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張孝能夠進入塞爾瑪潛意識的原因——不然一個近乎踩在死亡線上的人,哪還有潛意識可言。
但一旦他離開,塞爾瑪死亡的時間可不會停下,這個身體崩潰,情緒也崩潰的女人,很可能一瞬間就死透了,絕對沒有再來的機會。
“可惡啊,絕對不能放棄,只不過是一個潛意識投影而已!”
張孝其實早就想到了更深一層,他把能放棄,不但是因爲眼前的只是一個潛意識投影,更是因爲這是好不容易獲得的瞭解真實世界的機會,那個跨界而來的男人,絕對不是以前的,除了名字,張孝對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一無所知!
“絕對不能放棄,一定要在這裏看到那個和那個男人有關的線索信息!”
張孝要看塞爾瑪的記憶,不僅僅是因爲這次任務的“箭”之胸章,更是因爲和可能會在塞爾瑪的記憶裏,發現現實的一些情報。
這些情報對於塞爾瑪這樣並不瞭解,又把視作神的人也許沒用,或者意識不到作用,可對於張孝這個試煉者來說就不一樣了,更不要說他是去過jojo世界的,說不定能夠發現什麼隱藏的弱點。
畢竟現實世界的看起來完全沒有一點保密意識,超脫世界、超脫命運的他似乎比起原本“歷史上”更加自大了——不然不會連能夠創造替身使者,甚至使替身使者和替身進化的“箭”都不在意。
張孝可不相信,如果真的在意這東西,會有人能從他眼皮子底下偷走。
這樣自大的必然不會把自己的信息層層保護,所以說不定在日常生活中就會暴露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所以他必須要在這觸手可及的情況下,挖掘一點現實的過去,看看他到底和“歷史上”有多少不同,又會不會暴露出一些什麼祕密或弱點。
“快想想,快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替身能力不可能是無敵的,就算無敵的能力也一定會有限制。”
“眼前這個潛意識的替身是世界,看能力這就是對我記憶的倒映。”
“那麼眼前的能夠時停的時間應該就和原本「歷史上」一樣,我記得在吸收喬瑟夫·喬斯達的血之前,的時停時間是5秒,而吸收了喬瑟夫·喬斯達的血之後,從重傷恢復,並且時停時間延長到了9秒。”
“雖然現在是時停,但那個傢伙走路不緊不慢,從樓梯一步步走下來……這固然給了我極大的壓迫,但按照客觀時間來看,時間也花去了不少……如果是五秒的話,那麼馬上就能恢復行動了!”
“這不緊不慢的姿態,還有那恐怖的氣勢……是想要依靠壓迫使我屈服吧?我又不是伊奇或波波,怎麼可能被他嚇得認輸逃跑?”
“可惡啊……這麼小看我,這態度,就和他一開始看到空條承太郎一夥一模一樣,是因爲我的白金之星嗎?”
張孝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他現在看起來就和一開始見到空條承太郎一夥一模一樣……所以……現在才處於戰鬥剛開始?”
這話聽起來有些奇詭,但如果用遊戲術語就能很好解釋了——現在的處於第一階段。
通常遊戲裏打boss會經歷幾個階段,而在戰鬥剛開始時,boss的動作會相對緩慢,攻擊節奏和頻率也會比之後的幾個階段更慢更低。
這是爲了讓玩家能夠有個適應期,並且摸索出boss的一些基本攻擊套路。
當然和遊戲裏的boss不一樣,不過這個人在“歷史上”確實也是個自負到自大的男人,他在剛開始面對空條承太郎一行的戰鬥中,明明可以依靠時停的能力,出其不意一下子團滅jojo一行,但就是和遊戲中的boss一樣,掌握着主動卻不緊不慢,沒有發揮出全力來戰鬥,而是以一種輕鬆的心態戲耍着空條承太郎一行,以期看到jojo一行絕望。
這就是,至少這是張孝對的認知,如果眼前的真的是由於張孝對於認知覆蓋誕生的,那麼未嘗不可能就是以遊戲的心情在戲耍張孝。
“這麼說……難道根本還不知道我的白金之星的能力?”
張孝意識到他誤會了,不緊不慢地走下來,不是因爲他要壓迫他令他屈服令他崩潰,而是眼前的根本還不知道白金之星也能夠時停——他根本不知道張孝在時停世界中也是有意識的。
所以眼前的是真的抱着無所謂的態度,以遊戲的心情,自認爲擁有時停這個無敵能力的他,是真的不在意快速殺死敵人。
“這麼說這個應該5秒的……那我的機會來了!”
“因爲按照我所知道的規則,每次時停後,個人的時停行動力應該是會刷新的,也就是說,一旦這次時停結束,哪怕再次時停,我也將擁有時停行動力!”
“而根本不知道這一點……就像是空條承太郎第一次偷襲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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