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乘以二:神祕爹地要抱抱 >第748章:唯一的顧籬落
    等阿左也離開以後,莊慕虞才嘆息一聲收回目光。

    莊右司替他斟滿茶。

    莊慕虞卻看了眼顧籬落用過的紅酒杯,搖搖頭道:“用這個。”

    莊右司微愣,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聽話的在顧籬落的酒杯裏又倒了半杯紅酒。

    “同是姜家女,顧籬落和薑末確實不同。”莊慕虞端起那隻紅酒杯,拿在手中輕微的晃着,彷彿看見了顧籬落那紅豔豔的嘴脣,還有那妖冶如柳枝似的身材。

    “呵呵。”莊慕虞看一眼莊右司,問道,“你也說說看,你跟她們兩個都認識,覺得如何?”

    莊右司沒想到他這個問題會問到自己身上,遲疑片刻後道:“她們的生長環境不同,造就出來的性格自然也不一樣。”

    “嗯,有道理……”莊慕虞舉着紅酒杯小抿了一口道,“你接着說。”

    莊右司的目光從他手中的紅酒杯上滑過,又收了回來,斟酌着語言道:“薑末雖然聰慧倔強,可其實她從小在姜家並未受過什麼委屈,從姜家出來就被……”

    頓了頓,似乎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妥當,莊右司換了句話道:“從姜家出來就一直在哥哥這裏住着,雖然在這邊情況對她而言可能不算多順遂,可她沒有更多的閱歷,也就無從生出更多的磨鍊。”

    “不錯,薑末性子裏確實有些大小姐的脾氣。”莊慕虞笑笑道,“你再說說顧籬落,你不是和她很熟麼?”

    後半句話,好像只是他隨口說似的,但莊右司卻不敢大意,連忙恭敬道:“不是很熟,是……那個莊右司跟她很熟,她對我恨不得除之後快。”

    “呵呵,那這一點上我們兄弟兩個倒是相同了。”莊慕虞笑道。

    莊右司沉默了片刻道:“顧籬落出生在顧家,那時姜黎已經過世,她從小在那樣的家裏長大,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再加上多次被親人算計拋棄,還帶着孩子,她就算想要軟弱都不能,因爲她得生存下去。”

    莊慕虞臉上的笑容淡了淡,莊右司這話似乎勾起了他一些回憶,在遙遠的記憶深處,他曾經也是一個爲了生存費盡心思用盡力氣的人。

    “女人和男人總歸是不一樣的,她有選擇,只是傻。”莊慕虞冷哼道。

    “哥哥是說南宮翡嗎?”莊右司抿脣道,“敢問哥哥,爲何不公開阿左?”

    莊慕虞眼神一冷,掃過去,語氣不善:“你說什麼?”

    莊右司低着頭道:“阿左也是哥哥的女人,哥哥爲何半點不將她放在心上?”

    “哼,她倒是有那個價值。”莊慕虞不屑道,“不過是個玩具罷了,她也值得我用心思?”

    “這就是了。”莊右司看着莊慕虞道,“凡上位者,予人生,予人死,予人貧窮和富貴,都不過是他們一念之間的事情。當初如果顧籬落在南宮翡遞出橄欖枝的時候就跟了他,誰又能說的好她是不是第二個阿左呢?”

    莊慕虞微眯了眼睛,看了眼莊右司一眼:“你最近懂得倒是越來越多了。”

    莊右司垂下腦袋道:“小司不敢。”

    “不過你說得也有些道理。”莊慕虞看着自己那條假腿上還殘留的一絲鞋印,那是顧籬落踩過的地方。

    他擡手輕輕拂開灰塵,輕描淡寫道:“掌控權總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的,否則就會被人拿捏,那可就再翻不得身了。”

    灰塵消失,莊慕虞心裏的某些念頭也好像隨時消失了一樣。

    莊右司心裏微微鬆了口氣,可卻半點不敢放鬆。

    ——

    顧籬落回了房間就開始卸妝洗澡,今天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事實證明還挺成功的。

    接下來……

    顧籬落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低聲自語道:“希望能再撐一些時候。”

    再給她一些時間,她就可以找出機會離開這裏了。

    “琮琮,柒柒,再等等,很快媽咪就會回到你們身邊去了。”

    洗完澡,顧籬落還沒見着阿左,她也沒在意,自顧自裹着睡衣回牀上睡覺。

    她現在身體虛弱,那些穿着白衣服的研究人員算好了她的承受極限,總能卡着點將她多餘的血液抽出去,又不至於讓她太過疲憊,留下的力氣又不夠跑太遠。

    顧籬落苦笑一聲,看來想要把體能練起來,還得想點別的辦法。

    正當她準備睡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顧籬落微眯了眼皮,瞬間從牀上起來:“誰?”

    “是我,小司。”莊右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顧籬落鬆了口氣,也沒換衣服,踩着拖鞋過去開門。

    門打開,莊右司走進來。

    顧籬落看了他兩眼,聲音變冷:“你不是小司。”

    莊右司轉身看她:“我是。”

    “你是莊右司。”顧籬落道。

    她只會稱呼那個單純善良的莊右司爲小司。

    莊右司愣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說不出是苦笑還是自嘲的弧度,看着顧籬落道:“如果不這麼說,你會給我開門嗎?”

    顧籬落皺眉問:“你來做什麼?”

    “哥哥讓我來告訴你,過兩天你要參與一場手術,讓你這兩天調養好身體。”莊右司道。

    顧籬落眉頭微挑,眼裏微閃過暗光:“又是抽血嗎?這種事還需要來知會我了?”

    “不止是抽血。”

    莊右司抿脣道:“是需要全麻的,你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意識。”

    顧籬落怔了下,臉色難看起來。

    她記得之前就有一次,她好像就被拉進了手術室,接下來她虛弱了好幾天,連牀都起不來。

    “我能知道手術內容嗎?”顧籬落問,“或者說我的血,要服務的對象是誰?”

    她的視線迎過來,莊右司卻別開了臉道:“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那算了。”

    顧籬落擡手朝他伸去:“既然要我養好身體,總要多給我一些補品吧。”

    莊右司看着她的手掌,沉默着沒有說話。

    “我可是記得上一回我吃了不少的苦,難不成你們想讓我再跟上回一樣?”顧籬落哼道,“如果是那樣,我拒絕合作,我可是很看重自己的命的。”

    莊右司猶豫了片刻後點頭道:“好,我會給你帶補品來。”

    “這還差不多。”

    見莊右司答應,顧籬落微微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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