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敢來這裏找事”爲首的武士團團長伊勒德,從人羣中走出來,冰冷的打量着戰厭。
這下,事情徹底鬧大了。
秦墨拉着小雙,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裏,頭痛的拍了拍腦門兒。
他本來覺得自己這是個妙計,但現在看這樣子,簡直是個蠢透了的計策。
他哪會想到,戰厭這個鐵憨憨,硬闖人家博物館不說,還非要把事情徹底鬧大,這下全部武士集中在這裏,一切都不好收場了。
得看着形勢,想辦法開溜纔行。
秦墨可不想因爲他一人,成爲古埃國的公敵。
“我聽不懂你們的鳥語”戰厭不耐煩的大手一揮,“我告訴你們,趕緊把神蹟河圖,取出來給我,我就乖乖離開,不然你們在場的,一個都別想活”
這丫的,簡直是一根筋啊
說的話,還和當初威脅秦墨的話一模一樣,這傢伙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秦墨看得已經無語了。
“團長,這好像是一位華夏人”一旁的武士,小聲在團長耳畔說道。
伊勒德皺眉點點頭,“去叫個翻譯過來。”
不過一會兒,一位翻譯匆匆趕來,轉述着兩人的對話。
伊勒德這才明白,眼前這位華夏人,竟然是來搶名畫神蹟河圖的,聽到翻譯的轉述,伊勒德都不由愣了。
也不是沒在電視上見過搶劫的。
但這種大張旗鼓衝進來,還來國家博物館搶東西,說的還理直氣壯的,伊勒德當真第一次見。
“你腦子沒問題吧”伊勒德關切的問道,“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華夏在非洲這片地方,還是一個非常有份量的國家。
如果是一個精神病人,就這樣在異國被殺了,這事兒兩國之間,也不好處理。
“你特麼才腦子有病呢”
“我沒時間和你多廢話了,我打到你們這些人交出神蹟河圖來再說”
說着,戰厭拔出腰間匕首,他竟率先動起手來
戰厭的實力,在轟然間爆發開來
身子與匕首好似化作一道長虹,朝着這些武士們,瞬間殺來
“武魂巔峯境”秦墨猛然瞪大瞳孔。
他沒想到,戰厭竟有這般的實力
古埃國武士在實力上,本就集體比華夏武道差一截。
這主要的原因,是華夏未曾出現過斷代的文明,導致數千年來,華夏武道一直在蓬勃發展,古埃國的武士,比起華夏武道之人來說,也就相差甚遠了。
更何況,眼前這位地中海男子,他可以說是華夏武道之中,金字塔頂尖的那一批存在了
戰厭匕首一出,這些舉着盾牌的武士,根本難以抵擋。
他們舉着的盾牌,竟硬生生被戰厭的匕首給劃開,盾牌與匕首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短小匕首,將堅硬的鋼鐵盾牌,劃成兩半
“我的天”
“這是什麼恐怖的實力”
“華夏功夫”
這些在場的武士,已是古埃國最頂尖的一批武士,他們卻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實力
在百人包圍之中,戰厭可謂遊刃有餘。
沒有人能接住他一招,幾乎無一例外,匕首而下,人頭而落
這完全成了戰厭的個人秀場
“戰厭哥哥好厲害”祝小雙看着,嚥了咽口水。
“小雙,乖乖把頭扭過去,別看”秦墨低聲呵斥道。
祝小雙委屈的點點頭,將頭轉過去,捂住了眼睛。
秦墨並不想讓小雙看到這血腥的場面。
他看着人羣裏廝殺的戰厭,心想有可能還真有戲
武士團上百人,硬是被戰厭一人打的節節敗退。
一位位武士倒在了地上,瞬間莊嚴的博物館,瀰漫出一股血腥次刺鼻的味道,中心的泉水,也被鮮血給染成了血水。
“你這個愚蠢的華夏人”
團長伊勒德哪想到這人竟這麼猛,此時他終於親自出手了。
只見,伊勒德的身影騰空躍起,拿着一把巨型武士刀,朝着戰厭劈了過來
戰厭眼眸一凝,身影瞬間閃躲。
轟隆
武士刀轟然劈在地上,瞬間地上出現一道極深的口子,四周的地板也被落下的武士刀劈成了粉碎
“終於來了一個像樣的對手了”
眼前這位伊勒德,實力同樣也不低。
作爲古埃國武士之中巔峯級別的人物,他的實力足以媲美華夏武魂境的人
兩人在瞬間糾纏在一起
而四周還存活的武士,識趣的退讓開來,給兩位高人,騰出來打鬥的空間。
這個級別的戰鬥,他們這些武士團成員,已完全插不上手腳,輕微的餘波,都有可能讓他們這些人殞命。
伊勒德手中的武士刀,好似被鍍了一層金光,發出耀眼的金色法老光芒
而戰厭的匕首,也發出了血紅的顏色
這兩人,基本上都是火力全開
過去了將近十分鐘。
戰厭抽開身子,猛地向後退去,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此時他也受了傷,手臂被劃開幾道傷口,肉都從內翻了出來。
身上也有兩道傷。
“我真是小看你了”
“武魂武技貫虹落日”
戰厭匕首率先飛出,他身影也同時而起,竟在半空中,化作兩道長虹,長虹在同一個點聚焦在一起,兩條長虹匯聚,形成一道如同立柱粗的巨大長虹,朝着伊勒德一擊而來
“華夏武技”
伊勒德面色瞬間大變。
他丟下武士刀轉身就逃,伊勒德雖沒喫過豬肉,但見過豬跑。
華夏武技一旦開啓,那就和古埃國這些武士,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了
然而,戰厭這武技便是以速度著稱
伊勒德雙腿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長虹奔來的速度,他根本來不及多跑兩步,長虹落日,轟然打在他後背上。
伊勒德踉蹌朝前跑了兩步,便跪在地上,大口噴出血來。
戰厭身影方纔顯現,他將帶血匕首插回腰間,一把將地上快奄奄一息的伊勒德提了起來。
“別別殺我”伊勒德害怕的喊道。
雖戰厭聽不懂他說啥,但從伊勒德嚇得都快尿褲子的神情來看,猜也猜到他在說求饒的話語。
“搞這麼麻煩幹什麼我根本不想打啊”戰厭反而氣憤的責備起來他,“翻譯,問他一下,神蹟河圖在什麼地方”
不遠處的翻譯,嚇得瑟瑟發抖的從桌底下爬出來。
他四周全是屍體,他嚇得踮着腳尖,纔敢走到伊勒德面前。
顫抖而快速的轉達戰厭的意思。
伊勒德指了指遠處的方向,虛弱的回話。
“他他剛纔說,神蹟河圖在第五區域館內,最深處的封藏之地”翻譯頓了頓,好心提醒戰厭,“這位先生,封藏之地,所封存的都是古埃國數千歷史的寶物”
“聽說那個地方”
“行了,問出來就行了,其他不用你管。”戰厭不耐煩的將伊勒德丟在一邊。
說着,戰厭大大咧咧的從中心休息區走了出來。
四周傻愣眼的武士們,都急忙給戰厭讓開了道,大家如同看怪物一樣,目送着這位華夏之人離去。
“他他去封藏之地就是去送死咳咳”
伊勒德看着戰厭離去的身影,虛弱的笑了笑,他咳嗽兩聲後,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躲在遠處的秦墨,趁着武士們離開,他拉着祝小雙急忙跑出來。
跑到戰厭身邊,就是豎起來大拇指,“戰厭大人,果然是厲害啊這些古埃國武士,遇到戰厭大人,那都是被打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秦墨的馬屁,戰厭還是挺受用的。
當初的情敵,一位令白素雪崇拜的對象,現如今成了自己身邊的馬屁精,實在令戰厭感到爽快。
他仰着腦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這算什麼,別看我現在身上有傷,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的高手,我照打不誤”
秦墨崇拜的看着戰厭,“哎,我若是有戰厭大人這般厲害,何愁不能得到素雪啊”
“你呀你就別想了。”戰厭笑着搖搖頭,“給我錄像得不,剛纔的畫面都錄下來沒”
“錄下來了,全都是戰厭大人的特寫,別提多帥了,我都要崇拜你了。”
“等等。”戰厭突然停住腳步。
“怎麼了”秦墨疑惑。
“你再繼續錄像,打完一場,該男豬腳發言了。”戰厭說。
“哦哦好。”
秦墨強忍笑意,打開了手機攝像。
而這時,戰厭立馬做出一個痛苦的神情來,他本想做個快要死了的痛苦的神情,結果這神情做出來,就好似吃了屎一樣擰巴。
他指着自己皮開肉綻的傷口,一邊暗示秦墨給自己傷口特寫鏡頭,然後他悲痛掙扎的說,“素雪,我現在在前往爲你拿取禮物的道路上”
“這一路上,我披荊斬棘,落得無數重傷,但”
“但我不痛”
“爲了你,哪怕將我千刀萬剮,我也願意,我將爲你送上萬裏而來的生日禮物,然後說出那句”
“我愛你”
秦墨聽着戰厭的話,心裏快要笑岔氣了。
舔狗不得好死啊
全能麟少秦墨徐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