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司馬青山心裏真是百味陳雜,但還沒緩過來,又聽得小胖子曾高道:“青山兄弟,你服不服”語氣雖然輕柔,但強硬態度也顯而易見,大有不服之下又是一通狠揍,揍到服爲止。
司馬青山此時已理清來龍去脈,聽得小胖子曾高問話,顧不得痛,急忙忍着坐起來道:“二哥服服”語氣急促,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怕回得慢了,就又要白撿一頓揍了。
“好可不是我逼迫的,是你們自願的吧”小胖子曾高見莫迦南和司馬青山皆已言服,又接着道。
“是,是,是自願的自願的”莫迦南和司馬青山聽得,齊齊急忙道。
“口服心也服”小胖子曾高又疑惑道。
“心服口服”莫迦南和司馬青山齊齊回道。語氣斬釘截鐵,卻也的確是心服口服。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勉爲其難當你們二哥罷”只見小胖子曾高勉強道。一副好似是被莫迦南和司馬青山的誠意打動,才勉爲其難答應來做這個二哥的。
“見過二哥”莫迦南和司馬青山聽得,又齊齊高聲道。但見語氣激動興奮,挨一頓揍就多一個天驕級別的兄弟,顯然是賺大發了,此時真是痛並快樂着。
“好好好”小胖子曾高聽得,好似童心大發,也激動異常,一邊點頭一邊朗聲回道。說完,又見他急忙扶起莫迦南和司馬青山,關切道:“快快恢復,有二哥在,不虞被人打擾”卻也是瞬間就代入新角色了。
見莫迦南和司馬青山皆開始閉目打坐、調息恢復去了,小胖子曾高走進小天塵身旁坐下獻寶道:“大哥,兄弟德行可還入眼”
“馬馬虎虎”小天塵聽得,睜開雙眼,淡淡回道。說完,又見他擡頭瞅了一眼司馬青山,顯然剛纔那聲直呼其名的哀嚎,讓他心裏不是那麼爽利。
卻說司馬青山自從理清被揍的來龍去脈後,就一直擔心着這茬,調息恢復的同時眼角餘光也一直注意着小天塵,此時見小天向他看來,急忙睜大雙眼哀求道:“大哥”
“哼”小天塵只是一聲怒哼,然後收回眼光,沒有其他言語。
司馬青山見狀,放下心來。小天塵性情先前就已被他摸得八九不離十了,就是一痛痛快快且又光明磊落的人,否則他也不會真心拜小天塵作大哥。此時見小天塵只是怒哼,沒有就其他動作,那就說明剛剛這茬就這麼接過去了。是以,放下心來,專心調息恢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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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小天塵四人這邊的一番動作,黑衣青年瞧在眼裏、苦在心裏,實在鬱悶至極。卻是莫迦南和司馬青山他尚且不懼,但小天塵和小胖子曾高,對上其中任何一人他都不是對手,而今四人居然兄弟相稱,連爲一體,讓他直覺這趟斜靈谷之行將無功而返、收穫平平;是以,心裏極度鬱悶。
“哼”小胖子曾高見狀,一聲怒哼。雖不見起身,但那雙惡狠狠的雙眼卻直勾勾的盯着黑衣青年,明顯不滿黑衣青年現在就想入三層的念頭動作。
黑衣青年聽得,立即停下腳步,顯然也不欲現在就惹怒這四人組。而後就見他轉身沉聲道:“曾兄有何指教”卻是不論先前識不識得小胖子曾高,現在也識的了,畢竟塔樓外那阻路一幕目所共睹,小胖子曾高的身份也被熟知開來。
“坐下”小胖子曾高聽得,惡狠狠的盯着黑衣青年,沉聲回道。
黑衣青年聽得,沒有立即回話,也沒有就聽從坐下,而是低下頭來,默然不語,卻是在考慮得失。而後就見半息之後,他擡起頭來,輕笑道:“便依曾兄的”說完,便又回到原地,繼續調息恢復去了。卻是退了一步,顯然自咐現在就惹怒這四人組,非是明智之舉。
兩個時辰之後,過得火海關的又增加了七人,祝安玉和顧炎皆赫然在列;另外三人卻是應該又被淘汰掉了,否則就算現在還沒過得這火海關,也應相差不遠了纔是,但目之所及,卻是連身影都見不到一個。
此時,莫迦南和司馬青山也終於恢復,而後就聽莫迦南開口道:“大哥”卻是在徵求小天塵意見,要不要現在就入三層繼續闖關去。
小天塵聽得,結束脩煉,睜開雙眼,四下環顧。而後就見他點點頭,起身向三層入口走去,小胖子曾高和莫迦南、司馬青山見狀,立即起身跟上;黑衣青年見狀,也立即起身跟上,他卻是早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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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藏劍塔樓三層不再與一層、二層一個式樣。只見整個三層之間,地面稀稀拉拉的分佈着一些劍胚,極像是隨意丟棄於此的,毫無規律和重視可言;有木質的、石質的、鐵質的、水質的、火質的、玉質的、不知名質的、甚至還有獸皮質的和羽毛質的,不僅材質不一,模樣也是千奇百怪。而三層入口也與四層入口齊齊對應,一眼可見,穿過身前這劍胚之地就可直驅而入。
“這是劍胚,可以算作是我等過得刀山火海的獎勵,我等皆可任選一件。”見小天塵不明眼神,莫迦南立即開口解釋道。說完,見小天塵明瞭,又接着道:“不過這些劍胚也分良次,其中精品甚至有先天之物,可煉法寶級的法劍;次品也就一般木玉金石,甚至還不如百鍊凡鐵;因此,還是全憑氣運”
“不過這獎勵也有限制,挑選劍胚的時間不得超過一刻鐘,否則就會被其中法陣傳送到一層去,重新來過一遍,這是九天宗先輩警示後輩子弟們要當斷則斷,不得猶豫不前;然後一旦觸碰到哪件劍胚,就代表選定哪件,不得在選另外的劍胚,否則一件都得不到,還是會被其中法陣傳送到一層去,重新來過一遍,這是九天宗先輩警示後輩子弟們要知行合一,不得貪心不足。”
小天塵聽得,點點頭,表示清楚明瞭,開口道:“那就選吧”說完,便自顧自的向一羽毛質的劍胚走去,到不是他覺得自己與這羽毛質的劍胚有緣,而只是單純的對劍胚也可以是羽毛質的感到意外,而其他人也各自向自己感興趣的劍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