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裏已經沒了狂熱者的蹤跡!”劉啓對着警戒的衆人道了一聲,“看來女妖皇說的是真的了,不然澤拉圖完全沒道理會在深入澤拉圖基地的地方讓狂熱者來守衛!”明白了這點後劉啓對這次的行動更加堅定了。

    “報告隊長,一號斥侯已經受了重傷!”一個士兵向劉啓稟報了一聲。

    剛剛劉啓與衆人是在這個斥侯提供的情報下將四隻狂熱者徹底的擊殺,而之前被劉啓編爲一號斥侯的他被那四個狂熱者圍攻過。

    “你、你帶他回去!”劉啓點了點一位身受不小的重傷一位略帶輕傷的士兵道。

    “我、我們!”見那兩名士兵以及斥侯都不情願劉啓搖了搖頭,“你們已經爲這次行動供獻了力量,現在已經負傷沒必要再繼續深入下去送命而且你們不走也會成爲隊伍的包袱這是你們不願意看到的吧!”

    劉啓的話立即驚醒了三人,“是!”三人齊齊應了一聲然後向還剩下的九十七人齊齊敬了一個軍禮。

    “傳令給斥侯,只需全神探道絕不要和任何澤拉圖之人發生交戰!”失去了兩名戰士劉啓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回去的那個斥侯卻讓劉啓很是不捨卻也沒辦法。

    “我去斥侯隊吧!”王傲自然看出了劉啓在煩惱什麼向劉啓說道。

    劉啓猶豫了一下,不過當看到王傲那堅定的眼神他點了點頭。“一切都稟承我剛剛的命令,明白麼?”

    王傲很乾脆的給劉啓行了一禮,“是!”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正面對着一個蒙着面穿着黑紗的女人輕輕問道,“師傅,現在楚國陷入瞭如此困境之中我們就這樣袖手旁觀嗎?”

    那黑紗女子仔細打量着對方的女孩過了良久才婉如低谷迴音輕啓朱脣,“莫琊,以前你不是一直都在巴望着楚國早點滅亡的麼?怎麼現在反而着急起了楚國的安危?”

    莫琊輕咬了一下嘴脣,“可是現在楚國人民面對着的將是毀滅,而且那個楚王也是盡心盡力的爲楚國人民的生存在奮鬥不是麼?”

    “你說他上次將澤拉圖女妖皇拉入漫古之底的事情啊,不錯是個有勇有擔當的男子。可是我們卻不能插手此間事情,後面還是許多許多虎視眈眈的人在盯着楚國的那位王呢?”聽着師傅對劉啓有如此高的評價莫琊芳心一喜,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讓她心中又是一緊。

    “有人在打楚王的主意?”莫琊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師傅,可是湘汝南也只是對莫琊笑了笑,“如果你真想幫他,那就好好將莫琊寶劍好好參透!”

    看着自己師傅那別樣的笑容莫琊嬌羞不已,“師傅你又在取笑我了!”

    “取笑,那位楚王也真是膽大將我徒弟給收了竟然現在也不登門拜訪一下我這位長輩。到時候我讓他好好喫喫苦頭纔行!”湘汝南半笑半嗔對着莫琊說道。

    莫琊一聽湘汝南如此說一時大急,“師傅不要,他現在爲了澤拉圖的事情都忙成那樣了又怎麼可能會來我們這裏。”

    湘汝南最後看了自己徒兒莫琊那着急的神情嘆了口氣,最後一拂手中的拂塵然後飄然離去。

    劉啓正躺在一棵已經枯死了的樹丫之上休憩着,星光散在他的身上讓劉啓感覺到異常的舒服與安心。

    “姐夫你怎麼躲在這裏啊!”下面突然出現了王傲的聲音。

    劉啓起身望向王傲,“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了,這是我們明天將要面對的地形圖!”王傲將手中的綿布揮了揮向劉啓說道。

    劉啓一聽立即來了精神,“行啊,學得挺快的。”今天王傲去探路的時候劉啓就跟他提過將看到的地形畫出來,沒想到王傲纔在一天的功夫就已經喫透了他的意思。

    看着王傲攤開在手上的地形圖,劉啓瞬時就愣住了。“這哪裏是什麼地形圖,你在畫畫呢?”

    “是啊!我就是照着上面畫下來的啊!怎麼不對麼?”王傲沒覺得自己錯了什麼很奇怪的向劉啓問道。

    劉啓看着手中完全可以聘美山水畫一樣的地形圖,“行軍用的地圖一定要簡略涵蓋的內容衆多。”劉啓邊說邊按照王傲上面的東西改了起來。“你看現在就好多了吧!”

    王傲看着劉啓那極粗鄙的表達手法頓了一下不過馬上就領悟了,“我知道了!”

    “行了你去睡吧,接下來的交給我就好!”劉啓說完也不理王傲徑直去研究手中的圖去了。

    “澤拉圖的使者啊,你應該躲藏在哪裏呢真是麻煩!”劉啓翻看了好多遍後突然對着星空喃喃自語起來。

    “有狂熱者的地方一定會有潛藏在某個地方控制的澤拉圖使者,狂熱者智商低下的可憐幾乎可以忽略。所以必須得有澤拉圖使者定期的給它聖化,也就是下達控制指令!”欣兒的話一一泛現在劉啓的腦海之中。

    劉啓現在面對的就是要將把守這帶的澤拉圖使者找出來然後做掉他,如果讓他事先通告了澤拉圖基地那麼他們將會面對更加兇險的前途。

    叢林的一個深入地底的洞穴很好的隱藏在一處很深的草叢之中,這是其付昨天才剛剛完工的工程。

    當他突然從研究室之中被派到這裏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憤怒與不滿。其付作爲一個澤拉圖使者已經是他們之中最老的存在了,澤拉圖使者或者換句話說是神的使者他們擁漫長歲月數萬載的壽命。

    其付和其他澤拉圖使者一樣,他很喜歡黑暗所以纔會有這座地底的洞穴誕生。

    拖着全身尖刺都已經開始石化的身軀其付慢騰騰的向前些天他隨意丟在野外的幾隻狂熱者走去,今天是他應該向那些狂熱者聖化的日子。

    “狂熱者啊!”他用澤拉圖語言喃喃自語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驕傲與滿足。那可是他們花費了巨大心血才鑄成了偉大之作,雖然現在的狂熱者並沒有遠古的原始狂熱者恐怖可是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他們已經很開心了。

    “奇怪?”當走進自己那天丟放狂熱者地方的時候他突然定住了,因爲他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狂熱者的氣息了。

    “那些不安分的傢伙又到處亂跑去了嗎?”其付皺了皺他修長的石頭一樣的眉毛。

    “不用找了,我們等你已經很久了!”其付一聽到人類的話便是大驚,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支箭矢已經疾射入了自己老邁的體內。

    “你、

    你是遠古的傳箭矢!”看着那深深射入自己體內的四支箭其付用他那枯老的手不可思議的指着劉啓的弓弩手隊長成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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