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帶他去醫院?我告訴你,他今天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是死。”面具男在我身後嘲諷道。
“你給我住嘴!”我想要衝過去把他給殺了。
“一鳴,你們都別白費力氣了,我有點兒累,要先走一步了。”老黃喘着氣,原說出來的話都是好不容易纔從嘴裏擠出來的。
“好煽情的一幕,都要把我感動哭了呢。”面具男在一邊鼓掌,還一邊大笑。
“我他媽現在就殺了你!”我把老黃放倒,衝了上去。
可是上來幾個人把我給抓了起來,力道很大,我根本沒辦法反抗。
“一鳴、大家……保重了各位!”我看着老黃躺在地板上,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最後一句話。
“不!”我們剩餘的五個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可面具男根本就不打算放過我們。
“死都死了,那就剩你們五個人了,都把你們拿去做實驗,這可是你們的榮幸!”說完還冷哼着,走到了老黃的面前,踢了踢他的肩膀。
“你給我滾開,別碰他!”我怒吼。
“你現在已經在我手上,都快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下去,小心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有本事你就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否則只要有我一口氣在,我他媽做鬼都弄死你!”
這面具男已經徹底把我給激怒了,心中的熊熊怒火在燃燒!
“喲,這口氣還真不小呢,不過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裏。”
“一鳴,別掙扎了,老黃已經走了,你別再出什麼事情了!”譚金流着眼淚,很痛心地和我說出了這句話。
我接受不了老黃已經走了的事實,明明剛纔還是那麼生龍活虎的一個人,怎麼能說走就走了呢!?
喉嚨裏被灌了鉛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這些人抓着我,我沒有再反抗。
“你們能不能把屍體留下,讓我們自己解決?”老霍顫抖着開口。
“你們現在已經在我的手裏了,還敢和我提要求?”
“你個畜生,害死了這麼多人,還想要把我們抓去做人體實驗,你就等着遭報應吧!”牧民大叔大吼着。
“噗--”
只見那帶着面紗的男子突然出現,一腳踹在了牧民大叔的肚子上,牧民大叔的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
“牧民大叔!”所有人本是放棄了掙扎,可因爲面紗男的這一舉動,都紛紛開始了反抗。
先是譚金用手肘猛的往後面那兩人的胸口處撞過去,再兩隻手抓住他們的衣領,擡起右腳的膝蓋,用力往他們的肚子上頂。
“快給我抓住他!”面具男怒了。
接着是我,擡起右腳猛的往站在我右邊抓着我的人的膝蓋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後一踢。
“咔嚓--”那人膝關節立馬就斷裂開了。
感覺到疼痛的那人迅速鬆開我,倒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老霍,牧民大叔,還有大鬍子三個人也和我一樣同時發力,很快就從他們手裏掙脫了開來。
我們五個人站在中間,被他們團團圍住。
“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放棄掙扎,否則你們的下場就會和你們的同伴一樣!”面具男從先手下中間走了出來。
“就算是死,我們都不可能來當你做活體試驗的小白鼠,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突然,這周圍大霧四起,我們已經看不清了眼前的一切。
“這不會是迷魂藥吧!”牧民大叔有些緊張。
“你別忘了,我們可帶了防毒面罩!抓緊從這裏衝出去!”
“嗯!”
可不一會,我便感覺到了後腦傳來一陣疼痛。
沒多久我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之後,我發現我躺在了一張牀上,雙手雙腳還被束起來了。
我的手腳使勁掙扎着,可這是鐵鏈,非常牢固,已經被死死的焊在了牀上,沒辦法掙脫開。
我本來想轉頭看看譚金他們在不在這裏,可是發現我連頭都動不了,脖子也被鐵鎖給束了起來。
“譚金,你們在這裏嗎?”我只好說話,看看能不能得到他們的迴應。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害怕呢?”面具男嘲諷的聲音響起。
“怎麼是你,其他人呢!”我皺着眉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房間裏關的就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人也被分開來了!
“你別管其他人在哪裏,你只要給我在這裏好好待着就行了,等着做我的小白鼠吧!”
說着,那面具男就站了起來,手裏拿着一個小小的針管,手推着針管試流動性。
“你想要幹什麼?”我握緊拳頭,很緊張。
“看你脾氣這麼火爆,當然是給你打一針讓你消消怒火,給我好好睡一覺,把你的野性給我消一消!”
“你別過來,別碰我!”我的身體拼了命的掙扎,可這鐵鏈牢固地很。
面具男手上的針管離我越來越近,直到扎進我的血管裏,我也沒能掙脫。
之後我的大腦就開始昏沉,意識也逐漸模糊,閉上了眼睛。
等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天山,面前是師父虛空真人。
“弟子參見師父,只是弟子不明白爲何現在身處在天山。”
“你並沒有身處在天山,而是我的招魂術把你的魂魄給招的回來。”
“師父,徒兒知道你的難處,可我不明白老黃都死了,爲何您還是見死不救,那可是您的徒弟!”我皺着眉頭,想到老黃死的那一幕,很是痛心。
“對於他的死,我也是痛心疾首,但是這是天庭的規矩,我沒有辦法參與這件事,所以只能破例來給你們送三個錦囊,這已經算是我對你們最大的幫助了。”師父捋着鬍子,皺着眉頭。
“那如果我現在拆開錦囊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讓老黃死而復生?”我突然想起來了,還有三個錦囊。
師父卻搖搖頭。
“只能幫助你們在一些危險的時候可以起到作用,並不能讓人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