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04.人多
    cpa3004;    密林內,張梁部正在休息,渠帥管亥說道:“人公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再去幹一票”張梁拍了額頭一下,笑着說道:“我們現在是義軍不是山匪,那一套黑話不要再說了”張梁又說道:“哼吩咐下去,今天白天好好睡一覺,晚上再去漢軍大營”

    管亥沒吭聲,他向來是上面怎麼發話他就怎麼做,當然他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張梁看了看他無聲的“抗議”,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不同意啊”管亥說:“不敢”張梁笑了笑說:“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喝酒的時候老是偷偷地灌我,就沒看出你有不敢的事兒”管亥說:“人公將軍,我只是想着,這次漢軍恐怕是有了防備”張梁說:“有防備又能怎樣輜重全燒了,誰叫他們不退兵的難道你以爲我願意這時候還呆在外面吹風,再怎麼說咱們在野外也呆了近一個月了這個時候,抱着白嫩嫩的小娘多好啊”管亥咳了兩聲,但已經無法打斷張梁某個不良的思緒了。管亥搖了搖頭,出了營帳,他這個上官,時常就有些“不正常”,不過對於像他們這些武夫來說,顯然更容易打成一片。莽撞、嗜酒、好色,從另一方面說,上官在屬下露了真性情,也是擺明了把手下都當做自己人

    有個小校準備彙報軍情,管亥朝他揮揮手,指了指裏面,小校立忙跑了過來,當然這也是三將軍偶爾“大腦脫節”的事全軍都知道的緣故。:“那沒卵子的已經離開了,咱們的人暗自護着他過了鉅鹿。”管亥點了點頭,說:“好這事做得不錯,你先下去吧”管亥笑眯眯的離開了,只是若是其中的內情讓人知道了,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管亥是個“直腸子”,“老實人”。

    事實上,黃巾昨晚襲擊漢軍大營時,就抓住了某個在被窩裏哆哆嗦嗦的“天使”。甚至有個黃巾小兵因爲看他穿的衣服比較柔軟而強行扒了下來。但是這一看,小兵就愣了,但小兵沒見識不代表黃巾上層的人沒見識。張梁原意是把這個宦官殺了,眼不見爲淨。不過管亥卻反對,甚至處置的更惡毒了些。他把宦官毒打了一頓,又將衣服扒了下來,只給他一身破爛爛的衣服,然後鄭重其事的給皇帝寫了“挑戰書”。落款自然是人公將軍張梁。

    管亥的理由也很充分,盧植這個人實在是讓黃巾太噁心了,會打仗,還會點破“仙術”的法門,倒不如借皇帝的手把他殺了。不過張梁更狠,他只給了左豐一件粗布上衣,下身就讓他光禿禿的,生恐人家不知道這是宮裏的宦官。左豐雖然惱恨,但求生的願望逼着他隱忍,只是此時心裏最恨的已然是害他被捉的盧植了。

    廣宗城。大賢良師此時正在安寢,處理政事的是小天師張寧。她此時得到了三叔的傳信,臉笑得如花一般的嬌豔。褚飛燕悶着聲進了門,張寧似乎已經忘了應該重重責罰的某人,嘴裏哼着小曲,似乎手裏的竹簡是她最心愛的寶物。

    褚飛燕輕咳了兩聲,看着張寧似乎是仍未發覺的樣子,說道:“小”張寧放下了竹簡,板起了臉,只是眼角的笑意始終透露了她內心的想法。說道:“小什麼小,不知道我是你師姑麼”張寧這一通話讓褚飛燕嗆得更難受,原因無他,張寧的年齡比褚飛燕還小了幾個月。而平時交往中衆人有意無意的就忘了這一個環節,甚至有的乾脆就把他兩人當做平輩來看待,一個是小娘子叫老了不好,但更重要的是,這些漢子大多數的文化素養較低,而且都是豪情豁達之輩。

    張寧右手玉指輕輕的扣在案几上。說道:“還不快點叫聲姑姑”褚飛燕又苦笑了聲,說道:“姑姑”張寧說道:“真乖給你糖喫”褚飛燕看了看周圍,糖了大賢良師不在吧”張寧聽了這話,也變了臉色,一本嚴肅的說:“父親正在睡覺,怎麼有大事”褚飛燕低下聲說道:“這一次去的黃巾力士死的太多了,回來的僅有七百六十八人”

    張寧變了臉,低聲喝道:“好你個褚飛燕怎麼死的這麼多”褚飛燕說:“漢軍有兩名萬人敵,而且孫叔還用了九宮陣”張寧吸了口氣,平復了下情緒,說道:“孫叔呢”褚飛燕說:“受了傷,回房靜養”張寧知道孫振的性子,若是輕傷根本就不會直接回房。張寧拉着褚飛燕的手,說道:“等會再跟你算賬”褚飛燕苦笑着,被張寧一路拉着,成了“國寶級人物”,以至於旁人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

    張寧也不好說什麼,此時她也弄清了原委,死的雖說只有五十一個,但返回路途中的反噬時又死了不少,更不用說剩下的人下一次參戰時又能有多少戰力符在人在,符淨人亡。黃巾力士戰力強是很強,但是這符籙所刻的金字,只能最初的時候刻一次,戰鬥中每當受了重傷,字就淡了些。

    張寧看着已經熟睡,臉色猶如金紙的孫振,眼睛有些溼潤,低下聲對褚飛燕說:“我們出去吧,這件事就不要和我父親說了”褚飛燕說:“那我該”張寧關上了門,說道:“你怎麼解釋是你的事,只有把這件事瞞住就行了”褚飛燕苦着臉,說道:“即使我能瞞得住,但大賢良師萬一心血來潮,去看看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賢良師的心算,瞅上幾眼,士兵的人數絲毫無差”張寧說道:“我怎麼有你着麼個蠢侄子,笨蛋,傻瓜死了人再去招不就行了,大不了刻符的時候叫上師兄和三叔”張寧那“你是傻瓜”的眼神令褚飛燕感到很無奈,褚飛燕苦笑着說:“我的小娘我的親姑姑你難道忘了這人多麼不好找”

    張寧的蔥指狠狠的點了褚飛燕的額頭,說:“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個,把條件放低點不就行了”褚飛燕慌道:“降低條件,人不就死得更快了”張寧冷笑了一聲,說:“人多的是,死了就再招”褚飛燕看着渾身冷颼颼的張寧,沒有回話,似乎這一刻。顛覆了他心中高大的小“天師”的形象。

    左豐的速度並不快,等他到了漢軍控

    制的城池,並坐着馬車來到雒陽時,冀州的戰報早已經發了不知道多少次。左豐進了皇宮。只不過這一次,他感到皇宮裏冷的不能再冷了,如今可是七月末漢靈帝依然高高在上,只是臉的肉已經少了不少,眼神如同老鷹一般狠狠地瞅着跪下的臣子。咆哮道:“廢物都是廢物你們說黨錮,朕解了你們說沒錢,朕給了你們說沒兵,朕發了詔,允許起私兵結果你們是怎麼回報的朕啊說啊你們說啊”

    靈帝依舊在震怒,此時恰好外面傳來的宦官說“左豐求見”,靈帝“啪”的一聲,把案几上的竹簡扔到地上,線脫了條,幾片竹簡亂了起來。喝道:“朕不見”靈帝冷哼了一聲,手指邊掐邊說:“一個個口裏喊着有本事,這個時候不說話了,啊兩個月前,皇甫嵩被圍在長社,你們說用曹操,好,朕用了曹操哼哼4萬士兵哈哈,好一把火啊還自以爲比沒讀書的泥腿子強,自作聰明結果呢啊蛾賊的陷阱就看不透火沒燒着別人。自己死了多少朱儁那個匹夫就更不用說了,還好意思稱是什麼儒將最可恨的就是盧植,大半個冀州就毀在他一人手裏”大臣彷彿是商量好了一樣,不停地磕着頭。嘴裏喊着:“陛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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