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利用這一點,僞裝成顧客,帶着秦琴便是開始了點單。
可是剛剛喫第一口,兩人都將口中的食物吐了出來,並且在口中說着難喫。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喝聲從廚房那一處爆出。
“誰敢說老子做的菜難喫”
兩人轉眼這麼一看,卻發現,他是這個龍鳳樓的廚師,身材和你說肥碩,臉上露出那一副兇狠的模樣,讓人感覺此人不好惹,而且在他的右邊眼睛到嘴角的部分,一個刀疤在上方,這讓別人看起來,那是無比的兇狠。
這個廚師,是在陸家離開之後,他們所請來的,因爲之前的那人是陸家之人,這,陸家一搬走,那人肯定是不能留下的。
因爲缺少了之前那一位廚師的存在,這所謂弗蘭泰爾城最大的酒樓,生意那是一落千丈啊,直到現在,連來人都不來了。
那廚子提起菜刀猛的朝着韓言他們而來,但是這個韓言和秦琴卻是根本就不害怕。
只聽見啪的一聲,那把刀便是定在桌子上。
“你們憑什麼說我做的菜難喫”
這廚子一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很是讓人害怕,這要是換做是其他人,早就跑了,但是兩人卻是根本就不害怕。
之前的秦琴卻是想讓離開的,但是韓言說出原因之後,秦琴的心中卻是一點都不害怕了。
“哼怎麼你做的東西難喫還不能說了”
秦琴卻是一點都害怕這個廚子,甚至還想教訓一番。
“你可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嗎”
“我的地盤這裏是老子的地盤,你敢在老子的地盤跟老子這麼說話。”
說着,他便是將那菜刀重新的拿了出來,隨後在秦琴的面前猛的劈了下去。
在桌子上有是出現了一道痕跡。
“我可是家龍鳳樓的大廚,注意你的言行”
那廚子的表情很是兇狠,說他做菜難喫,還槓上了。
“你自己嚐嚐,看看味道怎麼樣”
那廚子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卻是不喫
“哼我纔不喫呢,萬一你們用這個來脫單,我可不就麻煩了”
“你們這些小伎倆,還難得倒我”
那廚子笑了起來。
之所以他不喫,就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做的菜到底怎麼樣,自己纔不會傻到去嘗試呢。
而他到底是怎麼進來這裏的,就是靠着他那一副兇狠的模樣,硬闖進來的,而最近陸家有出現了變故,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管,而且這些小二也不說,因爲拿着一樣的薪水,爲什麼要讓自己勞累呢
這就是爲什麼最近這個龍鳳樓沒有人來的原因之一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韓言還沒有開口說話,大門口便是有人來了。
是那些曹家的人,他麼一進來啊,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就連那廚子也不例外。
這些曹家之人帶頭的則是曹維,他一看見韓言,那可別提有多高興了,立刻便是上前便和韓言問好。
而那廚子一看見這樣的場面,頓時就慌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畢竟剛纔的事情
“這裏怎麼還插着一把菜刀啊”
曹維關注到了這麼一點,雙眼頓時就看向了一邊的廚子。
還沒有的等到韓言說話呢,韓言卻是說話了。
“沒事就是喫飯的時候有人和我們作對而已”
韓言滿臉笑意的說着,而這句話卻是讓廚子心中一涼。
韓言的臉上可是滿臉的的笑意,可是曹維耳朵臉上卻不是這樣的了。
他的雙眼死死的看着這廚子。
“你可知道,這位韓言公子,是你們的誰嗎”
這些人兩兩相望,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這個韓言到底是誰,在他們的眼中這個韓言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食客而已,並且韓言此人看上年紀也不是特別的大,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富家公子。
“他可是這龍鳳樓新的出資人,地位,和陸龍一樣。”
此話一處,這些人立刻就驚訝了起來,因爲韓言是這裏新的老闆,他們打死都不會想到。
而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們慌張了,雙手已經發抖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個廚子也是一樣的,額頭上的汗水都已經從低落了下來。
雖然他的面貌很是兇狠,但是也遭不住上頭啊。
“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麼對待韓言公子,要是往後對待客人該怎麼辦啊”
“要是還有下次”
他們一聽見這裏,心中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因爲工作保住了。他們剛剛鬆了一口氣,那個秦琴便是開口了。
“曹當家的,您先嚐嘗這些菜吧,至於他們是去是留,我想,在之後,當家的自己有判斷。”
秦琴的話語一出,頓時就讓所有人出汗了。
“小妮子,你”
廚子剛剛想抱怨兩句,卻是被秦琴一個眼神給塞了回去。
那曹維將一塊肉夾到自己的口中,然而下一秒,一種嚴以言語的表情從臉上表現出來。
他並沒有將食物給吐出來,而是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龍鳳樓的菜品,怎麼會變成這樣”
曹維的臉上可是出現了一種嫌棄的表情。
“大人自從陸家的廚子走了之後,本想重新招一個,可是他就硬闖了進來,說是做什麼龍鳳樓第一廚,掌櫃的本不想要他,可是卻被他給打個半死,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就仍由他在這裏肆意妄爲”
“難道你們不知道讓陳掌櫃的彙報嗎”
說道這裏,那小二的臉色便更加的難看了。
“哎呦你們這些天都子忙什麼都不知道,掌櫃的每次去都找不到你們人,都說過幾天。”
“現在到好,都快一個月了,還是沒有彙報上。”
“這不,前幾天被他發現了,掌櫃的又是被他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