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34.我要喫桂花酥
    親衛走後,趙笮獨自來回踱步苦苦思索了許久後召來幕僚商議,自己的計劃剛一說出就立即遭到一致反對,可惜他們又想不出更好的對策,最終趙笮不顧勸阻力排衆議,衆人只好聽令行事。荷包網

    心煩意亂的趙笮不耐等候,吩咐手下道:“來人,備馬回府。”

    劉啓在庭院中繞圈子繞了整個時辰了,連趙慈從面前經過都沒注意,他在爲江州的形勢犯愁,本來準備儘快和趙笮告別後回固陵的,急於離開主要是黃巾的勢力太廣,雖然揪出了嚴家的內奸,但劉啓相信黃巾賊絕不會沒有其他耳目,在江州呆久了必然會大大增加自己暴露的機率。

    即使那跟蹤者和張角無關,劉啓也清楚張角早晚會關注自己的,若被他得知自己和趙笮還有李家的關係,誰知道那個瘋子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劉啓絕不願意因爲自己讓趙笮一家人受到絲毫傷害。

    可現在得知黃巾賊大軍的動向後,劉啓也立即感到形勢的微妙,這股賊軍可都是多年來優勝劣汰下來的精銳,絕不可小覷,眼下他們如同一羣餓極的狼,就在不遠處緊緊盯着空虛到極點的江州城,隨時準備猛撲上去。

    幸虧及時發現了賊軍的意圖有了準備,畢竟賊軍只有三千左右,想攻下江州這樣一座嚴陣以待的堅城還是很困難的。

    劉啓絲毫沒有因此感到輕鬆,賊軍背後有實力最強的官軍主力,而此時賊軍應該離江州不遠,如果攻不破江州城則只有兩種選擇,一是四散在江州周圍的山區和官軍打游擊,那對於江州地區的百姓來說無異於一場災難。

    二是繼續向北逃竄,面對扼守咽喉要地的臨江,比官軍只強不弱的李家顯然會讓賊軍碰的頭破血流,同樣得竄入附近山區,臨江地形更爲複雜,清剿會更爲艱難。

    趙笮對自己有恩,所以現在不能走,否則過不了自己的良心這一關,而且剛剛纔讓趙慈有了些好感,這樣一走叫人家怎麼看自己……

    咳,咳,想到哪裏去了,劉啓心虛的四處張望,還好,周圍沒有人。

    怎樣才能幫助趙笮以最小代價完全殲滅這股賊軍呢?

    中國的軍事思想更新發展從未停止過,但現在畢竟比自己那個時代早了近兩千年,單說對情報的運用和重視程度吧,雖說早在春秋時期,孫子就提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明確表明了軍事情報對於戰爭的重要性,但實際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具有成爲軍事家的頭腦和能力。

    就拿偵查嚴顏家的內奸這一次行動來說,嚴家內部不和到自相殘殺的地步這樣的重要的信息,太守府大小官員竟然沒有一個重視並加以利用的。

    反倒是太守府的親衛們表現出色,盯梢、跟蹤、套話等等,每一項都能幹淨利索的完成,說明人員的基本素質都是很好的,只是缺乏一個真正重視並能很好運用情報的首腦人物。

    今後一定要加強情報人員的培養,不過現在顯然是來不及了,眼下只能從少的可憐的信息中想象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想個好辦法應對這次危機了。

    這股賊軍侵入永寧時總數上萬,不過大部是而且多爲裹挾來的平民百姓,很大一部分是根本沒有戰鬥能力的老弱婦孺,真正的主力也就三四千左右,軍械糧草又嚴重短缺,所以戰力不強,和官軍正面對敵屢戰屢敗。

    賊軍拋棄老弱婦孺,只有主力繞路潛行至江州,再無匯合的可能了,考慮到幾月來征戰中的戰損和翻山越嶺行軍中的減員,相信此時賊軍主力也就是三千左右,實力已經大爲減弱。

    但江州本身只有官軍不足千人,即使加上收編的嚴傢俬軍和臨時徵集,現在兵力也僅僅不足五千,四面守城都嫌不足,出城圍殲賊軍完全是白日做夢。

    賊軍的糧草緊張不可能等待多久,很可能就在明日或者後日就會發難,而官軍主力目前可能剛剛接到合圍賊軍的命令,根本來不及回擊賊軍,李茂和江州北部各縣的援軍也很難在短短兩日內趕到。

    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着孱弱到極點賊軍從鼻子底下流竄進深山之內重獲喘息之機,禍害周圍百姓?

    趙慈在院門口的幾株翠竹後偷眼看着庭院中劉啓急躁的來回踱步,自從他奮不顧身勇救家人之後,趙慈再看到劉啓就不覺得像以前一樣牴觸,甚至想起他以往舉止中的失禮之處也顯得沒那麼討厭了。

    今天他好像轉了性兒,從他面前經過時他竟然一本正經,目光甚至沒有在自己身上有絲毫停留,是身邊有衆多嫂嫂和姐妹的緣故麼?可現在院中再無旁人,他會不會固態萌發?

    母親和妹妹還等着自己呢,趙慈只好硬着頭皮捧起裝點心的小匣子輕移蓮步來到劉啓身旁,微一屈身算是行禮,輕輕叫了聲師叔然後逃也似的快步走開。

    走出庭院時不由自主的扭頭回望,那位師叔好像根本沒看見她,只是緊緊皺着眉頭盯着池水發呆。

    他又在想什麼鬼主意?趙慈不禁想起這貌似輕浮不羈的師叔爲父親設計除掉心腹大患嚴家軍的那夜,他也是這樣一副專注沉思的模樣。

    從前還真沒有注意過,他長的還算蠻俊秀,舉手投足透着一股獨特的儒雅,這樣一個紈絝公子一般的傢伙竟然能臨危不亂,沉着冷靜的率領僅僅二三十人打退十倍於己的兇殘反賊!

    看着池邊如石雕一般肅立的劉啓,想起那夜他高高立於牆頭,張弓搭箭,振臂一呼,率先衝進敵陣如同虎入羊羣一般的威風,趙慈臉上騰起一片紅雲,眼神竟漸漸的癡了。

    “姐姐,姐姐,你在做什麼?我要桂花酥。”一個稚嫩的童聲在身邊想起。

    趙慈猛然驚醒,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妹妹趙恬,趙恬是趙笮年紀最幼的女兒,小字寧兒,今年剛過十歲,在母親那裏撒嬌嚷着要喫桂花酥,等候多時也不見姐姐取來就自己出來尋找。

    “啊,寧兒?給你,給你,小聲點,我們快走,回房再喫。”趙慈心中好似一頭小鹿亂撞,臉上一陣火熱,心虛的催促妹妹趕緊離開。

    趙恬抓起一塊桂花酥塞進口中,哪裏還顧得上問姐姐爲什麼要盯着那位新住進府中的叔父看,喜滋滋的被姐姐拉着離開。

    “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趙恬發現今天姐姐今天很不對勁,拉着趙慈的衣袖搖晃着問道。

    “惜憐,惜憐?”趙慈的母親李氏看到女兒的反常也擔心了起來。

    趙慈漫不經心的陪着妹妹玩,心卻早已飛到庭院中去,母親和妹妹叫她都半天沒有反應,回過神來立即羞澀難當,紅着臉答道:“啊,孃親,女兒沒事,就是落了東西在房中,女兒先告退了。”

    李氏摸了摸趙慈的額頭,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確認沒有生病才放下心來囑咐她回去休息,不過她臉頰邊的一片紅潮卻引起了李氏的注意。

    嗯,女兒長大了,到了該嫁人的年齡,若她有中意的男子,其家世人品不差的話是該和夫君提一提了。

    趙慈走後李氏抱起趙恬仔細問了方纔的情形後大吃了一驚,難道女兒的意中人竟然是那個劉啓?此子的外貌倒是沒的說,高大俊朗能言善辯,怪不得能討女兒歡心,從衣着談吐還有那幾個隨從的精明幹練來看,倒也是個頗具才幹之人。

    就從捨身退賊,力保全家這件事來說,人品也讓人放心,女兒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不過這樁婚事怕是難以結成,別看他和女兒年紀相仿,可卻是女兒的師叔啊,這差着輩分呢,夫君那裏定然不會同意此事,哎,天作之合竟然難成麼?

    無論如何也要圓了女兒的心願纔是!

    女人的頭等大事就是擇一佳偶,李氏自然極爲緊張親生女兒的婚事,急的眼淚直在眼眶裏轉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只好去找趙笮的正妻韓氏。

    劉啓沉思了半晌仍然毫無頭緒,煩躁的抓起兩塊石頭,狠狠的將一塊扔進池塘,噗通一聲水花飛濺,荷葉上的青蛙和青石上的鳥雀驚的四散而逃,這情景像是預示着黃巾賊亦會脫身逃竄一般。

    身後突然傳來聲響,劉啓一驚猛然回身喝問:“是誰?!”

    沒人陪趙恬,她只好自己滿世界溜達,走到池塘這邊突然想抓幾條魚養着玩,沒想到劉啓也在,這位叔父平日裏和藹可親,還會講故事給自己聽,很受趙恬的歡迎,所以,趙恬準備和他開個小玩笑,偷偷溜到他身後嚇他一嚇。

    誰知道什麼人惹到了他,突然發火扔石頭,望着他橫眉立目兇巴巴的樣子,趙恬捂着嘴不敢哭出聲來,淚水一個勁的在眼中打轉。

    趙笮長的就是儀表堂堂,幾位夫人也都容貌不俗,所以幾個子女都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趙恬也生的杏眼桃腮,脣紅齒白,膚如凝霜,活脫脫的一個小美人坯子,現在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裏閃着淚光,好像漫畫中的可愛小蘿莉一般。

    劉啓趕緊扔掉手中的石頭,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用最最溫柔的聲音問道:“寧兒,怎麼一個人來這兒玩耍呀?”

    趙恬反倒哇的大哭了起來,劉啓急忙上前說好話:“寧兒乖,不要哭,你想要什麼叔父給你買……”

    “我要喫桂花酥。”趙恬提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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