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53.生擒趙韙
    永寧郡和固陵郡離成都都很遠,來往的公文最快也要在路上耽擱十幾天,趙笮將嚴顏的公文拖延幾天,趙韙這邊如能順利完成計劃,那麼益州牧劉璋將同時得到嚴顏揭發固陵嚴氏圖謀不軌和趙韙發出的嚴氏起兵造反已被鎮壓,嚴氏家主嚴湛伏法的公文,加上兩人身後的勢力在適當的時候出力,那麼劉璋就只得默認現實了。荷包

    這樣趙韙可以重新將郡中大權收入囊中,對趙笮和劉啓則落個天大的人情,對於日後在益州的東大門固陵郡來來往往的將會省去很多麻煩。

    可惜趙韙功虧一簣,軍中將領早就被嚴湛收買了不少,雖然趙韙做了提防,提前控制了所有將領,可還是被漏網之魚把消息傳了出去,結果毫不知情的趙韙領兵躊躇滿志大搖大擺的進了魚復縣城,卻發現對手早就嚴陣以待,於是雙方大打出手。

    軍中的一些被收買的低級軍官在關鍵時刻倒戈反攻,入城本就不多的官軍腹背受敵之下很快被擊潰,就這樣趙韙和剩餘兵將被早有準備的嚴氏一網打盡。

    趙韙被生擒,嚴氏以他的名義或遊說或強攻,短短几日就佔領了魚復周圍大部地區,當時沒有進入魚復的兵將和水軍數量太少,抵擋了數日終於不支撤回了朐忍,一面向州牧劉璋和臨郡求援,一面在朐忍縣城斂兵固守。

    十拿九穩的局面竟然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趙韙搞砸了,不僅他自己深陷囹圄,還把劉啓的如意算盤也打的粉碎。

    唯一的好消息是叛軍的水軍人數雖多但不是官軍水軍的對手,所以雖然朐忍被叛軍圍城,但仍能通過水路運送補給,軍心還算穩定一時半會兒還無需擔憂有破城之險。

    而高鴻和劉洪未曾前往魚復,現在就在朐忍縣城中帶兵守城,而回朐忍報信的高泰則因下雨在山路上連續摔傷了三匹戰馬,所以耽擱了整整兩日,結果正趕上趙韙封鎖城門,一直沒找到機會出城。

    幸好高鴻和劉洪都安然無恙,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渡口和朐忍縣城中間還有十幾裏山路,叛軍一直試圖攻取渡口切斷朐忍縣城和外界的聯繫,迫使城中守軍突圍或投降,但因地形險要,數次被城中守軍逆襲損失頗大,水軍又不是官軍的對手,所以一直未曾得逞。

    水軍剛和守軍聯絡過,正要往城中運送糧草,報上高鴻的名號之後,在城中守軍的接應之下劉啓等人順利的隨着押糧的士卒一起進了朐忍縣城。

    託劉啓手刃黃巾賊首趙權的福,高鴻現在已經官復原職,如果不是嚴通的極力阻撓,怎麼也能升至校尉呢!

    想起這個劉啓就恨得牙根癢癢,心裏將嚴湛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向州府請功時趙韙不得不顧及嚴氏只得把嚴通的名字放在了第二位,毫無名聲的劉啓只是捎帶着提了一筆,結果是劉璋表太守趙韙爲遷陵亭侯、建威將軍,表嚴通爲討寇將軍,而高鴻官復原職,劉啓則只被封了個魚復縣的門下賊曹(主縣內兵衛)從事的小吏,勉強算的上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

    劉洪的信中曾經提到在高鴻和劉洪的極力舉薦之下,趙韙原本是想給他個破賊都尉的軍職,雖然不可能讓他真的掌一郡軍事,但畢竟有個高級軍職的名頭了,當時很是滿足了劉啓那點虛榮心,可如今級別差距如此之大讓他不禁氣得七竅生煙。

    以劉啓對東漢末期的瞭解,封侯或任命將軍這樣的高級職位也只需寫個報告走個形式,此時的朝廷幾乎對地方官員的任命沒有任何控制能力,而益州更是在劉焉任州牧時就和朝廷斷絕了聯繫,儼然一個獨立王國。

    一個不起眼的都尉之職都被否決,定然是那個嚴通嫉賢妒能從中作梗了。

    其實三國時期隨意封將軍是在董卓死後其部下李傕郭汜禍亂長安之後的事情了,這會兒的爵位軍職含金量還算很高的,所以在旁人眼裏劉啓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出身再好現在也不過一介布衣,如此年輕就封個門下賊曹從事也算難得了,難道還想一步登天嗎?

    見到高鴻時他略顯疲憊,叛軍人多勢衆,朐忍城防的壓力還是很大的,城中隨處可見奄奄一息的傷兵和因大火失去房屋或死去親人而悲泣的百姓,可見戰事的慘烈。

    高鴻終於等回了劉啓心裏十分的激動,劉啓在江州妙計破賊的事讓高鴻充滿成就感,如此經世之才可是自己發掘出來的啊!

    頹色一掃而空的高鴻大步上前緊緊抓住劉啓的雙臂,大笑道:“子淵,好叫愚兄掛念!”

    劉啓卻心中感到有些愧疚,高騰和程觀因爲掩護自己深受重傷差點丟了性命,一個是高鴻的心腹,一個更是他的族弟,這讓劉啓覺得實在不好向高鴻交待。

    高鴻見劉啓的臉色感到奇怪,正要詢問突然看到劉啓肩膀上露出包紮傷口的厚厚的布條,頓時大喫一驚,扭頭怒視劉啓身後的高譚高敬二人喝問道:“爾等是如何護衛子淵的?臨行之前我是如何交待的?……”

    高譚高敬滿臉愧色跪倒顫聲答道:“是我等護衛不周致使先生受傷,願受司馬處置!”

    “振翔兄不可!”劉啓急忙拉住高鴻將事情始末大概講述了一遍,聽的高鴻也是後怕不已。

    高鴻急忙扶起高譚高敬:“我錯怪你們了,快快起來。”

    劉啓拉着高鴻走到甘寧等人面前向高鴻介紹道:“這就是甘寧甘興霸,這位是關昭關叔然,若非他們仗義相助,我們幾個就再難見到振翔兄的面了。”

    高鴻深深一揖道:“諸位義助之恩高鴻感激不盡,請受高鴻一拜。”

    甘寧回禮連稱不敢當,劉啓拉住兩人興奮的說道:“振翔兄,興霸兄已答應和我們一同往江東共同闖蕩,有你們這樣的良將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啊!”

    高鴻乾笑了幾聲說道:“日後定和諸位多多親近,呃,子淵,孝起何在,快帶我去看他。”

    固陵和永寧原來同屬巴郡,甘寧在郡中可是出了名的水賊,高鴻當然知道他的名頭,只不過是因爲甘寧出手救了劉啓而不得不說幾句場面話,心裏卻有些不屑。

    劉啓只當高鴻心急高騰的傷勢,自然不覺有異,而甘寧卻察覺到了高鴻的冷淡,在外闖蕩多年這種事經歷的多了,他看得出高鴻和劉啓關係的密切,不由的隱隱有了些擔憂。

    畢竟自己在益州的名聲可不怎麼光彩,這些世族中人難免看低自己,甘寧只有默默盼望着今後高鴻不要爲難自己,否則即使劉啓看重自己也難免要顧及手下其他人,內部不和對誰都沒有好處。

    突然有親兵來報說一股三四千人的叛軍出現在城外東南,可能會再次試圖攻擊渡口,高鴻急忙安慰了高騰和程觀幾句,讓親兵速去所部各曲的軍侯迅速點齊人馬準備迎敵,然後拉着劉啓往自己營中走去。

    一聽叛軍要發動進攻,而且有三四千人,劉啓想起了在江州和黃巾賊徐習部交戰時賊軍密密麻麻涌入城中的情景,不禁有些緊張的說道:“振翔兄,軍情緊急兄當速去迎敵,我們自去找季休先生安頓即可。”

    高鴻哈哈一笑不屑的答道:“子淵勿憂,一羣烏合之衆而已,嚴賊號稱其有十萬精兵,其實最多不過三萬餘人,且大多都是臨時招募的農夫商賈還有夷人,可戰之兵十之二三而已,官軍一出定然聞風而散,不急不急。”

    交戰雙方虛張聲勢那是肯定有的,既能給自己的士卒壯膽又能威懾敵方,而且固陵郡中最精銳的就是屯兵朐忍的東州兵了,叛軍主力是嚴氏暗自招募訓練的郡兵,數量必然不會太多,剩下的全部來自臨時徵召,戰力自然低下。

    不過雖然高鴻說的很輕巧,可劉啓卻嚴重懷疑朐忍官軍的戰鬥力,早在初到渡口時劉啓就讓高譚高敬和相熟的水軍將當下敵我雙方的情況打聽了個大概,形勢並不樂觀。

    首先東州兵原本數量就不多,劉璋當時爲了調開趙韙才藉口討伐劉表派了三千人馬給趙韙,加上在固陵本地招募訓練的,當初的精銳官軍也不過七八千,而且大部分是水軍。

    趙韙和劉表鬥了幾年,好處沒撈着卻折了近半數的人馬,加上此次失陷在魚復的,現在只剩下不足兩千東州兵了,這兩千人還有一半是水軍。

    也就是說朐忍縣城內連官軍帶民壯一共不過萬餘守軍,其中只有兩千有作戰經驗的老兵,這兩千多人都歸現在朐忍縣城內的最高指揮偏將軍鄭雄統領,這鄭雄本是蜀郡人氏,已年過六旬,早就不願在固陵這是非之地多待,一年前就向劉璋上表請辭,可讓劉璋好言相勸給留了下來。

    結果現在遇到大族造反叛軍圍城的倒黴事,老頭兒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這平叛對他來說可謂半分的好處都沒有,靠朐忍的這點兵力守住縣城就算蒼天保佑了,想反攻就只有等到臨郡派兵來援,那麼最終論功行賞自己又能落着多少功勞?

    而且哪一次叛亂沒個三年五載的能夠平息,自己這把老骨頭能熬的到那會兒麼?

    現在叛軍勢大勝負難料,若等不到援軍就被攻破縣城那就更糟糕了,晚節不保,一世的清名毀於一旦啊!

    可也不能像別人一樣一走了之啊,現在全益州的眼睛都盯着他呢,怎麼也得做做樣子抵抗一陣子,否則回去劉璋定然將丟城失地的責任扣在他的頭頂上,雖然不至於要他這條老命,可這一家幾十口都好過不了,而且讓他以後怎麼好意思在出門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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