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乘以二:神祕爹地要抱抱 >第773章:地宮
    皇甫嫣黑着臉去給兩人開門,看見皇甫圖沒好氣問道:“你來幹什麼?”

    “嫣小姐,對不起,是不是打擾你了?”小兔在旁邊惴惴不安地問。

    皇甫嫣一噎,彆扭道:“不關你的事啦,我是在問他。”

    “他什麼他?哥都不會叫了?”皇甫圖笑着看了她身後的司鏡一眼,道,“放心吧,我呢是來幫小兔拿行李的,你倆也用不着迴避,只需要十分鐘,然後你們該幹嘛幹嘛,OK?”

    皇甫嫣氣得擰他,什麼話到了他嘴裏就變了味兒,總帶着一股的曖昧勁兒。就算她和司鏡想要繼續“做什麼”,被他這麼一打岔,怎麼還好意思繼續?

    一向冷靜自持的司鏡在皇甫圖的打趣下,也有些臉皮兒經不住得薄,咳了一聲道:“正好小兔回來了,我還有點事,先去忙了。”

    說完也不等皇甫圖和皇甫嫣迴應,就衝兩人點點頭走了。

    皇甫圖、皇甫嫣:“……”

    皇甫圖本是想惡作劇一下,然後就領着小兔離開的,結果惡作劇纔剛開了頭,男主角跑了不說,還給小兔搭進去了。

    而皇甫嫣更別提心裏多鬱悶了,好不容易快要跟司鏡打破了那層窗戶紙,這都啥事兒都沒幹呢,人就給她哥攆跑了。

    兄妹倆面面相覷,心情複雜。

    小兔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還對皇甫嫣說着:“嫣小姐,直播快要開始了吧?我來幫忙吧。”

    看着已經走沒影的司鏡,皇甫嫣嘆口氣,狠狠地瞪了皇甫圖一眼,拉着小兔道:“好啊,走,工作去,咱們不理門口的白癡。”

    被妹妹按上了白癡名號的皇甫圖站在門口,一時間風中凌亂。

    這事怎麼發展到最後,就剩他一個人了呢?

    ——

    司鏡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司覺。

    看着他回來,司覺有些驚訝,脫口而出問:“怎麼這麼快?”

    司鏡:“……”這話聽着怎麼這麼黃色呢?

    “咳……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給嫣小姐做助理去了麼?她直播這麼快就結束了?”司覺問道。

    “沒有。”

    司鏡搖了搖頭道:“小兔回去了,我就撤了。”

    司覺沒多想地點點頭,也沒追着問。

    倒是司鏡看了他一眼,遲疑了片刻道:“後天……我有點事情,你幫我頂下吧。”

    “哦,好啊。”司覺應得乾脆,像是那聲“好啊”早就準備好了似的。

    司鏡微愣,看着他:“你就不問我幹嘛去?”

    司覺好笑地拍拍他肩膀道:“拜託,咱們都多少年兄弟了,我還能不知道你?後天你生日,是要跟嫣小姐一起過吧?加油兄弟!”

    被他這麼直白的說破,司鏡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問:“你怎麼也知道這事?”

    “哦,不止我啊,司部弟兄們都知道。”司覺笑着說,“頭兒提前一週就交代過了,說你生日那天不準給你安排活兒。”

    又是皇甫圖啊……

    司鏡嘴角抽了下,心道這傢伙真是閒的。

    司覺感慨地嘆息一聲道:“司鏡,說真的,嫣小姐對你沒話說,不要再辜負她了。”

    頓了頓,他眼裏似有什麼閃過,聲音略啞:“咱們跟着Boss這麼久,親眼看着他和顧小姐這一路走過來,難道所見所感還不夠嗎?千萬別等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司鏡看他一眼,苦笑着道:“我知道,我只是……怕給不了她最好的。”

    司覺搖搖頭道:“以前我跟着顧小姐的時候,她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記了很久。她說‘最’這個字,只存在於當下。”

    最好的,最差的,最痛的,最美的……

    這些極致的景色和觀景的人,都只活在當下。

    “這個世界瞬息萬變,我們一輩子,不到死亡那一刻,誰也不知道這一生最好的時刻是那年那月,所以把握好當下才是最該做的。”司覺拍拍他的肩膀道,“嫣小姐等了你許多年,別再辜負人家了,越是要強的女孩,失望到極點的時候,越是不可能回頭的。”

    想到皇甫嫣,司鏡脣角不由勾起一抹發自心底的弧度,點頭道:“我明白。”

    他不會再走錯了。

    ——

    王城。

    兩次手術之後,南宮翡的身體素質比之從前又提高了數倍。

    原本以爲要一週才能痊癒的他,這日已經能下牀外出了。

    南宮禮見他恢復得如此只好,心裏對這個兒子也愈加滿意。

    “很好,翡兒,你比我期待得還要優秀。”南宮禮帶着笑意的聲音道。

    南宮翡對自己的身體被改造成什麼樣子沒有異議,反正從他做好心理準備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自己當成個死人了,他只是問道:“籬落不會有事吧?”

    一再的被迫成爲養料接受手術,對顧籬落的身體損傷該有多大,南宮翡只在乎這一點。

    聽到他又一次問起顧籬落,南宮禮眼神微眯,脣角的笑意收斂了一些:“這個問題我記得已經回答過你無數遍了。”

    自打南宮翡手術醒來以後,隔三差五就會問。

    除了問南宮禮,也會問白使,問皇甫執藥。

    就算每個人都給了他確定的答案,他還是會不放心。

    好像在用這種方式,逼着其他人每天都要確定顧籬落的情況似的。

    “呵,罷了。”

    看着南宮翡一副執拗的樣子,南宮禮擺擺手道:“我今天找你來,可並不是想要跟你吵架的。”

    南宮翡不說話,他也沒有興趣跟南宮禮吵架,畢竟跟一個瘋子,實在是沒什麼可吵的。

    既然各有各的堅持,那就保持沉默好了。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南宮禮招了招手道,“過來。”

    南宮翡抿了下脣,繞到南宮禮身後推着輪椅。

    “知道我要帶你去哪兒嗎?”路上,南宮禮問道。

    “去看我母親。”南宮翡沉聲說道。

    他記得前幾日,南宮禮說過,等他手術恢復之後,就帶他去見皇甫晴霜。

    “呵呵,不錯。”南宮禮點點頭道,“總算是沒有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南宮翡沒接話,他對南宮禮的感情很複雜,這人是他從小崇拜的父親,可亦是個可憐的瘋子。

    兩個極端人設融合成了一個人,這讓他總會分不清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

    兩人都沒再開口,直到南宮禮帶着南宮翡到了地下冰庫。

    雖然早就想過南宮禮既然打算復活皇甫晴霜,那就勢必會保存好她的屍身。

    只是在看見眼前巨大的豪華冰庫前,南宮翡還是沒有想到,南宮禮會耗費這麼大的心血,只爲了打造一個地下宮殿。

    是的,眼前的冰庫,大到甚至佔據了整個莊園的三分之二。

    怪不得要建在地下。

    因爲這玩意兒要是建在地面上,恐怕早就被人給發現了。

    到時候南宮禮想要費心掩藏的祕密,自然也就會暴露在世人眼前。

    “我當上王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耗費人力和財力打造了這個宮殿。”

    南宮禮控着輪椅走到冰庫前,擡手撫摸上旁邊雕龍紋框的冰柱,眼裏閃過的,不知道是思念還是癲狂:“我答應過你母親,等事情結束,會親手爲她建造一座宮殿。”

    只是那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事情結束了,他們二人也陰陽相隔了。

    南宮翡眉心微蹙,走上前道:“我想,母親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宮殿。”

    誰會想要在死後仍然得不到安寧?誰會想要看見心愛的人因爲她變得瘋狂?

    “是啊,她一直都說,想要一家人在一起。”南宮禮轉過頭,看了南宮翡一眼,笑着道,“很快,你母親這個心願,很快就能實現了。”

    南宮翡沒說話,每每提及皇甫晴霜,南宮禮都會表現得比平常要更瘋狂一些。

    那種瘋狂,甚至讓南宮翡有種恐懼的感覺,總感覺爲了達到目的,南宮禮甚至連他也可以殺了燒了似的。

    南宮翡本以爲門口這樣的宮殿樣式就已經夠極端了,沒想到等到冰庫大門打開以後,他纔看見了什麼叫真正的瘋子。

    冰庫裏面,是一個偌大的宮殿,正中央是一張由冰堆砌起來的蓮花臺,南宮翡猜測皇甫晴霜應該就躺在那上面。

    而周圍各種雕樑畫棟,都是由冰雕組成,配有無數顆夜明珠,將着地下宮殿照得金碧輝煌。

    “怎麼樣,可還喜歡這裏?”南宮禮笑着問道。

    南宮翡倒吸口涼氣,搖了搖頭說:“不喜歡。”

    沒有人氣的地方,再怎麼金碧輝煌,也只會給人一種壓抑的陰森感。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南宮禮眼神瞬間一暗,冷哼道:“你喜不喜歡不重要,只要你母親喜歡就可以了。”

    南宮翡想說,雖然他不記得自己的母親,可如果真有母子連心一說的話,那皇甫晴霜定是也不會開心被困在這裏三十年的。

    “過來。”

    南宮禮冷聲道。

    南宮翡愣了愣,望着眼前的蓮花臺,微微握了握拳,緩緩吸了口氣才走過去。

    在此之前,他只在照片中見過皇甫晴霜。

    而當他站在蓮花臺上,看着那如同熟睡中的女子的時候,饒是再怎麼堅強的男人,也不禁紅了眼眶。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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