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11.謀劃
    雖說一路順利,但即使單細胞如郭汜但也感到有些“異常”,這太順利了,彷彿像是黃巾張開了口子等着董卓來鑽,一點像樣的抵抗也沒有,但他們還是抱着僥倖他們在賭,賭張角會先對付離他們更近的劉焉

    如果他知道劉焉此時已經“逃回”了薊州,只是找了個“影武者”代替他出徵,不知道董卓會有什麼想法劉焉逃跑也是無奈,路過的神祕道人出手了幾次解決了麻煩,隨後就告辭了,不過劉焉也見識了黃巾的“恐怖”,心裏估量了一下,現自己的軍隊和他們一比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劉焉有皇帝夢,他不想無謂的死在這裏。

    張角終於醒了,白色的頭,及臉上的皺紋使得他看上去像是了七八十歲的樣子。張角睜開了眼,第一句話就是:“寧兒,別哭了給我倒杯水”眼皮腫的不能再腫的張寧,帶着鼻音說道:“好的”張寧剛要回頭,一隻瘦弱的胳膊拉住了她,說道:“底下那麼多人,用不着你親自去”

    笑容依舊那麼慈祥,只是笑的人卻已經老了張寧眼圈又溼了,這難道就是修道人爭天下的代價麼張角那睿智的目光彷彿看透了張寧的心,接過了道童的水,拿出了一枚丸藥服了下去,隨後臉色終於紅潤了一些。

    張角擡起頭,看着炕外跪着的一幫子渠帥,說道:“行了,我已經好了,你們還跪着幹什麼趕緊去準備準備,我要親自帶着你們,殺敵”張角的眼神透露出不可拒絕的意味,只不過隨後的一句話,又把這好不容易的氣氛破壞了,“那誰,給我煮碗粥,太餓了”但正是這句話。渠帥們又拾起了自信,他們熟悉的大賢良師回來了

    過了一小會兒,房內就僅剩下張角、張白騎、張寧三人,屋裏靜悄悄的。似乎誰先打破這個靜謐都是一種罪過。張角伸出右手摸了摸張寧的額頭,似乎出了神,嘆道:“眨眼間,女兒就這麼大了阿玉,女兒像你。我就是現在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

    張寧推了一把張角,說道:“爹爹這是說什麼話呸呸呸我還指着爹爹幫我帶孩子呢”張角哈哈大笑,說道:“我張家的小娘終於想男人了,好,好”張寧跺了跺腳,說:“爹爹”

    張角摸着那滑如絲綢的臉,似乎想要永遠把她記住,說:“好了,這裏沒有外人。我也不瞞着什麼了”張角轉過臉看向張白騎,平靜的說:“我昏迷的時候,二弟三弟他們如何”

    張白騎嚥了口口水,不知如何回答,要說他與張梁張寶沒感情那是騙人的,張角三兄弟待他如子,但眼前張角這種狀況他如何說出實情,至於欺騙,又能瞞得了多長時間

    張角的臉彷彿皺紋更多了,說道:“二弟三弟都走了吧。.`三兄弟就剩下我一個了哼哼都這時候,還瞞我做什麼”張白騎爲難的說:“師傅你都知道了”

    張角嘆了一聲,說道:“在我甦醒的那一刻,心驚肉跳的。哪裏還推算不出”張白騎冷吸了一口氣,說道:“弟子愚昧,但也未見到師傅您演算過”

    張角哈哈大笑,說道:“我平生最得意的就是收下了你這個弟子,雖然限於資質當不得大成,但是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份實誠有話就說。想做就做,這纔是我道家的赤子之心”

    張角又說道:“這算是因禍得福醒了之後,彷彿眼前的迷障都消失了,我似乎能看穿一切若是進了深山了悟兩年,未必不能羽化”張白騎說道:“既然如此,師傅你還留在這幹什麼,趕緊和師妹進山雖說眼前的局勢不利,我張白騎還是能周旋上一段時間的”

    張角望着那純潔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看到了那條線,但還是與我無緣”張白騎愣了,說道:“師傅”張角接過張寧遞來的粥,喝了一小口,說道:“我的瞞天術被破了,雖說已經調養了三個月,但人有力而窮,這幅身子恐怕連年底都撐不住”

    張寧“啊”的一聲,說道:“爹爹”張角笑道:“乖女兒生老病死,自然之道,這是上天也無法改變的你修道修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看不開麼”張寧哭着道:“女兒又不是信浮屠,我只知道爹爹你在說胡話,是不是”

    張角看着又一次哭花了臉的張寧,只能違心地點點頭,隨後轉了個話題,說:“除了這些,我還明白了幾絲奧妙白騎那些竹簡還在麼”張白騎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說道:“二叔三叔的竹簡都已經送回來了加上您手中的一卷,已經齊了”

    張角點點頭,說道:“我要和你們說的事兒,就與這竹簡有關”

    張角凝重的說道:“本來這太平要術共分六卷,一卷我贈給了河內郡劉氏,剩下五卷就是這些了。  .`”張寧蠻不在乎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卷竹簡,說道:“早就知道了,這有什麼好說的”張白騎一言不,不過眼神裏依然有着很深的迷惑。

    張角看了他倆一眼,滿懷深意的說道:“你們修煉方術,感覺如何”張寧忽地臉紅成個蘋果樣,說道:“爹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張角哈哈大笑,颳了下張寧的鼻樑,說道:“你們的水平我當然知道,我問的是,學習這些竹簡中所記載的術的時候,感覺如何”

    張寧害羞的看了張角一眼,說道:“很難呢若不是”張角又不禁好笑了一聲,他知道他女兒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麼他的女兒精通幻術媚術,這也是她的興趣所在,至於其它的了了而已相比來說,他的弟子張白騎則要“全面”的多了。張白騎木訥的說了句:“弟子慚愧,苦心思索始終不得其解。迷霧太多,難以驅散啊”

    張角點了點頭,說道:“白騎所言很有道理啊”張寧搖了搖張角的胳膊,說道:“爹爹”看着女兒如此“活潑”,張角的笑臉又一次張開了,說道:“不光是白騎。就連我也是這樣你們可知道爲什麼麼”

    張角頓了頓,說道:“我曾經讓你們去好好讀一讀搜來的道家典籍,看來真正做到的沒有啊”張

    白騎若有所思,說道:“師傅的意思是”張角說道:“看來你也醒悟到了。不錯不錯多讀讀書,領會先賢的意思,可以明悟道法這就是你天資不如寧兒,而道術反而比她高的原因,儘管你看道書也是有些敷衍我的意思。”

    張寧的小嘴一咧。剛要說什麼,只聽得張角又道:“這些竹簡放在我這裏,就不給你們了,至於你們,利用空閒時間好好的讀道家經典吧”張角咳嗽了一下,又把張寧好唬,說道:“寧兒你先出去一下,我與你師兄說點事”張寧歪着嘴,身子往外走,嘴裏卻說道:“有什麼小祕密還僅供你們倆分享臭男人哼”

    張角苦笑了一聲。對着張白騎說:“唉雖說都相處了好幾年,寧兒的性子依舊沒改啊”張白騎說道:“師妹天真爛漫,我倒是羨慕得很”張角擺擺手,說道:“行了,跟我還說這些話算什麼”張白騎面無表情,若不是師傅剛清醒,以他的性子也說不出這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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