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士兵立馬打起了精氣神,先前的睏意一掃而空,隨着有眼尖的人一指空中,本來昂揚的戰意立馬就縮了起來尼瑪,能不能別這麼科幻,敢不敢劉啓無力的在心中吐槽,但大木鳶在月光下所遺留的陰影離着他們越來越近,不論怎麼看都覺得對方是不懷好意

    劉啓一把搶過旁邊士兵的弓箭,自從那一次出了洋相後,他回府專門找弓馬嫺熟的徐晃指點了兩下,雖然準頭方面很有壓力,但至少不會出現“把弓拉斷”這種非常坑爹的局面。

    弓如滿月,箭似流星,可惜的是,某人不是射鵰中的“哲別”郭靖,看似很出彩的箭竟然偏着木鳶非常遠

    劉啓的臉很紅,好在衆人的注意力此時不是集中在他身上,不少人已經舉起長槍,試圖去刺那越來越近的木鳶。

    不得不說,西涼人的軍隊雖然保持着“騎射”,但更多的還是受到羌人的影響,很多都裝備着短矛,也就是投槍。果然,等到木鳶越來越近的時候,一排排的投槍紛紛扔了出去,“呼呼”的“破空聲”很是驚爆人的耳朵。

    可惜,這不是電影院,能安全的喫着爆米花,也不是演戲,劉啓能夠平安度過每一節戲,望着木鳶中突然飛出的火球,劉啓凌亂了

    火球不可怕,僅僅是符籙而已,這最多也僅僅是東漢末年的符籙版“轟炸機”,但令劉啓心寒的是,引起符籙的一團熟悉的黃光

    火球彷彿不要錢一般亂扔,沒受到波及的士兵仍然投着投槍,一名什長抓住了號角,一股低沉而蒼涼的號角聲,使得這座城市結束了沉睡,開始了戰鬥動員。

    風越來越大,劉啓趕緊側着身子,在城牆上滾了一番,那股陰影方纔在城牆上做了一個“戰鬥俯衝”,但令人恨得牙癢癢的是,快要和城牆“親密接觸時”,木鳶竟然詭異的頭轉向上方,金色的篆字包繞着木鳶的兩隻翅膀,一股不自然的風力猛然向上一推,木鳶如大鵬一般又衝向了高空中

    劉啓站起了身子,此時他的眼睛只是盯着那隻在黑夜中翱翔的木鳶,甚至連城門外越來越近的一排火光都沒注意。他有些麻木,咬了咬嘴脣,此時的他,只想着對月長嘯

    啊劉啓很是不爽誰能想到白天的時候還親熱的說道“師弟師弟”,等到晚上的時候,就變了面龐誰能想到,那看似玩笑的舉動,竟然是親手封了經脈,而到晚上的時候,如此的讓人神傷

    沒錯,那熟悉的黃光和金色的篆字,不是黃巾獨有的太平要術又是何物至於木鳶上的那個人,方纔的火球,劉啓已經看清,那絕美清冷的女子,不是張寧,又是何人可笑的是,劉啓還自以爲和人交情不錯,尤其是那句“不過姐姐我還是給你個忠告像虎符這種大事,不要和別人亂說,即使是姐姐我都不可以記牢了,這是師姐給你的忠告”猶如耳旁

    木鳶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俯衝”,只是此時張寧卻改了術式,幾團綠光閃過,從空中降下了數十隻草人,輕飄飄的,很有“傘兵突擊”的意思。草人不可怕,但令劉啓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是,除了草人,張寧還玩了“撒豆成兵”,一隻只豆子在城牆上彷彿紮根長大一般,等到枝頭升起,一個個變成了妖兵

    妖兵的戰鬥力很低,但經不住量多,更不用說那一個個五斗米賊在城下趁着混亂扔上來的鐵鉤子,眼見雲梯就要搭好了

    劉啓拔出鐵劍,雖然他的血海已同,功夫上了一層樓,但時到今日的他僅僅是力量有了加成,對付這些妖兵還湊合,對付那些“妖人”恐怕就只有送的事了

    雖然劉啓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事到如今,他也算是看開了,回想起來,他的師姐不是沒警告他,只是他自己不知而已劉啓手中的鐵劍虎虎生風,緊守着門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嘩啦啦”不少已經休息的士卒此時正順着上城牆的石梯跑着,城牆上的局勢悄然改變劉啓冷笑了一聲,一劍削掉了草人的粗肢,回過身子,看着那具雲梯,運起全身的力氣,猛然一砸

    “嘎吱嘎吱”雲梯晃了晃有些不穩,鐵鉤處崩了個缺口,但劉啓也是很不好受,胸口處彷彿憋了一口氣,難受之極。“呼呼”的一股惡風聲,劉啓趕忙一滾,躲開了草人的攻擊,只是這一疏鬆,雲梯上終於有一名五斗米教的人爬了上來

    黃衣男子喘着粗氣,在這寒夜中竟然額頭上充滿了不少汗水,若是五斗米教的教宗看了,會拍拍他的肩膀,喊一聲:“好樣的不愧爲我五斗米教弟子不怕苦不怕累”但劉啓卻覺得這個“勤勞”的男子是多麼的可惡,輕輕地避過了豆人的枝條,左手一抓一甩,在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位被抓起的豆人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臉。

    一聲慘呼在這個漆黑的夜裏並沒有驚動多少人,但城牆的外面是護城河,等待他的只有無情冰冷的河水,和一些肉食魚的魚吻

    在戰爭面前,一切的憐憫都是錯誤的,劉啓咬着牙,但有些悲劇的是貌似他身邊的妖物越來越多了,而且它們的戰鬥力越來越強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偉人說的很對很好很強大,但劉啓有些悲催的發現,爲啥米紙老虎越來越強大了哩劉啓非常充滿怨念的看向了天空,某隻木鳶此時正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打仗嗎,最不怕的就是散兵遊勇”這是某位老卒的話,卻也道出了廣大軍人的心聲是的,妖物雖然都是紙老虎,但控制妖物的人可以將紙老虎變的更猛一些一團團的金光灑在了城牆上,草人和豆人彷彿披上了一層神祕的薄紗,不可捉摸

    劉啓挑了挑眉毛,雖然他調不動天地元氣,可是能感知到此時城牆上的元氣已經變了,準確的說,這個城牆上已經被布了陣法

    一走神,劉啓感到左臂一痛,定神一看,卻是雲梯上梯頭的人看見劉啓走了神,心急

    之下刺了一劍。好險劉啓出了一頭冷汗,若不是他貪功,此時的他已經死了戰場真的不能走神劉啓頓時警覺了起來,右手的鐵劍密不透風一般護住了自己的全身。

    劉啓苦笑一聲,好在張寧所給的金創藥比較給力,要不然腿部的傷口和左臂的傷口同時發作,他肯本無力上戰場,從這點來說,張寧還不是完全的“罪大惡極”

    陣是二龍出水陣,其實也不復雜,但難得的是,用草人豆人佈下這等良陣劉啓不曉得的是,此時在飛鳶上的張寧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不停地順着皮膚流下,元氣消耗的不多,但控制那麼多妖物,得需要耗費多大的心神

    二龍出水陣講究的就是一個“蓄”字,但此時兩龍環繞,恰恰好擋住了城梯上的入口,此地之處,正爲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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