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長街燈光輝煌,人聲鼎沸,蓮花燈的花樣繁多,新穎別緻。
有一條長長的小溪流,很多人都在手上拿着一朵蓮花燈,上面寫着對所念之人寄託的美好祝福,然後放在河裏。
“哥!你看前面是不是在舉辦舞會?”
曉月拉着我的手就往前面跑。
“他們還在後面呢,要不咱們等等他們吧?”
我就這樣被曉月拉着一直跑。
“誒呀,怕什麼,反正他們應該找得到我們的!”
過去一看,其實倒也沒什麼,幾個唱着戲腔又不是很專業的人在臺上唱戲。
“真搞不懂你,這有啥好看的。”
突然,這轉變了一種唱法,只見兩個穿着戲服的人在臺上打鬥,唱的是什麼我倒是聽不出來。
住持人還在旁邊問,有沒有人要參加比武大賽的。
曉月一直拉着我,還對着我露出一種很邪魅的笑容。
一看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咱們別鬧了,回去找他們吧,我給你買好喫的行嗎?”
我有點無奈,最討厭逛街了。
“誒,你們怎麼在這裏啊,我們找了你們好半天了。”
這下好了,他們都過來了,我也不用過去找他們了。
突然,一隻手伸向了我,直接把我拉上了比武臺。
對方帶着面具,我本來是想下去的,但是卻被他給攔住了。
“這位先生,上臺了哪有下去的道理?”這人用着戲腔,但是冥冥之中我感覺到來者不善。
“就是啊,就是啊,快比一場!”
臺下呼聲太高。
我小聲湊過去,儘量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了。
“你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我不就是想和你比武嗎?”對方幽幽地說了一句。
中間是一個擂臺,有一個銅鑼,臺下一個人穿着古代的服裝上來敲鑼。
主持人說開始之後,那人竟然毫不留情面,就這樣對着我打上來。
對方朝着我連續踢了好幾個旋踢,我都是一直往後面閃。
“好!好!”臺下觀衆連連叫好。
這人又對着我正面來了幾個連續踢,我伸出手來,用手拍打着他伸過來的腿,這才得以防範。
“這人是不是不行啊,怎麼只會防功,不會進攻啊!”臺下的人看着直呼沒意思。
我聽到這些,就實在是忍不了,拳頭握緊,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對方來了一個迴旋踢,我擡起腿一個旋踢,往他踢來的那隻腿上反踢過去。
兩腳相撞,誰也沒有得出勝負,只好繼續。
我兩隻手握緊拳頭,往對方的身上捶過去,對方也很聰明,兩隻手臂擋在前面。
我一個空翻,在空中旋轉一圈,在空中迅速伸出腿,踢在了對方的胸前。
“好!厲害了!”
臺下的呼聲不斷,果然這些人就是隻是湊湊熱鬧而已。
沒想到那人好像是受了怒氣,竟然從手上拿出了一把小刀,從我這裏刺過來。
“這人怎麼這樣啊,也沒有這樣突然用暗器的吧!”
臺下的人看着有些人心惶惶,但是那主持人卻說什麼是爲了表演效果,不是真的匕首。
這些人也就這麼算了,此時此刻臺下的衆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臺上的異樣。
我看了一眼楚丹,她倒是有些緊張。
就在他的刀子伸過來的時候,我趕緊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力氣很大,好像迫不及待把我給殺了。
“你到底是誰!”我在他面前小聲怒問道。
“馬一鳴,怎麼,你現在連我你都認不出來?”
郭承昊,又是郭承昊,哪裏都是他的身影,真實夠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一天天的陰魂不散有意思嗎?”我瞪着他。
果然這郭承昊就是藉機報復,想要置我於死地!
“有意思,當然很有意思了,看見你這樣的表情,我就開心的很!”
我兩隻手加重力道,用力往後一推,郭承昊手裏的刀子掉在了地上。
趁着他目光看向刀子的工夫,我擡起腳往他的胸口部位一踹過去。
見他倒在地上,我也不想與他過多的糾纏下去,立馬下了臺。
主持人一直讓我上去說兩聲,我看了他們一眼,示意讓他們走。
“一鳴,你怎麼了,剛纔那人怎麼就拿着刀子啊?”大鬍子追上來問我。
楚丹說:“看剛纔的情形,根本就不是比武的,而是想把一鳴給置於死地。”
“置於死地?”曉月不解。
我只淡淡地說了一聲:“郭承昊已經追過來了。”
“什麼,在哪裏?我怎麼沒看見?”
看着大鬍子這疑惑性的表情,我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
“臺上拿着刀的那個就是郭承昊,那麼明顯你們都看不出來嗎?”
楚丹和他們說了一番之後,他們大概已經瞭解了。
“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直接都已經在我們要去的地方佈置好了陷阱等我們往下跳了。”
不過郭承昊這幫人是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準確地址的?
本來還想繼續往深入的想,楚丹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停下了這些想法了。
“咱們還要繼續逛嗎?”楚丹問。
我其實是有些疲憊的,但是也不想掃了大家的性質。
“可以啊,難得來一次,咱們就多逛逛也好。”
聽我這麼說,大鬍子和曉月倒是開心地不得了。
“前面有賣面具的,咱們去買一個吧?”曉月往前一直跑。
“誒,你小心點啊!”
那攤子上面擺着的,只有兩種面具,一種是女的戴的(狐面),另一種是男的戴的(狼面)。
“沒得選誒,那咱們就一人一個好了。”
曉月一共買了五個,我說我不戴了,怕他們到時候認不出我,可是她卻拼命戴到了我的臉上。
“誒,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啊,你這麼折騰我!”我一邊戴着面具一邊叫苦連天。
“誒呀,誰讓你是我哥哥呢?”
不過看着曉月這麼開心,我也就跟着開心。
這說明我對這個妹妹,也不算是虧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