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燈火通明,街邊的小販和那些商人,笑容就沒有停止過。
“娘娘你看荷花燈”
水面上一盞接着一盞,不同顏色不同形狀的荷花燈正在隨着水流的動作,緩慢的前行着,不管事從遠處還是從近處觀看,都覺得像一條鋁條,而不像是水流。
“傳聞,風鈴城是最熱鬧的城市,也是人口最多的城市,今日看來,果然是這般模樣。”
“要是在白漫城可是沒有這樣的場面。”
蘇譚拿着一把摺扇,輕輕的扇動着,將前方的那一兩縷髮絲吹動起來,那風度翩翩的氣質,讓不少的女孩子紛紛回頭。
“果然啊這麼好的場景,娘子不來,是再是太可惜了。”
韓言搖了搖頭,從表情之中流露出一種可惜。
“看來韓言公子似乎多茹雪很是愛惜嘛”
蘇譚輕輕的笑了笑並說着。
雪茹從小和韓言一塊長大,陪着韓言喫苦,而現在有錢了,根本就不想辜負了她,所以處處都想着雪茹。
“猜燈謎咯猜燈謎咯”
此時,一人都聲音傳到兩人都耳中,這讓兩人不經提起了興趣。
順手拿下一塊牌子,上面的謎面卻是難倒了衆人。
“高高個兒一身青,金黃圓臉喜盈盈,天天對着太陽笑,結的果實數不清。”
“打一植物。”
蘇譚的眼球在眼眶中轉動了兩下,摺扇一收,在手中輕輕的敲了一下。
“向日葵”
嘴角微微的往上翹了一下,那滿臉的自信,很是確定自己的答案。
“向日葵這不可能吧”
“怎麼可能是向日葵呢”
衆人議論紛紛,但是大傢伙都不相信這個東西是向日葵。
“這位公子實在聰慧,答案的確是向日葵。”
衆人那是一片驚訝,直到小販做出理解後,纔是平息了衆人的討論。
韓言也不甘示弱,也是拿下一塊。
“糉子頭,梅花腳,屁股掛把大刀,坐着反比立着高。”
“打一動物”
這一到謎面也是嚷衆人都抓不着頭腦,就連蘇譚也是有些懵逼,抓了抓後腦勺,輕輕的皺起眉頭。
不到幾秒又舒展開來。
“韓言兄,我已經想到了。”
嘴角微微翹起好似一股輕蔑。
“我也想到了。”
“是狗對不對”
衆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幾乎都是在討論到底是不是。
隨着小販的公佈,衆人才平息了討論。
“既然兩位公子都說出來答案,那麼,這兩盞荷花燈便是兩位的了。”
蘇譚接過荷花燈,心中突然一個念頭。
“等等我想出個謎面,不知道能不能行。”
“當然可以公子請。”
接下木牌,並且再面寫下謎面,又在小販處寫下答案。
“有頭無頸,有眼無眉,無腳能走,有翅難飛。”
這個謎面掛在上當之後,兩人才是離開。
可是兩人剛剛離開不到兩分鐘都時間。
此時一位女子走來。
彎彎的柳眉下有着一雙清澈的雙目,長長的睫毛在雙目的一睜一合之下顫動着,白皙皮膚下透露出一絲紅暈,高挺的鼻子下有着一張如同玫瑰花一般的雙脣,讓人很想試一試這一朵玫瑰花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頭上插着幾副精美的簪子,長髮如同瀑布一般鋪在後方。
什麼叫天生尤物,面前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來到攤位前,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有一些疑惑。
“我之前出的謎面怎麼不見了”
張開雙脣,說着。
她的聲音就如同娟娟細水一般,不禁讓人心曠神怡。
“朱小姐,方纔有一位公子將您出的謎面給猜透了,而且臨走之前還留下來一副謎面。請小姐看看。”
說着,將方纔蘇譚寫下的謎面給拿了出來。
“有頭無頸,有眼無眉,無腳能走,有翅難飛”
“打一動物”
輕輕的皺起眉頭,似乎有些困難。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這謎底是什麼。
雙目微微朝着周圍看去,卻只見一條紅色鯉魚從水面越出,魚翅在空中不斷的揮舞着,似乎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逆流而上,但是它失敗了。
一見這樣的場面,她立刻就有了思路。
“我知道了謎底是...魚”
呂小姐這般一說,立刻就有人醒悟過來。
“嗨呀我怎麼沒有想到是魚呢”
“我之前想到過,但是我覺得不對,所以就...”
周圍民衆的聲音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是在嘆息。
...
而另一邊,韓言和蘇譚已經登上了拱橋,在這個地方,可以看見這月亮的全部面貌,這也就使得很多人在這個地方賞月,甚至在拱橋上當垂釣。
當然了,這裏還有一個作爲重要的活動,那便是即興做詩,而詩的題目便是明月。
“蘇兄,他們那裏在幹什麼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韓言看着面前得常年,有些疑惑。
“風鈴城每每到中秋佳節,便回有各式各樣的活動,而這便是活動一種,以明月爲題即興做詩。”
“聽起來不錯,我們去看看。”
擠入人羣中,卻現在其中根本就沒有人出現,只是在周圍觀看着。
“小時,不識月,呼做白玉盤...”
見沒有人出風頭,韓言可把握好了這個機會,靠着現代詩詞的積累,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那是沒有什麼困難。
但是很快,對手就來了。
“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出來到是一名身穿藍白相間衣裳的男主,他手持摺扇,那一條馬尾在他頭部的擺動下不斷的搖晃着。
皮膚稍稍有些黑,但是卻很見狀,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讀書人。
韓言和他的雙目之中冒出火花,似乎誰鬥看不上誰一般。
兩人對峙了好一點時間,最終,有着現代詞彙的韓言獲得勝利,那男子被說得一點詞都想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