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地火之靈在哪裏小的也不知”青衣少年重拾自由,一邊擡手揉搓已經青腫的後頸,一邊快速回道。但卻是話剛說一半,就見小天塵面色一沉,心裏一顫,急忙補充道:“不過小的知道這地火之靈,至目前爲止還沒被人收走,還在這鳥頭山中”
“而且按歷次地火之靈現身之地推算,此次應在其雙眼之中”
“就那裏,那裏,這兩處之一”
“這兩處”只見藍小河聽得,不待小天塵出聲,就指指點點確認道。
“是的”青衣少年點點頭,斬釘截鐵道。
“唔”但見小天塵聽得,點點頭,瞭然神色。
“那這些”又見藍小河指着冠羽和尖嘴之上的人羣,疑惑道。
“他們”青衣少年聽得,擡頭環顧,而後確認道。見藍小河點頭,又接着道:“好奇心作祟都想稱量下這尖嘴和冠羽,能承多大力呢”
“地火之靈出世之期有定麼”疑惑一解,又聽藍小河繼續問道。
“沒有具體時日,不過按推算,應該就在這一兩日間”青衣少年顯然做過了解,快速回道。
“就這麼幹等着”聽得還要一兩日,小天塵面色不耐,藍小河見狀,急人之所急,又開口道。
“喏”只見青衣少年聽得,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複雜神色,向冠羽和尖嘴方向,努努嘴道。
“走走走”小天塵見狀,右手且揮且撇,不耐道。卻是不得寬心答案,不耐之下,再看青衣少年也直覺礙眼不已,催促其趕緊離開,眼不見爲淨。
“大人,小人告退”青衣少年聽得,面色一鬆,抱拳拱手道。說完,就見他急忙轉身,連走帶跑而去,卻是小天塵在他眼裏就如洪水猛獸一般,離得越近感觸越深;因此,他也直欲離得遠遠的,再見,再也不見。
“大爺,要不咱也去試試”見得青衣少年離去,藍小河收回眼神,而後就見他一副興趣盎然之色,對小天塵媚笑道。
“滾滾滾”小天塵聽得,一臉極不耐煩之色,揮揮手,直直道。卻是因等待之期過久,心情糟糕透頂,且煩且躁。
“那小河先去了”藍小河面色一怵,但卻是好奇心大過對小天塵的敬畏之心,又開口確認道。
“滾”小天塵面色一沉,一聲輕喝。
“好好好”藍小河見狀,連連訕笑道。但見他說完後,就轉身直奔冠羽而去,卻顯然是已將小天塵脾性摸得八九不離十;因此,滾字一言,此時之意,把握得死死的。
見得藍小河好奇心大發,也要去稱量下尖嘴和冠羽之負,小天塵搖搖頭,而後就見他擡頭四顧,一副細瞧之色;然後又見半息之後,他終於也邁步而起,直向鳥頭額頂平整之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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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定輸贏”
“一招分生死”
卻說數息之後,鳥頭額頂平整之處,直插兩杆玄烏長槍,且兩長槍上各掛一白色豎聯,聯上又寫五個醒目大字,透底而紅,鮮豔奪目。又見兩長槍之下,有新泥破土,圈出十丈方圓擂臺;而擂臺之中,小天塵神情傲然,仰天之姿。卻是小天塵不耐等待,腦袋一轉,便就思出了如此妙策,可以劃地擺擂啊一來打發等待時間,二來入賬試煉點,妙,妙不可言
“喲喲喲”
“這是誰沒夾住尾巴,居然漏了這麼個奇葩出來”
“是嫌死得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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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這位兄臺好文采”
“就是腦子不靈光”
“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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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魯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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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糙理不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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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個一招,你接得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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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個兒,一招都接不住的話,不白喫這麼多年乾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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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是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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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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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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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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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四周人羣見得小天塵擺擂,轟然大笑,羣起而嘲。但見小天塵聽得,卻是神情都不起絲毫變化,依然仰天傲然之姿,不理不睬。
“傻大個大爺問你話呢”只見人羣之中自以爲是之人不少,見狀,輕喝道。卻是見小天塵不回不回不應,依然如故,直覺未得尊重,心有不忿。
“滾”但見小天塵聽得,終於有了反應,仰天之姿不改,口中大喝道。
卻是他擺擂之後的所作所爲,皆是他早已定下的挑釁之計,不藐視一切,何以引起公憤不引起公憤,何以有前赴後繼對擂之人無有前赴後繼對擂之人,這試煉點何以蹭蹭往上漲這試煉點無有蹭蹭往上漲,這擺擂還有何意義可言要知道,他要的試煉點,可不是什麼幾百幾千;而是,而是能讓他此次試煉名列第一的萬字單位的試煉點。是以,他心裏可門清着呢,否則何至於這一副藐天藐地藐衆人的膚淺姿態。
“傻大個大爺來會會你”卻見小天塵話畢,先前出聲輕喝之人便一步跨進擂臺,同時,口中大喝道。
小天塵聽得,心裏暗喜,但面色卻是依然不起絲毫變化,又孤又傲;而後就見他歪着頭、斜着眼,向跨進擂臺之人看去,卻是一身高五尺左右的華服少年。且見他雙手環抱,面有不屑,又出聲大喝道:“傻大個,你要定輸贏還是分生死”但不待小天塵開口,又聽他接着道:“定輸贏就算了,大爺可沒有這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