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張孝並不關心這些,別說他本來就是編的來歷,就算不是,他也不會把哈梅斯二副的小心思當回事。
他現在正在不動聲色的觀察這位年紀很大的神父,並且隨着哈里神父越走越近,這種怪異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這種感覺就和他之前在無人的郵輪上感覺一樣,那種怪異又無法明瞭的奇怪感覺。
“我來給您們兩位介紹一下。”這時候哈梅斯二副走了出來,“這位是哈里神父,是量子號郵輪特邀的隨船神父,這位是張孝神父,是我們量子號郵輪的客人。”
張孝壓下心中的怪異,伸出手和哈里神父握了握手,客氣的說道:“您好哈里神父,沒想到會在船上看到隨行神父,這可真是讓我驚訝,您的虔誠令我慚愧。”
張孝並不是說反話,甚至不是敷衍的客道,要知道隨船神父這樣的職位雖然最早能夠追溯到中世紀,但其實到了十八、十九世紀這樣的神父就已經不多了。
畢竟隨船在外,不但危險,而且枯燥無聊,更沒有什麼油水,願意去做的教會人士當然並不多。
眼前的這位怎麼看也不像是有什麼異樣心思的老人,張孝倒是願意相信這位老人僅僅只是爲了信仰。
“你好孩子,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不過能在船上看到教會兄弟,這倒真是個不錯的體驗。”
“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您這樣的長者,能有幸聽聽您在船上的故事嗎我想那一定不同凡響。”
“哦,那當然沒有什麼問題,雖然我在船上值得一提的經歷就只有怎麼才能不用手把二十九種魚類喫乾淨這樣的,但我很樂意分享給你聽。”哈里神父笑着說道,但不等張孝附和,他又眨眨眼,道,“不過還是先辦正事吧,孩子,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請告訴我,我想幫助教會兄弟的傳統,無論是陸地上還是船上都不會有改變。”
看得出這位神父可不是老糊塗,甚至人老成精,馬上“識破”了張孝的目的。
“哦,我想要和您借一些東西。”張孝開口說道,同時把之前和哈梅斯二副說的故事又大致再說了一遍。
哈里神父沒有插嘴,聽完後點點頭道,“沒問題,孩子,我們走吧。”
當下,哈里神父和哈梅斯二副點點頭,就一馬當先,轉身走了出去。
張孝見狀,稍一猶豫,轉頭對哈梅斯二副說道:“二副先生,那我們之後再聊。”
說完,他也立刻跟上。
只不過,就在張孝一隻腿邁出房門後,身前的哈里神父突然開口問道:“孩子,現在你可以和我說說實話了吧”
“因爲你纔是那個偷了我的東西的小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