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劉啓有些聊賴的躺在炕上,這近一個月除了貂蟬每逢初一十五會失蹤不到一個時辰外,其他的都很正常。劉啓跟了第一次就不想再跟第二次,就當成貂蟬的例假,反正他纔不擔心那小妮子喫虧!不過說起來,最近小妮子迷上了麻將,至於李婉,劉啓還是希望她不要學壞了……

    李丙大概是最欣喜的吧,終於心中的女神能跟他說話了,不過他卻沒發覺每當貂蟬有些“迷離”的看着他時,李丙總會手一哆嗦,隨後就點炮了,弄得李傕以及湊人數的衛兵搞得很不爽!至於王辯則是老老實實的在院子裏練拳,儘管他也看着有些眼饞……

    劉啓沒有參合這個遊戲,主要是輸怕了,因爲有李丙的“放水”,貂蟬贏多輸少,其他三個都是輸家,李傕還好說,是個外人。那幾天小妮子最愛乾的事兒就是往劉啓臉上貼紙條,至於李傕則是笑眯眯的對他說,“閨房之樂真是不錯……”在劉啓眼裏已經有從蘿莉向御姐發展傾向的貂蟬只是含笑不語,小手搓着竹子製成的麻將的速度更快了……

    李儒又一次來看劉啓了,準確的說,時間已經到了八月,酷熱的夏天已經過去,至於小錢已經完成了“三期計劃”。李儒笑眯眯地,因爲在冀州傳來了好消息,等到御姐貂蟬一出房門,就開口說道:“啓!你知道麼?冀州現在亂了!”

    劉啓眨了眨眼,拿起一杯馬奶喝了下去,說道:“哦?物價漲了多少!”李儒陰狠的一笑,右手伸出一個指頭,左手伸了三個指頭,說道:“糧價還是不夠多啊!”劉啓被嗆住了,咳了好幾下,十三萬錢一石粟還不夠多!要知道,粟就是在夏天收穫,這時候的糧價可是很低的,更不用說冀州是產糧大區,黃河精華之所在……

    李儒說道:“我甚至聽說好幾家都坐不住了,看向別人的目光都疑心疑鬼的!”劉啓說道:“難道就沒有人懷疑是我們麼!”李儒悠然的說道:“如果是我們所鑄,小錢自然是在我們的地區先流通,這就是思維的誤區……”

    劉啓膛目結舌,不過想想自家的處境卻也理解爲啥那些諸侯把本是嫌疑最大的董老大先排除了!董老大的中樞因爲要付百官俸祿,支出很大,若是有小錢自然會先打發這筆開銷,畢竟國庫就算再豐厚,失去了幾個財源地,朝廷的日子便越發的難過了……

    這時候的長安卻比剛來的時候穩多了,一來是北宮桂宮拆遷建設活動已經完畢,難民有了居住的地方,二來就是糧價稍跌,儘管依舊是天文數字,但等到那些想要流亡關東的人們一聽說冀州的糧價飛漲,就紛紛止步了!民以食爲天,本就不想搬遷的人們,只好接受董卓的安排,更何況這日子雖說是苦些,最起碼眼前還是能捱過去的……

    沒錯,董卓勢力地盤中,儘管在長安一帶糧價很高,但死的人很少,就因爲董卓採納了李儒的建議——以工代賑,反正在長安要想恢復原先的盛世景象要修建的工程不小,儘管每天糧食花費很大,但董卓也進行了無本買賣——小錢生意,反正等到來年分了土地,總會過去的……

    劉啓在宮中不清楚,他的“敵人”馬超現在變得很老實,尤其是他爹馬騰來到了郿塢後,開始主持郿塢大建設,順便狠狠的抽了他一頓。有句話說的好,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董卓是郿人,自然希望老家建設的漂漂亮亮,順便把物資堆放在郿塢以防不測……

    渤海,許攸回來已經快一個半月了,不過孫堅還賴在洛陽不走,劉表儘管答應他,但也沒法出兵。不過這時候,擺在袁紹面前最大的難題就是糧食!袁紹的軍隊在周圍的諸侯之間來說幾乎是最多的,但地盤卻是最小的一個(渤海郡就是今沿着渤海那一圈土地,大致上在山東河北一帶),多多是靠着袁氏故吏韓馥的支持,可如今冀州被小錢刷得也鬧糧荒,自然是無法再給袁紹供血……

    郭圖對袁紹說道:“主公,如今糧食恐難熬到冬天,宜早作打算!”袁紹沉默不語,看了看逢紀,說道:“公則(郭圖)的話,我也感到很頭痛,元圖(逢紀)有什麼看法麼?”逢紀沉吟道:“如今亂世,兵少則無法保全自身,節流不成只能開源!”許攸道:“我們所相鄰的,只有幽州、冀州、青州!幽州爲劉伯安,我們自然是不能明搶,至於青州則是鬧黃巾,就算得了,也得安撫百姓!如此,只有……”袁紹皺了皺眉毛,說道:“文節(韓馥)不會放棄冀州,恐怕終究還是有一戰!”

    逢紀道:“主公!要戰則急戰!文節公雖有文采,但性子懦弱,一戰破膽,冀州就得手了!更不用說,如今小錢弄得冀州天怨人怒,韓冀州只要輸一場,那些士族定然會反水!”郭圖說道:“元圖所說的很好,圖雖然沒什麼本領,但對口才還是有一些自信,願意到時候去做一名說客!”袁紹剛點點頭,突然聽到手下人傳言說,幽州公孫瓚派他弟弟公孫越前來出使。

    許攸猛然壞笑,說道:“如我所料不差,想來元圖之計也用不上了,至於奪冀州的藉口,有人已經送上來了!”逢紀、郭圖一愣,隨後兩人發出怪笑,說道:“恭喜主公!”袁紹擺了擺手,說道:“別得意太早,先聽聽公孫越的來意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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