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最近可好啊?”劉啓笑着向那小童打了聲招呼,原來劉啓眼前的小童正是那些天自己在煉劍谷煉劍給自己送飯的那人。

    “大叔叔,請跟我來!”那小童一見劉啓認出了自己也喜笑眉開起來。畢竟劉啓能夠過來,小童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小童的身份擺在這裏的說了。

    榮枯大師將宴會設在自己的那個老屋子之中,雖然現在燈火通明可是劉啓還是感受到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老頭,你住在這裏面不感覺到冰冷嗎?”劉啓一見到榮枯便打笑的問道。

    榮枯賊賊的笑了一下,“別人想住都還住不進來呢,你是這裏的第一個客人。請坐!”

    劉啓聽得被嚇了一下,“這屋子就是給我住我也不要住,溼氣太重了。而且光線又不好,也只有你喜歡這裏!”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榮枯,那時他從這屋子出來的場景。

    一身帶着極重的陰寒之氣,臉色黝黑身子還顫顫悠悠。

    “這裏是嶺主大人特地給南器嶺的嶺主建造的房子,裏面有極重的溼氣用來壓制體內的炎勁。”榮枯大師突然有些意興闌珊的向劉啓解釋起來。

    “鑄了一輩子劍的人,體內難免會帶上一些炎躁之氣。每每爆發的時候,體內如同蟻噬一般痛不欲生啊!”

    劉啓看着感嘆的榮枯大師一時也沉默了起來,他有現在的成就,一生肯定鑄出了可能連自己都數不過來的劍。一代大師之所以會有如此輝煌的成就,那都是在火爐旁邊熬出來的!

    “不談這些陳年往事,說說你想怎麼渡過這次劫難吧!我的大王。”榮枯坐在了老舊的椅子上一邊給劉啓倒上一壺酒然後幽幽問了一聲。

    劉啓接過酒杯,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辦法。”

    “嗯,蠻荒之子與十公國的人攪在了一起,事情是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榮枯大師自己沒有飲酒,他只是拿起了一個杯茶慢慢抿了一口道。

    “是啊!”劉啓也正頭痛秦九世的戰神軍隊,可是當他放下酒杯的瞬間卻是眼睛直直的看着榮枯大師。

    “老頭,你是怎麼知道十公國和蠻荒之子的事情?”

    “呵呵~~”榮枯悠悠的笑了一下,“看來你並沒有煩得失去了自我啊!”

    對於榮枯的讚揚,劉啓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神還是死死盯着榮枯。

    榮枯大師老奸巨滑的嘿嘿笑了二聲,“你可別忘了,上次出現詰難之事人類幾乎陷於生靈塗炭的地步。可是七星嶺卻仍然完好的存留了下來,蠻荒之子的事情我們古木尊者自然是知曉的。你們現在用的那些陣法,也都是他遺留下來的東西!”

    “古木尊者?古木老人!”劉啓立即就想起了七星嶺的創始人,“那虛空之陣和生殺之陣也都是他的東西。那麼中魔嶺也是他一手創建的?”劉啓好像猜到了某個可能,有些興奮的問道。

    “這個自然,七星嶺的所有東西幾乎都是傳自於古木尊者的手中。只是他早已經不在七星嶺中了!”榮枯大師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劉啓聽榮枯如此說也不失望,他連忙的從白袍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那,這個東西你可知道是什麼?”

    榮枯一見劉啓手中的東西立即就被嚇了一跳,“咦,你怎麼會有古木尊者的東西,聽說這把羽扇可是尊者最喜愛的東西。從來都是扇不離手的!”

    “轟~~”一聲巨響,劉啓只感覺地動山搖了一翻。

    “他們又在攻打七星嶺了!”榮枯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只是淡淡對着劉啓道了一聲。

    劉啓凝了凝神,此時那心中的猜想似乎都不再那麼重要。“過了那麼久,就是找了到所謂的聖王可能留給他的只會是一堆白骨的東西。而且榮枯也說了,那古木老人早就離開了七星嶺!”

    “我去看一下!”儘管榮枯說得極其的淡然,可是劉啓還是對着榮枯道了一聲別然後直接向北嶺飛去。

    張文正組織士兵在陣法之中搶修着,此時只見蠻荒之子與秦九世正合力試圖打破着這虛空之陣。

    秦九世的雙手還是血紅的,只見他怒髮衝冠看着出現的劉啓。

    因爲虛空之陣隔音的緣故,劉啓也沒聽到他正在咆哮什麼東西。

    看着秦九世那氣憤的模樣,劉啓微微意外了一下。

    “他的性性情似乎因爲那次的關係,改變了不少!”以前的那個秦九世總是給劉啓陰森森的,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那種。

    “他們這次好像試圖攻破這虛空之陣!”張文已經來到了劉啓的身邊,然後向劉啓稟報起來。

    因爲他的修爲比較低下,此時被搖得有些站不住身子。

    劉啓隨手就給他加了一個勁元之氣的護盾。

    “那、那個生殺之陣現在有沒有完成?”劉啓向張文問了一聲。

    張文大概也猜到了劉啓的意圖,“生殺之陣已經完成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啓動。怎麼大王是想給他們一點希望,然後死死把他們拖在這裏!”

    “唉~~”劉啓悠悠嘆了口氣,此時他最擔心的莫過於那在南部的蠻牛了。

    “這虛空之陣再堅守一會,露出點破綻然後就撤退吧!”劉啓看着蠻荒之子好像正在吟唱着什麼東西,然後只見他雙手向那些士兵一招。

    士兵的身子瞬間就漲大了一倍,不過與原來相比不同的是那些士兵的臉上、身上都露出了一些獸紋。

    “吼~~”就是有虛空之陣的隔音,那羣剛剛被加上獸性索鏈士兵的吼叫之聲還是傳了過來。

    劉啓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是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就按剛纔的計劃進行吧,我先回去了!”劉啓也看出來的,那些加了獸性索鏈的士兵一時也攻不破虛空之陣。後面的生殺之陣,他們更沒可能在短期內攻破了。

    “是!”張文應了一聲然後便有秩的開始減少在虛空之陣上面的士兵了。

    那些睜着放出紅芒眼睛的士兵,不顧一切的狂怒攻擊着那好像一片玻璃一樣的東西。

    可是那玻璃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偶爾傳出幾聲細響。

    士兵身上的衣服會突然因爲那玻璃的反彈而完全碎裂掉,可是那些士兵卻完全不顧仍然不斷的用

    手上的武器攻擊着。

    “虛空?!”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他靜悄悄的潛伏在七星嶺周邊的一處山頭之上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

    “七星嶺之中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難道?”那人突然想起了某一種可能立即就想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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