層建築”。

    很快就到了縣衙門口,所謂的縣衙並不起眼,在劉啓看來若非大門格外寬闊門上懸匾的話和普通大戶人家的宅院沒什麼兩樣。

    高鴻報上身份,很快衙內一人快步跑出,一見高鴻甚是驚訝:“振翔爲何不在軍中,獨自迴歸?”

    “季休兄,府君可在城中?”

    劉啓和高鴻志趣相投一路攀談,各自情況都細細說過,當然劉啓的說辭都是于吉給他安排好的,而高鴻人緣不好,身邊相善之人不多,眼前這個字季休的就是高鴻提到最多的一個,此人姓劉名洪,犍爲郡武陽人,現任趙韙的長史。

    只見劉洪大概三十歲出頭,身材和高鴻相仿,方面濃眉,長鬚飄飄,頭戴綸巾,身着青色錦袍,足踏絲履,氣質儒雅。

    “不在,振翔隨同府君在外征戰,怎麼反倒問我?”劉洪滿臉茫然道。

    “賊兵已破多日,賊首趙權也已授首,看來府君不知賊首下落,仍在清剿餘賊,請兄速速遣人將此佳訊報於府君!”

    “此話當真?!”劉洪立即緊走幾步來到高鴻面前。

    “首級在此,季休兄請看。”高鴻拍拍盛有趙權首級的木盒。

    “可喜可賀,振翔此番得立奇功啊!”劉洪上前打開木盒看過,大聲叫好,攥着高鴻的手興奮的說道,然後吩咐人立即快馬報信。

    “此賊授首非我之功,乃是這位義士所爲,來來來,我與你引見,子淵,快來見過季休先生。”

    劉啓也從高鴻口中知道劉洪是才智之士,和高鴻素來親密,高鴻被嚴通陷害也多虧劉洪從中周旋才得以脫罪,忙上前拱手施禮:“臨江劉啓見過先生。”

    在路上告之高鴻自己出身臨江李氏的時候竟然把高鴻嚇着了,于吉並沒有告訴他有關李族的詳細情況,所以一路上旁敲側擊的收集了些信息後劉啓自己也嚇了一跳,這臨江李氏竟然有三千多人,益州幾乎一半的郡縣都有李氏子弟出任官吏,最爲出名的是族中精壯男子農閒時統一由族長組織起來進行軍事訓練,將周圍頻頻騷擾劫掠漢人的夷人屠殺殆盡,在益州提起臨江李氏無不歎服。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