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只是來比避雨的,沒有必要殺我吧”
韓言瞬間就慫了,雙手舉起來,一副認從的模樣。
“是你剛纔聽見了什麼”
有着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韓言那是不敢不從啊。
只是一個低沉男人都聲音,光說聽聲音便能夠大概的感覺到,這個人肯定是一個不好惹的人。
“我說了,你能不能放我走啊我也是無意間聽見的,不至於殺我吧”
韓言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不禁覺得好笑。
“這是自然,只要你保證不將這一件事情給公佈於世,我便可以放你走”
這人都說話語氣非常的緩慢,像是一點都着急的模樣。
“好好好這件事情我只和你說。”
將剛纔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還有呢”
幾人談論這麼久肯定不止是說了這麼一些,但是重要的部分都已說完了。
“大哥雨這麼大我怎麼聽得清楚啊,能聽你見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韓言那是非常的無奈,在屋檐下舉着一個雙手,這種感覺好像非常的奇怪。
“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嗎”
韓言發話,但是卻見不到一個人回話。
“大哥您走了嗎”
“那我回頭了啊”
韓言緩緩的回過頭來,卻發現那人已經不見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都什麼人莫名其妙,還拿着匕首架在我脖子上,老子要知道你是什麼肯定把你打死。”
那是非常的鬱悶,只好回到回到客棧之中休息,而再其間韓言一直在想着那個忠孝王和蠻族的事情。
蠻族,是一個崛起於帝國邊境往上的一個種族,他們雖然在獵獸大陸中沒有什麼引人注目的表現,但是他們野心誰也不曾料到。
因爲雨聲的原因,韓言根本就聽不完全,只是得到了一點點的消息,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推測出什麼事情來。
“算了不想了,反正這些事情也不和我有關係。”
韓言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腦袋,沒有再去想這些事情,倒頭便是睡去。
雖然看上去這個世界非常的和平,但是實則暗流涌動,因爲王朝地位的動搖,讓很多心懷異心的人暗自動了心,他們已經暗自在其中打好了算盤。
就連皇帝身邊的那些人也一樣,他們的早就忌憚皇位很久了,但是他們不能現在行動,而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第二天韓言進入到了曹家,見到了嚴雪,此刻的她還是一樣,重傷期間,很難動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曹安突然之間跑了過來,說是什麼找到了屍體,讓韓言立刻讓曹真復活。
這個屍體是一個剛剛死去之人,因爲家境非常的貧窮,家中根本就買不起棺材,所有她爹只能當中賣身,埋女兒。
而這個女兒呢,因爲昨天下大雨,她不小心摔倒從而磕到了腦袋。
曹家爲得到這一具屍體,可是花費了非常大的一筆錢,而這一筆錢,卻是也將她的父親從悲傷之中走了出來,轉悲爲喜。
這人長得很美,只是已經死去了面色慘白,有些滲人。
“我可以幫你們把曹真給復活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一個條件。”
“幫我和飛機場脫離危險”
想要讓兩人脫離危險,只有把陸家給說服,但是這個根本就不可能,因爲嚴雪殺了陸虎,這個陸龍是不可能放過兩人的。
唯一辦法,只會拿出陸家的罪惡證據,將其交給官府,讓其在這個弗蘭泰爾成之中沒有立足之地。
可是這個陸家所牽扯到的大家族那是非常的多,其中也包括這個曹家。
要是把陸家給趕出去了,那麼曹家甚至很多,都會受到一些損失。
“爹這個陸家也是和我們有一些利益上的往來,要是把陸家給趕出去,我們家也會受到一些,損失,但...我還是希望真兒能活過來。”
說話的正是曹真的父親,曹維。
曹真死的時候,他不知道哭得有多兇,而聽見韓言從雷公之地出來只有,他的眼中只有嫉妒,他嫉妒韓言爲什麼能從那個雷公之地出來,而自己的曹真卻沒有。
當聽見那曹真可以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復活時,他的內心別提有多激動了,恨不得就見到曹真。
“不就是一個陸家嘛錢再多又能怎麼樣,終究還是比不上我們一個真兒。”
“這件事情我就決定了,幫助韓言除掉陸家,讓我們的真兒回來。”
曹安說話了,他堅持讓曹真回來,並趕走陸家。
“缺少了陸家的幫助,他在我們龍鳳樓所投的資金卻是全部撤走,看來這個弗蘭泰爾城最大的酒樓,便要就此倒閉了。”
曹家雖然有能力將另一半的資產給填補上,但是這是一個虧本的生意,他們並不願意做,本來兩家一起運營,雙方還是可以賺上一些的,可是陸家走了,那麼就變成了虧本的了。
“算了倒了也罷不做它了”
韓言也是聽說過這個龍鳳樓的名聲,每天晚上都會收取非常少量的錢財,讓那些底層的百姓們全部喫飽,而這就是龍鳳樓所出名的地方。
其他地方不敢做的事情,他們敢。
“這龍鳳樓可是整個弗蘭泰爾城最大,名聲最爲響亮的酒樓,就這樣倒下了,我可不願意。”
“這樣吧陸家的資金,我來補上。”
這句話那是驚訝到了這裏的所有人,但是不一會兒,那曹安的眼神便淡了下來。
“你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錢”
那曹安還想說下一句的,便是被韓言掏出來的一沓銀票給驚訝到了。
“這是十萬銀票夠不夠”
現在的韓言就是一句話。
“有錢任性”
這十萬兩足夠可以買下整個龍鳳樓,而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面前這一位二十歲都還沒有到的年輕人,竟然伸手就拿出了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