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由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問劉啓。”設大祭士有些滿意的對着由主點了點頭,以他八階的實力能打進百強已經很不錯了。可是當看到劉啓的時候卻皺起了眉頭,“來吧!”

    劉啓自然不會認爲自己會被發現,要發現早就發現了。抱着這樣的心態劉啓慢騰騰的跟在這個設大祭士的身後。

    本來只要半個時辰走完的一段路,劉啓跟在這個設大祭士的後面竟然足足走了一個時辰。

    設大祭士不說話,劉啓也懶得開口言多必失這個道理劉啓自然懂得。

    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的走到了設祭士的住處,這次設祭士很奇怪的將劉啓領進了一處房間內。

    “說,你隱藏實力潛進天賜教有何目的?”一直不言不語的設大祭士突然色厲內茬的衝着劉啓猛的喝問道。

    劉啓直接一個站立不穩直接被設大祭士突然發威給攝得跌倒在地,“我劉啓什麼修爲,我想大祭士再清楚不過了!”劉啓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血漬不慌不亂的回了一句。

    “好、好、好!”那設大祭士一連叫了三個好,“今天我看你怎麼在我的面前繼續裝下去!”

    只見那設大祭士怒極雙眼猛瞪着劉啓,一隻手呈虎形直接抓起了在地上的劉啓。

    戰神的含憤出手,劉啓瞬間感覺自己像被無形的索鏈鎖住了一樣。可是在內心的深處劉啓卻好像如坐禪的老僧古井不波,即使你解剖了我也想不到我會有兩種不同表象的層次。

    設大祭士見劉啓那淡定的神情愣了一下,可是體內那洶涌的勁元之氣還是如同潮水一樣的衝向了劉啓。

    也只有設大祭士仗着自己戰神的修爲膽敢如此,一般的修士都極其小心保護着自己貯藏在體內的勁元之氣,因爲這勁元之氣乃是自己苦修得到的東西。

    一旦勁元之氣有失,那一身修爲肯定盡數毀於一旦。而劉啓之所以一直給人一種菜鳥二階的戰兵是因爲劉啓體內貯藏的勁元之氣只有這些,更多的是被劉啓滲入了體內筋脈的更深處的循環去了。

    將勁元之氣侵入他人的體內是一種最野蠻也最霸道的察看別人修爲一種方法,因爲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把比自己弱小的勁元盡數敗壞乾淨。

    設大祭士門下那麼多的信徒、教徒自然不會在乎劉啓這麼一個在他眼裏才二階戰兵菜鳥的存在,可是當自己勁元之氣一入劉啓體內的時候他的臉瞬間就綠了。

    當發現自己的勁元之氣跑遍劉啓全身也沒發現什麼端倪的設大祭士正想撤走自己勁元之氣,可是那勁元之氣竟然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慢慢開始渙散起來。

    “哼、嗯!”一手抓着劉啓的設大祭士突然好像抽起了羊癲瘋一樣的直哼哼個不停然後全身也不停的抖動着。

    劉啓也異常的難受,那設大祭士可是一個正宗的戰神。現在他體內那磅礴的勁元之氣盡數的灌入自己的體內讓劉啓有種要被撐暴的感覺,“哧!”沒過多久,劉啓體內那深藏其中的火焰質體猛的像被招引了一樣鑽了出來然後大口、大口喫起了設大祭士的勁元之氣。

    每失去一點勁元之氣,那設大祭士就猛的全身顫抖了一下瞬間蒼老了許多。

    “呃啊!”最後劉啓咆哮了一聲直接就爆開了設大祭士,勉強了站立了一會兒劉啓直接倒了下去。

    設大祭士滿臉皺紋,全身的皮膚都乾涸龜裂。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劉啓動了動嘴脣卻沒說出一句話來,哽咽了幾下“撲!”一口老血直接吐了出來然後也暈倒在上。

    當劉啓體內那火焰的質體大喫猛喫終於將設大祭士留在自己體內那龐大的勁元之氣啃得稀薄無比的時候才停下,沒過多久那火焰的質體慢慢又縮回了增卷的筋脈運行路線之中。

    半夜的時候劉啓猛的清醒了過來,“我擦,我怎麼睡這兒了!”劉啓好像完全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注意到那躺在地上的設大祭士一路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小劉起牀了你今天要去比較的啊!”大清早的時候劉啓迷迷糊糊就聽見了由心的聲音,“哦,是啊!”劉啓猛的一驚然後從牀上爬了起來。

    “今天要拿武器比試,可是我拿什麼好呢?”劉啓坐在牀上摸着自己有些發燙皆泛暈的額頭。

    “嗒!”劉啓垂下的手突然摸到了什麼東西,劉啓好奇的一看竟然是一把扇子。

    “我擦,我睡了這麼多天竟然沒發現牀鋪底下竟然也藏了這麼個玩意!”劉啓喫驚的感嘆了一聲。

    此時在門外的由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小劉你在搞什麼快點走了,沒時間了!”

    劉啓被這麼一催也急了,今天的比試可是事關着自己潛入天賜教更進一步。“算了就你了!”劉啓也沒有將蒼龍劍帶在身上,現在手上也沒別的可拿。這些天天天擔水,扁擔倒是挺熟可是也不能拿着扁擔和人家比試。

    由心一見劉啓出門就連忙拉着劉啓向山上跑去,“你這麼急着去見你的老相好啊!”

    劉啓接過由心遞過來的肉包邊啃着邊向由心打趣了起來,由心聽得老臉發燙。“什麼老相好,她可是聖女不許你再如此胡說!”

    “好、好,我胡說!”劉啓看着由心那喫鱉的表情點頭忍笑不已。

    “對了昨天設大祭士找你去幹什麼了?”由心突然向劉啓問道。

    劉啓聞言嚼着包子的嘴立即停了下來,“好像、好像。”劉啓想了半天竟然會沒有這段記憶。“我忘記了!”劉啓最後乾脆利落向由心坦白道。

    由心抽了抽嘴角,“你真行!”不過想也不過是大祭士交待劉啓要好好比試一些問題之類的東西由心也突然有些釋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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