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寶乘以二:神祕爹地要抱抱 >第304章:贏的代價
    南宮翡聞言怔住,臉色有幾分奇特。

    顧籬落竟然直接告訴了薄瑾修這件事。

    她是真的打算這麼做,並不是爲了詐一詐南宮彥。

    沒聽到南宮翡的回答,薄瑾修繼續道:“和南宮無月有關,那應該只有一個人了。”

    “……嗯。”南宮翡點頭,當着南宮彥的面,他也不好說太明白,只好模糊道,“這事兒不用你管。”

    薄瑾修卻不等他說完又問道:“南宮彥也在?”

    南宮翡嘆了口氣:“落落還真是……”

    什麼都說了。

    “你把免提打開。”薄瑾修吩咐道。

    南宮翡嘴角微抽,冷哼道:“老子憑什麼聽你的?姓薄的你別以爲我給你兩分好臉,你就可以喘上了啊。”

    “這是籬落的意思,要不我現在掛電話告訴她你有反對意見?”薄瑾修淡淡反問。

    南宮翡:“……”

    沒辦法,對方太知道他弱點在哪裏了。

    南宮翡一邊氣呼呼地哼着氣,一邊又不甘心地打開了免提。

    看着他這動作,南宮彥眉頭微挑。

    這明顯是薄瑾修有話要跟他說的。

    “我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薄瑾修的聲音傳來,足夠在場三個男人都聽得清楚。

    南宮彥還以爲他也是來表態的,比如會說一些“這事我管定了”之類的話。

    南宮翡也以爲薄瑾修既然打電話過來,那一定是霸氣鎮場子的範兒,怎麼也得說一句“不信咱們走着瞧”。

    就連南宮無月也是這麼認爲的。

    可誰知道接下來,他們卻聽見手機裏傳來了一聲長長的,無奈的嘆息。

    “南宮彥,你就不能消停點痛快的把事兒告訴他們倆麼?”

    南宮彥:“……”這好商好量的語氣是腫麼回事?他們有這麼熟麼?

    南宮翡也是無語,這姓薄的搞什麼?一點都不霸氣,丟範兒。

    “我是不太想在現階段搞那麼大事情的,也不太想插手你們這件事。”薄瑾修表態道,“所以如果你們能內部消化最好,就算解決得不是很圓滿,但只要過得去,我也可以不插手。”

    南宮彥更疑惑了,薄瑾修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呢?

    接着,薄瑾修話音一轉道:“雖然我不想管,可我家籬落說了,這事兒必須管,沒得選。所以如果南宮彥你真的一定不肯說出那人行蹤的話,我看我們幾方的短暫和平,只能提前結束了。”

    薄瑾修話裏話外透露着“我也不想,但我沒辦法”的無奈,反倒更讓他這番話顯得真實了。

    是了,不管是在場的三個男人,還是薄瑾修和皇甫圖等人,他們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不願意在現階段就開戰。

    可因着顧籬落的話,薄瑾修和南宮翡卻都做好了提前應戰的準備。

    南宮彥覺得自己心頭拱了一堆火,氣得他破口大罵道:“我曹薄瑾修你有病吧?你都說你不想這個時候搞事情,幹嗎還非要聽一個女人的話啊?”

    “哦,沒辦法,我妻管嚴。”這句話,薄瑾修承認起來毫無壓力。

    隔空被扎心的南宮翡:“……”

    薄瑾修無意多說,臨掛電話前丟下一句:“南宮彥,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十分鐘之後,如果我沒收到回覆,那我就當做是你對我下的戰書了。”

    “嘟嘟嘟”的電流聲響起時南宮彥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叫“他下的戰書”?

    這戰書不是他們下的嗎?怎麼成他先挑事了?

    南宮翡摸了摸鼻子,一時間竟有些同情起南宮彥起來了。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十分鐘,倒也不算很長,師父,咱們再等一會兒?”

    “等唄。”南宮無月淡笑着,已經沒了最初的那份緊張。

    南宮翡還悠閒地去廚房找了水果和甜點來喫,當然,只有兩份,沒南宮彥的。

    整個客廳裏,只剩下南宮彥的臉色還難看着。

    果然,如顧籬落所說,對方可以拿捏他們的把柄,他們也可以反過來威逼利誘。

    軟肋這東西,誰還能沒有了咋地?

    漫長的十分鐘過後,南宮彥從客廳裏走了出來。

    他沒直接離開,而是繞路去了練武場。

    顧籬落還在那裏一招一式的練着,認真到甚至有些笨拙。

    看見南宮彥出現,顧籬落停了下來,看着他問道:“有事嗎?”

    她沒問他們談判的結果是什麼,因爲看見南宮彥的臉色的那一刻,她已經猜到了那個唯一的結果。

    “顧籬落,你可真行。”南宮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你今天做了多危險的決定嗎?這個決定,將會導致你今後再無寧日。”

    顧籬落擡手,輕蹭了蹭自己額頭的汗,沒所謂道:“這話說的,好像我以前被你排除在了危險之外似的,我不是早就在你的黑名單裏了嗎?”

    不然上一次她死裏逃生是怎麼回事?

    南宮彥眯了眯眼,顧籬落的身上沒有一點畏懼,這讓他疑惑。

    她明明沒有那個力量和他們相抗衡,可她爲什麼就敢如此挑釁他?

    “你真以爲南宮翡和薄瑾修可以二十四小時保護好你和你女兒?”南宮彥不屑道,“天真,顧籬落,你壓根沒見過這個世界最黑暗的一面。”

    “也許吧。”顧籬落神色微暗。

    她沒見過這個世界最黑暗的一面?

    五年的生不如死算不算?這幾年在國外的掙扎求生算不算?

    若不是遇到南宮翡,她的人生,和泥濘中的螻蟻又有什麼區別?

    隨風飄來,又伴隨着雨水被沖刷到下一條溝壑。

    她不是沒見過黑暗,相反,正是因爲她見過那樣的世界,所以才無畏。

    因爲害怕和逃避,永遠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只有面對,只有迎戰,才能爲自己和他人帶來幾分生機。

    她臉上剎那的落寞太過明顯,讓南宮彥有些詫異。

    也是因爲這份詫異,讓他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這一次算你們贏了,可是顧籬落,你們贏的代價,卻是需要你去承受的。”南宮彥瞥了她一眼,淡聲道,“你好自爲之,希望你能活得下來。”

    十分鐘後,他還是說了那人的行蹤。

    因爲不能在這個時候開打,所以他只能退讓。

    但他對上面也需要有個交代,而這個交代,就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顧籬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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