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器上,顯示着一大串數字,而加起來剛下消費的五千兩,正好就是一個億的錢。
這一下,兩人都驚訝了,因爲就算是蘇譚家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蘇譚的的雙目瞪得非常巨大,看着面前這一串數字,愣了神,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隨着呼吸,胸口的起伏也是越來越強烈。
“這怎麼可能啊”
“看他的穿着這些破衣裳,而且手上的老繭,很明顯這是一個殘缺者該有的特徵,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錢財。難道這就叫做,大隱隱於市”
“要是和此人攀上關係,那對我們家族來說,肯定是一大好事。”
嘴角微微翹起,輕笑一聲,趕忙來到韓言身邊。
“韓公子如此低調,可真是世間罕見。”
說着便從口袋中逃出一枚令牌。
“這是我們蘇家的貴賓,歡迎韓公子隨時來蘇家做客,我們隨時歡迎。”
這一枚令牌全身由黃金打造,在兩側更有龍鳳兩種生物,而在令牌的中間,刻有一個蘇字。
“那我就收下了,還有,你們說的那些東西,今天晚上我要見到。”
“是是是既然韓公子已經將此處給買下,我們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
韓言微微笑了兩聲。
“果然,有錢人對有錢人的態度就是不一樣。”
心中暗道,卻是覺得面前的蘇譚有些好笑。
“我還有事,就走了。”
韓言身上還有些事情沒有幹完,不能在這個地方呆太久,拱了拱手,便離開。
“韓公子慢走”
當韓言離開後,兩人便對視一笑。
“公子高明啊,這豪宅可是好幾年都沒有買出去了,如今,不僅把總這豪宅給賣出去了,而且還爲家族結交了一位隱形富豪。”
那夥計對着蘇譚抱了一拳,之所以會這麼激動,那便是,這些銀子裏那夥計還能拿到不少。
“哼我可是蘇家的少爺,什麼事情能瞞得住我”
裝模作樣的笑了兩聲。
“誰知道那個瓜娃子竟然比我們家族還有錢。”
臉上雖然是笑意連連,但是在心中卻是另一副模樣。
......
龍鳳酒樓,現在已經開店有一段時間了,其中的客人也快要坐滿了,但是韓言直到現在都沒有來,這讓起他人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甚至連那掌櫃的也開始忙活起來。
大概十分鐘,韓言纔是從門口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韓言你小子死哪去了還不快進去換衣服,是不是閒你的工資多沒有地方花”
剛剛忙活完,卻見到韓言從門口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頓時怒從心中起,快步上前,指着韓言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一把將掌櫃的手拍掉,用時,利用另一隻手指着掌櫃。
“請你以後不要再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韓言今天突然說出這一番話,讓那掌櫃的有些懵逼,隨後立刻反應了過來。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幹了”
作爲掌櫃,他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面對這個殘缺者,掌櫃更是理直氣壯。
這句話在韓言心中已經憋了很久了,今天說出來後,心情順便舒暢。
而韓言的話語也是引起了一旁人都注意。
“有什麼話,去後堂說。”
掌櫃這樣做就是爲了不影響客人的心情。
而韓言卻是沒有這麼傻,要是去後堂的話,自己肯定出不來。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些什麼,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
掌櫃的見韓言如此,胸膛那強烈的起伏便是更加的強烈了。
“你...立刻離開這裏,別逼我動手。”
這句話,掌櫃的故意把自己的聲音壓低,避免被旁人所聽見。
“唉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當衆毆打賓客不成”
後退兩步,指着面前的掌櫃。
“大家快來看啊,龍鳳酒樓掌櫃無緣無故拒絕賓客,甚至揚言要毆打賓客,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本來只是一小部分的客人注意到了兩人都動作,可這下倒好,韓言的一嗓子把在場,甚至是樓上包房的客人都給驚動,所有人都煩紛紛跑出來觀看。
“作爲掌櫃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可真是稀奇”
“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喫飯不吃了不吃了。”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便要離開。
掌櫃練練攔住。
“這是誤會,誤會。”
“此人名叫韓言,只是我們店裏的一位小員工而已,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在這裏胡說八道。”
掌櫃的一邊笑着,一邊對着衆人說着。
“你他娘放屁你們的小員工有這個東西嗎”
說罷,立刻把之前的那一枚令牌給掏了出來。
頓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蘇家的令牌,而且還是最高級別都令牌。”
“這可是在蘇家房地產上面花費了一千兩銀子纔會有的高級令牌。”
“你們看,此人雖然穿着平平,但是舉手投足只見,好似有一股霸氣,想必這樣的穿着這是爲了掩人耳目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人的身份肯定是一位富家子嗣。”
當韓言令牌拿出來之後,所有人都議論紛紛了起來。
“林掌櫃,你知道這枚令牌代表着什麼嘛你知道能持有這枚令牌的人都是什麼身份嘛竟然還說是你們店裏的員工,可真是不要臉,我們走,不和這個沒有眼界的傢伙一般見識。”
頓時,所有人都產生了共鳴,將木桌上的飯菜給掀翻,而後離開。
而韓言也趁亂從其中離開了這裏,因爲他知道繼續留在這裏的話肯定會遭殃。
當人羣走光後,卻纔發現韓言已經不見了。
這一瞬間,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一般,差一點讓那掌櫃的昏厥過去。
“韓言韓言韓言我和你勢不兩立。”
“終有一日我會讓你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