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內心深處的敵意,姜真笑聲挑釁欣兒直接選擇了讓他閉嘴。本來還擔心自己控制不了女妖皇的莫非斯終於放下了心,看戲一樣看着欣兒揉虐姜真。

    姜真在欣兒面前如同孩童一樣,幾招過後連欣兒邊都沒有摸到自己就已經身負重傷了。要不是欣兒內心深處抵ZHI殺戳,姜真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姜真也看出來了,一個大範圍的凍後直接選擇了跑路。看着姜真逃走,莫非斯有些疑問看着欣兒。要知道歷代的女妖皇那可是殺戳的象徵,現在竟然讓姜真從手上逃生了。莫非斯凝神想着這個問題,“看來應該是要再接受次傳承纔會終極覺醒吧!”莫非斯喃喃自語道。

    天剛剛放亮,恢復了體力劉啓恨恨的將那隻老虎揉了一遍又一遍後才心滿意足放走它。拔出自己插在樹上的劍,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朝着昨晚感應的地方而去。關於那個魂玉中出現的井劉啓也是很好奇,魂玉讓自己去那裏肯定有些很重要的東西等着自己。只是欣兒的事,劉啓也沒有任何辦法擱淺着。

    一路上,清晨的風吹得劉啓很是舒服。在經過一個村莊的時候,劉啓攔住了一個大叔。“請問這是張家莊麼?”在劉啓的記憶裏這個方位的村莊應該就是蠻牛口中的張家莊了,果然那位大叔點了點頭。

    “張詩翔、張文在吧?”劉啓不想撲空,因爲這裏離季家莊也是挺近萬一要是被季家的人遇見可是麻煩了。

    那大叔聽到劉啓提起張莊的人,很熱情的回答了劉啓。“昨天他們去參加那個季家莊暮孃的文武招親,蠻牛還露了臉爲我們張莊爭了口氣。現在他們應該是在家的吧!”爲了怕劉啓找不到大叔特地給他指出了他們家的位置。

    劉啓感謝後就徑直朝蠻牛住所而去,劉啓沒想到的是張文竟然和蠻牛是鄰居。一走到蠻牛住的地方就聽到了巨大的響聲,劉啓頓時一驚不過細聽之下又讓他啞然無口。然後望了眼四周除了兩戶人家外其他都是空空如野,而且都是有建築物留下痕跡的。

    “敢問閣下便是昨天拔得頭籌,獲得暮娘芳心的劉啓吧!”一個文弱的書生出現在劉啓的面前淡淡向劉啓問了句。

    “張文?”劉啓看着這眼前書生試着叫了聲。

    “正是在下!”張文揮手示意劉啓到他家的庭院中去,劉啓猶豫了一下便跟在張文後面。一進張文的庭院劉啓就感到了一股花香,院中種着各種花草和藥材。

    “請坐!”張文讓劉啓坐在庭院之中的石桌具上然後給劉啓倒了杯茶,“張文不解還請告訴在下則個!”張文輕輕的道了句。“現在的你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吧?”

    劉啓知道張文肯定是推測出了大概只得搖了搖頭,“百事通真乃通百事!”只是再沒有提關於自己和暮孃的事情。

    “如此絕色佳人,老實說張文都動心。竟然能入得閨閣後卻飄身離去,張文佩服!”張文看着滿池的清水,搖頭感嘆道。

    劉啓聞言只有無語以對,“這輩子對不起的人越來越多了!”

    “不談此間煩心的事情了,讓在下來彈一曲一解煩惱!”張文似乎看出了劉啓此時頹廢心情出言道。

    劉啓見張文提意,雖然對古琴一竅不通但是還是點頭。張文此時已經將琴從屋內搬到了庭院中,看來他是沒有少做這種事情。琴始一擺設,張文就開始爲劉啓獻上自己曲目。

    劉啓在張文的琴聲中慢慢閉上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很是享受。只是一曲過後當劉啓醒過來的時候卻感覺自己如同沒有聽過他的琴聲一樣,而且內心的那份焦慮也徹底顯露了出來。

    “琴聲如何?”張文一曲拂罷起身對着劉啓問道。

    劉啓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初聽時如聞仙樂,給人如同昇仙界的開懷與快樂。但是曲終卻是各種憂愁齊上心頭,讓人無從適應!”

    張文鼓掌讚歎,“真是一個誠心的人,此曲乃《賦魂頌》只有內心清明的人才能聽出其中的神妙。”張文的話還沒有落下,只聽到蠻牛扯着他那大嗓門喊道:“張文老兄,大清早的又在那亂彈琴了。咦,還有一個人是?”蠻牛見到劉啓背影直接推開了張文庭院的圍欄從花叢中一路高歌而來。

    劉啓額頭微冒出了些冷汗,“蠻牛,是我啊!”在和張文談話中不知不覺蠻牛呼嚕聲都停了還沒能覺察到。

    蠻牛見劉啓喜出望外,踩着大步子來到劉啓前面。“劉大哥這麼早啊,給俺送媳婦來了!不過她們人呢,怎麼不見人?”

    劉啓臉上表情此時可謂精彩至極,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和蠻牛溝通了。

    “蠻牛,你劉大哥這麼大早過來還沒喫飯的先去準備、準備吧!”張文及時出言幫劉啓解了圍,劉啓感激的看了眼張文。

    蠻牛一撓虎頭,“是啊,劉大哥你等着!”說完人又從花叢中消失不見。劉啓望着踩得亂七八糟的花叢,真想不明白自己過來的時候爲什麼會那麼整齊。

    “見笑了,此時心情是不是好了很多?”張文示意劉啓坐下,然後自己也重新坐在椅子上。

    劉啓經蠻牛這麼一鬧憂愁的心確實好了很多,點了點頭看着張文很奇怪他爲什麼這麼問自己。

    “你的理想中生活是逍遙隱居世外吧!”張文給劉啓上好茶後突然說出這句話讓劉啓大吃了一驚。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可是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的,但是隻是這麼短短時間接觸這個張文竟然能猜測出來。

    “琴音。”張文像把握住了劉啓的心思說出了這兩個字,“因爲《賦魂頌》是來自一位隱世高人之手,只有嚮往那種生活的人才能聽得出其中之味,也只有未能隱世的人聽後纔會有別樣憂愁。”

    劉啓有些震驚,但是更震驚的是張文神才。一曲琴音就能夠把人摸得這麼透徹,能夠將世事把握得如此清晰。

    “先生高才,在下佩服!”劉啓再次稱讚道,只是張文則搖頭不止。“不敢當,不敢當!”

    “在下確實很嚮往先生這樣的生活,歸隱山林與自然同息,與天地長伴,怎樂得一個逍遙自在!”劉啓無限美好的描繪着。

    “非也,非也

    !在下也不是那種人,還不配稱。”張文飲了一口茶反駁道。

    “怎麼會?”劉啓疑問地看着張文,張文仰望着星辰。“沒有出,哪裏來得隱!沒有得又何談失。這是自然常理,只是我們一味着想着自己失去的,卻忘記了自己得到了。真隱之士必經歷世事百態,必爲世俗之事後方能隱。”

    劉啓內心最矛盾地方在張文的這翻話中突然有了種頓悟的感覺,“是啊,自己一直想得是怎樣去尋找欣兒,然後再離開。其他一切都不想,都在逃避可是自己的逃避卻會給自己帶來各種痛苦。有些事情,怎麼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總有那麼一天你是得去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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