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就這樣。”
羅耀結束了跟溫學仁的談話,迅速返回辦公室。
“喂,王祕書呀,什麼事兒?”電話那頭是戴雨農的生活祕書王漢光,忙換了個語氣問道。
“老闆讓你明天上去九點到漱廬來一趟。”
“王祕書,能問一下,是什麼事兒嗎?”
“具體我也不知道,老闆沒跟我講。”王漢光講完就掛了電話。
羅耀放下電話,倒也沒多想,反正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不過,戴雨農不會無緣無故的召見自己的。
一般小事兒直接吩咐就是了,或者讓毛齊五傳個話,不會如此鄭重其事的。
……
累了一天了,羅耀洗漱了一下,直接就上.牀睡下了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去把奧斯本從牀上揪了下來。
讓他陪着自己一起跑步。
陪同一起跑步的還有翻譯秦普,雖然羅耀跟奧斯本之間不需要翻譯就可以交流,但秦普是奧斯本額的專職翻譯,所以必須得陪着。
他們是慢跑的,奧斯本有不少基礎疾病,驟然劇烈運動,他的身體也是喫不消的,只能先慢慢來。
跑的奧斯本出了一身汗後,羅耀暫停了他的早鍛鍊,讓他先下去休息,喝一些熱水,休息一會兒,再泡個熱水澡。
羅耀自己則繼續跑步,這是維持體能的最好的辦法,他現在工作量大,每天能抽出來鍛鍊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所以,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了。
跑着,跑着,羅耀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青春靚麗的身影,這個人居然就是之前見過的於淑衡。
“站長好。”
“嗯,於學員好,你也喜歡早上出來跑步?”
“是呀,山城這邊早上空氣挺好的,而且早起跑步是一種健康的運動方式。”於淑衡點了點頭。
“不錯,希望你堅持下去。”雖然跟美女一起跑步是很賞心悅目的一件事,不過羅耀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加快速度往前而去。
於淑衡貝齒輕咬,她是有想接近羅耀的心思,但是她想不到的是,憑藉自己的美貌,這位“變態”站長居然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直接揚長而去了。
羅耀雖然不討厭一個人有心機。
但如果一個女人太有心機,他還是不喜歡的,他錄用了於淑衡,也是想幫她一把,或許能改變她未來的命運的。
但他自己可沒想要沾上這個女人。
能夠讓戴老闆是喫啞巴虧的女人,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羅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錯還是對?
既然她想要把心思用在自己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副站長,咱們站長這魅力可真是大呀,這於淑衡來咱們這裏,她是正眼瞧過誰,這站長一回來,她就主動貼上去了。”公館三樓過道上,曹輝站在宮慧身後。
宮慧手裏拿着一隻望遠鏡,抿着嘴,一句話也不說。
“行了,耀哥的爲人我瞭解,在臨訓班的時候,喜歡他的女學員多了去了,你看她對誰好臉色?”
“那倒是,除了副站長您,站長對誰都是不假辭色的。”曹輝忙道,這馬屁可千萬不能拍到馬屁.股上,和以後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明白,今兒這事兒,我就當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曹輝後背起了一層汗珠,剛纔他真是緊張的不行。
他知道宮慧跟羅耀這大半年去執行重要任務了,要不然,不會一回來就被委以重任,而羅耀都被超拔提了中校,宮慧也是少校,而他這個同一期的同學才只是箇中尉,這裏面的差距多大?
這也說明了,這二人這大半年來立下的功勞有多大,否則怎麼可能被晉升這麼快。
……
很自然接過了宮慧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下汗:“一會兒早餐後,召集各部門主要負責人,先開個例會。”
“是。”
“幫我準備一套衣服,一會兒我要去‘漱廬’一趟,主任召見,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羅耀直接吩咐宮慧一聲。
“哦,好的,我知道了。”
“以後,咱們密研組一個星期開一次例會,明確任務和總結提高,例會都由你來主持。”
“我?”
“對,你是副站長,當主持人是應該的。”羅耀點了點頭。
“好吧,我試試。”
“以後,行政工作你做的多一些,我主要負責技術方面和大方向的,這個分工,你覺得怎麼樣?”
“我聽你的。”
“那就這麼定了,一會兒在例會上就把這個事兒宣佈一下,好讓大夥兒知道,出了什麼事兒該找誰。”
“那咱們自建房的事情?”
“先不要說,找遲安他們幾個私下談一下,聽一聽他們的想法,如果大家都沒什麼意見,那就着手進行,倒是那片荒地可以先圈下來再說。”羅耀想了一下,建議道。
“好。”
……
“老齊,你跟我走一趟,以後,我出去,你來開車。”開完例會,羅耀吩咐齊志斌一聲,“你得熟悉一下山城的道路以及主要的標誌建築。”
“好的。”
羅耀上車,坐上駕駛的位置,齊志斌不認得路,只能是他自己親自開車了。
從松林坡到漱廬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羅耀是漱廬的老熟人了,門口的站崗的衛士都認得他這輛美式吉普車,這車在山城也沒多少。
“羅參謀來了。”
“是呀。”羅耀下了車,交代齊志斌去停車,並且在車上等待自己。
檢查證件,上繳配槍。
戴雨農的祕書王漢光從樓上下來:“羅參謀,老闆知道你來了,讓你馬上去他的書房。”
“好的。”
“請進。”王漢光敲門,戴雨農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羅參謀,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王漢光早就得了吩咐了,替羅耀開了門,讓出一個身位。
“多謝。”
這間書房,羅耀並不是第一次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領,擡腳走了進去。
“學生羅耀見過主任。”因爲沒有穿軍裝,羅耀並沒有行軍禮,而是畢恭畢敬的微微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