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得意地走了,伏完的“道歉禮”很令人心動,不是什麼財務,而是幾卷竹簡,但上面的名字可是很響亮黃石公兵法。伏家能從留侯後人能挖出這卷書,世家的底蘊果然不能輕視啊

    劉華有些慵懶的對伏完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完這件事告訴那個豎子真的好麼”伏完皺着眉頭,有些厭惡案几上傳來的那陣檀香,道:“到底是協的師傅,小孩子麼,影響比較大”若是劉啓看到了這一幕,恐怕會咬掉自己的舌頭,沒想到看似對他友善的劉華,實際上對他厭惡至極,不得不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

    伏完“哼”了一聲,走出了房門,對門外的伏德道:“這幾天讓壽兒盯着你母親哼”伏德點了點頭,儘管這算是“不孝”,不過說起來,確實值得警惕,因爲劉華在後院甚至建了個小香堂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對,在伏府中,經是個屏蔽字,好吧,在浮屠教的大力推廣下,成功的在一個道教徒的家庭中,拉攏了一個不堅定的信徒,信仰衝突果然是大忌啊

    劉啓果斷的缺席了弄巧的節目,挑燈夜讀黃石公兵法。當然,這不是原本,依然是手抄本,甚至嚴格的說,當初伏家從張良後人所取得的也是手抄本。雖然很興奮,但劉啓所感興趣的那一段果斷的“消失”了,果然神仙之法難求啊,可惡的留侯做事兒也不周全,既然把修煉之術那篇刪掉了,何必在目錄上一點都沒添改呢

    五十步笑百步的貂蟬贏得了晚上的弄巧,換用李婉的話說,仗着自己的年齡優勢贏有什麼好炫耀的作爲公證人的李董氏和賈氏看着小女孩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前者擺了擺手,一把將寶貝女兒拉到懷裏,道:“嗯嗯等到明年婉兒大了些,肯定能贏”李婉的小臉露出了月牙,欣喜的點了點頭,彷彿服了蜜一般,只是她不知道這般姿態,讓沒有家人疼愛的貂蟬暗自神傷,今晚上到底誰纔是真正的贏家

    初平二年的關中雖然有旱情,但是比關東要小得多,感謝那發達的水利系統吧。尤其是當小皇帝繼承了先帝的遺產,好吧,那個算是英傑的靈帝在奇技巧方面留下了寶貴的財富。畢嵐車,也就是翻車,儘管原作者作爲十常侍之一已經死掉了,不過設計圖紙和原模型還在,深知其利的劉啓早早就向李儒建議推廣。

    當然,所謂的推廣翻車,自然不能按照原來的架勢來,畢竟那是個玩具,有很多不重要的綴飾。至於改造,劉啓表示毫無壓力的無能爲力,好吧,初等物理理論聯繫實際十分困難,真不知道那些穿越者爲啥都這麼牛叉,各種發明創造無壓力的說

    什麼,你說運用道術那不實際,畢竟能量總歸還是要逝去天地間,至於吸收天地能量而保持“永恆”的陣法,化身博士的劉啓表示,這是個要攻關的難題,是卡在整個修行界的一座大山,是所有人心中的珠穆朗瑪

    賈詡這幾天很忙,果斷的搶走了黃石公兵法,順便表揚了劉啓收集書籍的行爲,只是某男的抄錄讓劉啓很是懷疑鬼谷這個門派到底是做什麼兵法傳人,還是傳說中的百曉生劉啓感到一陣凌亂,不過當看到賈詡對原文中的註釋之後,馬上所有的意見都消失了,這種活還是交給更專業的人士完成好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果然看得更遠

    荊州襄陽,劉表神清氣爽的召集了一干謀士,一掃最近的萎靡之氣,只是當劉表看到了首席謀士婁圭之時,臉色有些古怪。妹夫蔡瑁似乎是想笑而笑不出,婁圭雖然依舊帶着面紗,但劉表感到似乎他也是微笑着。

    劉表還是個薄面皮,彷彿看到了黑紗之後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道:“今年荊襄大治,全賴諸位之福表欲上奏天子,不如子伯走一趟”婁圭一愣,隨後道:“敢不從命”劉表點了點頭,又道:“長沙孫堅,猛虎也心腹之患,何以除之”

    蒯良道:“猛虎暴起恐傷人,趕不如送,良以爲可上奏天子表奏孫堅爲吳郡太守想來孫堅也不會坐視嚴白虎稱雄。至於玉璽,到時候視時勢而爲,或是半渡而擊,或是禮送出境”

    蒯越皺眉頭道:“不可豈不聞假道伐虢,若是孫堅趁此機會”蒯良道:“有舍纔有得孫堅縱然行此計,但兵少糧缺,等到戰線一長,就會露出破綻可惜了孫堅不是荊襄人,兵不會越打越多”

    蒯越苦苦思索,卻聽得婁圭聲音嘶啞道:“孫堅乃萬人敵,誰給最後一擊”劉表嘆道:“磐兒雖勇,非猛虎之敵”婁圭道:“縱然孫堅失了士卒,但孫堅不死,一日難安”蒯越笑道:“算算時日,那時子伯也該復歸,另行奇謀便是,縱然如項羽,不也死在烏江之畔。不過子伯,別讓長安迷失了吧”

    婁圭笑罵道:“異度你這張嘴真該縫起來罷了”劉表道:“一路小心,這朝貢的貢品可不少”婁圭點了點頭,道:“荊州放心”劉表點了點頭,便出了房門。

    婁圭獨行慣了,沒料得空蕩蕩的左袖被人拉住,一回頭便看到有些異常的蔡瑁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問道:“德珪這是”

    蔡瑁笑得詭異,說道:“瑁有一事,還望先生不吝賜教”婁圭訝然,沒想到蔡瑁竟然如此低聲下氣,點了點頭道:“此間非說話地方,你且尋上一處”

    只是婁圭沒料得的是蔡瑁尋他的緣由倆人入了蔡府中的密室,蔡瑁猛然做了一個揖,道:“聽聞先生給姐夫一方,使得雄風大振。瑁之弟中乃是單傳,偏巧那話兒不”

    好吧,“寡人有疾”這個理由很強大,婁圭雖然拿不準到底“患者”是誰,不過想想看蔡氏既然不畏麪皮也把這個消息傳回族中,肯定是頗爲看重

    婁圭沉吟道:“我會者乃是房中術,把握並不是很大,若是不成,還是早尋良醫,丹石之術爲

    上”蔡瑁的頭如小雞啄米一般,拉着婁圭就去了一間密室,房中正有個青年有些無神的看着他

    夜深了,董卓疲倦的揉着太陽穴,輕嘆一聲,一位美女走了進來給他揉了揉肩膀。李儒彷彿養起了身,拿起了茶杯輕抿了一口,彷彿在他眼前的兩人都是虛影。董卓擺了擺手,侍妾乖巧的出了門,牢牢地把門帶上。案几上青銅燈上火苗跳動了幾下,使得這個本來就有些黑暗的房間更加陰霾了

    董卓道:“儒這麼晚了,找我何事”李儒道:“相國有些事兒還是早作決斷本以爲華雄爲衛尉是一招妙棋,沒想到反而使得飛熊軍和幷州軍間隙更深”董卓輕嘆一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儒道:“依着原先則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如今就連輜重發放的先後都有了衝突,甚至幷州軍中有謠言說相國剋扣軍餉”董卓大怒,猛拍了案幾一下,搖搖的燈光彷彿要被熄滅一般,道:“呂布那豎子要做何做反不成”李儒搖了搖頭,道:“反叛還不至於,但軍心不穩還是早定爲上”董卓的眼睛有些發紅,道:“奉先勞苦功高,是該獎賞儒,依你之見,誰可當大任”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