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兩個軲轆,看樣子也沒什麼奇怪的。但小車的度快,不需要人推,極大地激起了衆人的好奇心。張寧站起了身,有大着膽子的。趕緊坐了上去,但他無論怎樣都不能使小車自己動起來,最多靠着身子的力量勉強使小車滑上一點距離。
渠帥的狼狽樣,終於使張寧一掃剛纔的陰霾,呵呵的笑了起來。張寧捂着胳膊,。聲音非常動聽:“笨蛋上面的符籙已經耗盡了力量,你怎麼可能會驅使了它”張寧指了指在車背上一些位置,恰好有了六個凹處,呈長方形。
張寧拿出一張預備的符籙,從胳膊的傷口處取了點血,閉目一點,符籙自動的附在了其中的一個凹處。張寧說:“這其中的奧祕跟你們說了也如同天書一般難懂,不過你還是好好試一下吧,用心裏試圖幻想驅車,哈哈”
膽大的渠帥似懂非懂,顧不得張寧已經走遠了,喃喃的道:“用心去想”只是半天,車絲毫不動,只引得旁觀的人哈哈大笑。坐着的渠帥惱怒的說道:“笑什麼笑,看我撞不死你”話剛說完,小車突然就飛了出去,向着那男子撞去。衆人唬了一跳,車上的男子更是大駭,牢牢的抓在把手處,喊道:“停”
小車停住了,男子擦了把冷汗,然後與衆人一樣以稀世的目光看着小車,說道:“小天師就是小天師這車果然厲害”衆人立即把那男子趕了下來,紛紛的嚐了嚐鮮,感受了下“風一般的度”。
遠處偷窺的張寧呵呵的笑了起來,那幫子大老粗啊,真是改不了性子
漢軍回了營,點了點損了三千軍馬,董卓意興闌珊的草草睡了。天一亮,張濟帶着張繡就來“請罪”,年幼的張繡不知深淺,但年長的張濟一聽,哪裏還有睡意,黑着大眼圈,若不是在董卓帳外聽着“呼呼”的鼾聲,張濟早就帶着侄子進去了。
董卓醒了後,聽親兵說張氏叔侄在帳外呆了一夜,頓時笑了一聲,出了帳,看見叔侄的狼狽樣,說道:“虧你還是做叔叔的侄子傷的這麼重,就這麼草草的處理一下就算了留下病根怎麼辦”董卓揮揮手,說道:“你叫張繡是吧趕緊回去好好包紮一下,行了沒什麼事兒”張繡呲着牙一彎腰就走了,雖說是處理了一下,但還是痛得厲害。張繡敬畏的看着董卓一眼,雖然他老了,但盛名之下無虛士,自己敗在他手下,不冤
董卓走了幾步,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安排你侄子去安定郡去當個縣尉西涼似乎有些不穩,他正好也去歷練歷練想我當年,可就是這麼一路殺出來的”張濟說道:“主公大恩末將”董卓說:“行了,李傕沒了,你好好幹吧”董卓說完,趕緊回帳洗刷,拿出鹽水和柳樹條去除口裏的異味。
董卓沒想到,他因爲心中的芥蒂而配的張繡,在安定弄出了個“北地槍王”的稱號,而心中認爲已死的李傕也出了點意外。
城中,張寧看着被捆的李傕,興趣十足,當然她的目光更多是在意李傕身旁的刑具。漢軍多死於自相殘殺及被火燒死,但也有少數幸運兒活了下來。李傕是靠着他的寶馬,緊急中飛越了火場,而被生擒的,只是此刻他的七尺寶馬正被衆渠帥哄搶
張寧仇視官員,但李傕這個高級將官還有一些價值。雖說占卜能預示些什麼,但占卜不是萬能的,更不用說,在軍機方面,占卜的結果最多就是預示結果兇吉。
李傕滿臉都寫滿了“我是忠義之士”六個大字,不停地開口大罵,配上渾身的血痕以及白衣的紅線,倒是很令張寧頭痛。至於李傕的鐵甲可是稀罕貨,被其中某個猥瑣的渠帥“笑納”了。張寧鬼點子雖然多,但在審訊上不對口,她的專業是捉弄人。
張寧“惡狠狠”的令施刑漢子多抽了李傕幾鞭,隨後就逃出了暗室,她受不了李傕的目光那個男子每當喫痛的時候,眼睛總是朝向了她,彷彿她身上的道袍根本不存在一樣。面對這種人,挖了眼,就畫不出地圖,割舌頭,就套不出情報,至於斷手斷腳,張寧暫時沒去想這個,反正那個男子早晚必須死
張寧想的是很好,但時勢卻不等人其實,是會稽的人出手了南華道人想來想去,還是去了趟江南,同他的師兄,也就是會稽符籙派的掌門于吉商量了一下。只不過于吉非常厭惡過多的去幹涉天命,,他喜歡的是歸隱山林,所以只是做了箇中立姿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